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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封印(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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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可以说一个人有犯罪嫌疑,并且启动调查,但放到普通人身上就只能是无端揣测了。

知更鸟不大可能得到马启光的行踪信息,所以很有可能是接近马启光的人告诉他的——有可能是企业内部的人,有可能是马王爱君。如果马王爱君这么做,她有两个动机:第一是她和马启光感情已经生疏,也许两个人之间早有很大的裂痕;第二就是她想要独占马启光的财产,同时她用夜店来洗钱的行为有可能暴露了。

我们查遍了整个洛杉矶市区的监控录像,都没发现马启光的车是怎么跑到那个地方的。根据现场检测人员的勘测,那车虽然掉到了河里,却没有在河边开动过的迹象。

“没有任何的轮胎印吗?”我有点惊讶。我这时刚刚起床,前一天晚上睡的实在不好——梦里好像有红色的蜘蛛咬住了我的脖子。父母一辈的人相信梦是有特别的预表的,但我并不迷信。

“确实没有任何的轮胎印。”电话那头的人跟我说。

没有任何的轮胎印……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发现向知语和我一样有这个习惯,只不过我总是希望通过揉太阳穴的方式按摩我的大脑——虽然我知道在医学上是几乎不可能的。这是我的怪癖。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怀疑,”我对向知语说,“我怀疑……向知语……我的意思是……该死,大早上的我都不会组织语言了。我怀疑……那车既然不是开到水里的,那就有可能是从空中投到水里或者是用船运到水里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向知语疑惑的看着我,我今天早晨舌头打结了。其实小时候我不大喜欢说话,那时我见到人都害怕,看到人都躲着,更别说开口了——我一直在尽量躲避和人说话的情形。上了小学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喜欢和别人聊天了——之前我的家长以为我是自闭症,后来又开始怀疑我是多动症。

“向知语……我的意思是,以前我看过一个美国的案例,一个女人的尸体被凶手投进了水里——那个凶手有私人飞机,把她的尸体运到了太平洋的上空,然后扔了下去。说不定马启光的车子也是这样的处理手法。”向知语是我的线人,我可以跟她先探讨一下案情——仅限于知更鸟相关的案件——国际刑警组织仅仅允许我和她交流知更鸟案件的相关细节。有些警察比较越界,会和自己的线人交流合作案件之外的保密内容——一般情况下不会被查出来,但我一直比较有原则。

“我觉得知更鸟没有这样的财力。”

“所以我觉得可能是马王爱君做的。”

“你的意思是她想谋杀自己的丈夫?”

“她的目的不一定是谋杀,也许就是绑架他教训一顿——当然谋杀的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我又在说废话了,“因为知更鸟不大可能从别的渠道得到马启光的行踪地址,并且截获他的车辆。”

我来到了书房和我的同僚打电话,一起讨论着更多的疑点。

第一个疑点:马启光的家门口一般都会有监控摄像头实时监控,但是当时他家停电了,包括监控摄像头的电也没了,根本没有办法确认他当天有没有回家。

那就有另外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马启光有可能先回到了家里,然后才被绑架了——马王爱君在撒谎。当然,如果向知语不跟我说那个故事,我很有可能不会这么推测。

还有就是马启光的车子沉没的地点是监控摄像头很模糊的地方,远离了其他的繁华路段。那里的监控摄像头还经常坏掉——因为地方偏远,供电不大好。

把一辆车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到这里是有可能的。尤其是马启光是有名的富翁,他有一架私人飞机——不愧是有钱人,他的这架飞机很大,甚至装下一辆汽车也是绰绰有余。

“不过,张,”莱斯利有一些疑虑,“我觉得你办案的时候经常是推论和直觉先行,而不是正确先行,这有点不妥当。”

“是的,不过虽然我一直相信我的直觉和推断,但是我也知道在案件里必须得讲究证据。所以我要根据我的直觉和推断来调查,然后找到相应的证据。警察在侦查过程的思考当中可以犯错,但是在侦查的结果上不能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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