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雪天,旗袍还有偷情(2 / 2)
赵二被按在车座上,听着这话,吃吃笑了,笑容在车灯下骚得赵牧浑身骨头都在痒,欺身向他,手摸上他的腿:“怎么,知道我不和许家那位结婚,就又愿意被我操了?”
赵二还那么笑着,瞥他一眼,绵绵缓缓地,嗯了一声。
被他腻了一眼,赵牧又暗骂他妖精,这妖精怎么就这么迷得他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等顿了一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嗯”。心头涌出杀人热浪,血液都在沸腾,喜得快要疯了——这妖精还是在乎他的,哪怕是句谎话他听了也高兴。
有些手抖地掰过来他的脸来又啃又亲。
赵二半侧着身子,由他放肆,甚至轻轻哼了几声,赵牧吮着他的嘴唇又尝了几口才放开,看着他嘴唇沾水,微微张着,全是蚀骨情态,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块肉,打情骂俏:“骚/货!发/骚也不看看地方!”
见他撑起身子来,赵二以为他放过自己了,刚要翻身起来,就被他牢牢按住,下一秒,一只精致的纸袋子掉到他怀里来。
赵二捧着那纸袋子一愣半天,面前的人已经将腿一收,端正坐在了车座上,不正经含笑看他,轻佻得像嫖客模样:“换上。”
愣怔又呆了两秒,赵二才把手伸进袋子里,指尖是一片滑腻的触感,扯出来看,竟是一件绛红色旗袍,旗袍上绣着大朵大朵的人间富贵花。因为没穿过女装,他看得忍不住俊脸一红,瞪赵牧一眼:“你想冷死我啊!”
“在车子里还冷?”赵牧笑了一声,不容他拒绝,忽而,莫名其妙又软了语气:“乖,换上吧,来北平就是要穿一穿旗袍的。”
赵二发现赵牧有时候挺爱用一些很老的词语,之前是对象,现在连北平都出来了。
把冰凉的丝绸胡乱团了皱进口袋里,赵二呛他:“那怎么没见你给自己搞一身军阀?”
没想赵牧认真看人:“你想看吗?”
赵二噎了噎,刚要说话,就又被赵牧压制了手脚,气息灼着他的颈子,逗他:“你想看,我就穿给你看。”
赵二扭了扭身子,刚想回一句:又不是演戏,谁要看你穿成那鬼样子!听赵牧凑到他耳边低笑,痒得他不断往车门边退:“那要是,我很想看你穿旗袍呢,你穿是不穿给我看?”见赵二呆了那么一秒,手一转就扒了他的外套:“我来帮你换。”
赵二动了动,衬衫扣子已经被他解到第二颗,两个人呼吸纠结得紧,气息便一下又急促起来。赵牧一脚跪在他身侧,一脚搭在地毯上,弯腰给他解纽扣,留了空间,赵二便自己脱起裤子来,嗔他一句:“什么时候去买的?”
赵牧刚看他把旗袍拿在手上,便惊艳地笑了,和他雪白的皮肤太衬了:“早就买好了,去一个老师傅那里定做的。”
“定做的?”赵二慢吞吞扣着纽扣,有点吃惊以贴身著称的旗袍居然很合他身:“你怎么知道我尺寸?”
“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的尺寸,我不知道?”赵牧凑到他耳边笑,居高临下看他的腿在高叉间若隐若现,调戏:“果然是当不了大家闺秀,骚得像只狐狸精。”
绛红色格外挑人,很多女孩子都吃不住这个颜色,赵二却把它穿得韵味十足,落了满地风情。赵二瘦,四肢纤长,五官也清秀,把腿一曲,腰一折,扬起头就来抓他的衣领,撒娇:“可不是吗,赵先生,得宠的都是姨太太。”
赵牧浑身一颤,七魂六魄全都给他勾跑了,把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扣在手里,借力压他在车座上,见他滟滟一笑,一脸娇气简直绝了:“赵先生,——我好看不好看?”
“好看!好看!”赵牧被勾得直哆嗦,搂紧他柔软的腰肢拉向自己,冰凉丝绸底下的嫩滑肌肤灼到了他,底下便使坏顶了他一下,警告:“但是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赵二被突如其来的冲撞喘了一下,瞥了他一眼,勾引和埋怨参半。两个人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了,赵二的腿被他拉了扣在腰间,旗袍滑下,便把他的一双好腿一览无遗。
赵牧抱着他的身体起来一点,让他的背抵到车窗上,身体弯出一个弧度,好让他进去。赵二趁此机会便熟练解开他的皮带,裤子只拉下一点,就和他在车里不要命地交缠起来。
刚开始,两个人都还算衣衫完整,赵二的旗袍甚至连扣子都没有解,赵牧的衬衣也还平整。但是做着做着,就被彼此脱了个七七八八,赵二的胸敞开来了被他拿牙齿细细地咬,呻吟从喉咙中蹦出,却死活出不了口。
往常赵牧都很乐意听他叫床,今天却是不同,一直拿手捂着他的嘴,听他忍不住呜呜出来,还要吓唬他:“乖,千万别让人听见???”
赵二满头大汗,嘴巴被捂得死,底下又送得急,身子被顶得抽了一下。看见他的脸近在迟尺,情/欲覆上的眼睛里,笑意软得一塌糊涂。
又是重重地一顶,赵二一声闷哼,禁不住仰起头来。
因为车内空间太小,赵牧为了安全,把车窗开了点小缝透气,清冽的风雪味一滚落进来,就被融入了迷离的喘息:
“小骚/货,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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