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狗/B赵牧,从小揩他油!(1 / 2)
入了夜,直到天上钻出碎星星,才有人来给赵二开门。
但是没有请他离开,而是给他戴上了脚铐。
赵二平淡地听着耳边脚镣发出的声音,看着赵家十几年都没变过的家具摆设,想:赵家人对贪恋旧事都有执迷不悟的坚持。
赵二被带到了地下台球室,他到的时候,赵牧正在倒酒,烈性龙舌兰配柠檬,一口下去,如果是赵二这样不胜酒力的人,只三秒钟就倒了。
赵牧很喜欢打台球,他对那些占地广阔的奢侈运动没什么大的兴趣,唯独对这一张桌子还有些着迷。
赵二看向台球桌面,被灯光照着,只剩下一黑一白两颗球。
赵牧走过来轻轻靠在台球桌边看他,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把酒递到下巴处,显得一派悠闲,放砝码:“把最后一颗球打进去,我就放你走。”
最后一颗球,是黑球,台球计分法则里,是七分。
球进网,得七分。
赵二看着两颗球的位置,隔得远,黑球挨着桌沿,不好进。
有人把球杆恭敬地呈到赵二手上,赵二看着慢悠悠喝酒的人,并没有接:“不是说一到晚上就放我走吗,你昨天没说离开还有条件。”
赵牧淡淡地笑,放下酒杯:“你就只记得这么多?我记得还说了以后不让你见赵嘉柏也是可以的。”
这话一出,赵二就立刻没出息地主动把球杆拿了过来。
他是很怂的,根本输不起。
他不想失去人生的光,赵嘉柏是他人生的光。
但握着那根杆子,他又很僵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仔细一算,原来已经有十年没碰过台球了。
赵牧看着他茫然若失的样子,笑了一笑:“忘了怎么打了?小时候不是教过你的吗?”
赵二还是僵僵的没动,像在走神一样。
赵牧就随手把酒杯放在了台球桌沿,闲闲几步上去,接过他手里的球杆,扫了一眼桌子,拽着他往右两步,很温和的长辈模样:“太久没打肯定全忘了吧,来,今天再教教你。”
说着,把他的身子往桌边轻轻一推,再将杆子往他手里一塞,捉着他的肩膀和手臂,从背后把他压到了台球桌上。
两人陡然贴紧,赵二呼吸一重,大气也不敢出。
赵牧却显出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慢吞吞给他调整姿势:
右手拿杆,左手掌心向下,搭在球桌上微微拱起,再把细长球杆搭在左手的虎口处,对准球,15公分的距离。
手上动作调整完了,然后是脚。
赵二脚上戴着铐,腿下意识没有分得太开,被赵牧的膝盖从后面挤进来顶了一下:“脚分开。”
这一顶,赵二身子软了软,几乎忍不住向前扑去,还好有他掐着腰,杆子才没碰到球。
赵二吊着口气,逼自己冷静,听话地把脚一前一后拉开一些距离。
“放轻松,又不是要你拿着刀去杀人。”赵牧嘲了一句,整个人都覆盖在了他身上。
赵二拿球杆,他就拿着赵二拿球杆的手。
赵二手搭在球桌上做拱桥状,他的手就搭在赵二手上做拱桥状。
真?手把手现场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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