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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别怕,我只是想亲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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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同居时间过得很快,这两年,赵牧一有空就会载着赵二满欧洲的跑。赵二也格外注意,不靠近喝了酒的赵牧。

秋冬春夏,秋冬夏,日子一天天的,总是很不经过,一下子就到了赵牧从剑桥毕业要回美国东海岸专心处理生意的那一个晚上。

赵牧从剑桥大学的毕业正式舞会回来,醉得一塌糊涂,一进门就把身子挂在赵二身上。那时赵二已经长了些个头了,但和压着他人比起来,还是天上地下。从他的手臂后露出眼睛看送他回来的人,正是魏铖朝。

当时魏铖朝已经是赵牧的恋人了,看见男友和弟弟这样亲近,脸色有些难看,便把他硬拽过去扶到沙发上。

赵二缩手缩脚,局促地站在门边瞅着魏铖朝细心地把赵牧放倒在沙发上,给他松领带,解衬衫头两颗扣子。

魏铖朝是够得上白月光这个词的分量的,他是赵牧耐着高傲的性子谈了一年半的初恋。

他是赵牧的初恋。

初恋总是刻在人肋骨上的,想忘也忘不掉,捧在手里时也像是干净的雪,渴望亲近,但又怕呼出的热气把它融化。

魏铖朝是绝好的恋人,家世清良,父母相爱,被宠着长大却没有坏脾气,温柔且独立,生动又和软。甚至连他的名字都那么好听——魏铖朝,渭城朝雨浥轻尘,他是赵二这辈子最羡慕的人。

魏铖朝亲近赵牧时的姿态也很有分寸,不是谄媚,只是属于恋人适度且体贴的照顾。赵二愣愣看着,忽见那喝醉了的人伸手把他的头按住,掐在怀里死命地亲。

赵二呼吸猛地一滞,动弹不得,木头一样呆在那里,只是心头有野火蔓延灼烧,陌生的情绪开始胡乱跑马,扬起的尘埃迷了他的眼。

杨姨从房里出来时,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缠吻得不成样子,见赵二白着脸色杵在门边,以为他是吓坏了,赶紧把手遮在他脸边,轻轻叫了一声“二少爷——”就把他往房间里推。

门一关上,赵二便全身瘫软,顺着门滑坐下来,同时竖着耳朵,做贼一般听外头的动静。房间隔音不太好,压抑地喘息小锤子一样把他的心砸得稀巴烂,但他还要自虐,还要屏住呼吸,以求听得更清楚。

正是激情时候,忽听一个巴掌招呼到脸上的声音震彻了整座公寓:“赵牧!你混蛋!”

赵二吓得一个哆嗦,同时心头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喜悦,赶紧换了姿势跪在地上,把耳朵紧贴门板。

“今天权当你是喝醉,我不和你计较,明天酒如果还没醒,就真的完了!”紧接着,摔门而去的声音。

赵二不敢放松,仍旧静静听着。

杨姨闻声,从房间里赶出来,声音心疼:“少爷??????!”

“没事,让我就在这里躺着。”是赵牧毫无波澜的声音。

“我扶您回房间去吧,洗了澡也好把一身脏衣服换下来。”担忧且有分寸。

“我说就让我在这里躺着。”已经提起了主人气势。

三秒后,传来杨姨离开时仍旧犹豫的脚步声。

——尽头的房门咔哒一声合上,很清晰,而后,是亘古绵长的寂静。

赵二跪在门边一动不动听了半个多小时,忽而鬼使神差的,爬将起来,按下了门把。因为怕杨姨听到动静,蹑手蹑脚从房里出来时没有把门带上。

他赤着脚,提步踩在地毯上没敢弄出一点声响。

赵牧此时正静静仰面躺在沙发上,衣衫半乱,酒气似能直冲房顶。

赵二愈靠近他,便愈放低了身子和平稳呼吸,没想睡着的人其实分外警觉,忽地睁开眼来,抓贼似的一把拽过他:“你回来了。”

赵二扑在他身上,心吊到嗓子眼儿,吓得愣住,但也不敢出声,直勾勾盯着他,他左脸上还有分明的手掌印。

喝醉的人懵着眼睛看他,一把揽紧他,把他大半个身子都拖上了沙发,喃喃:“我不想离开你,赵家的生意为什么要在美国。”

赵二抖着手,僵直着背贴在他身上,忽而整个人都被他伸手捞上沙发,拿长手长脚压制住。

赵二猛然想起,刚才还有另一个人以这样的姿势躺在他怀里,心头一痛,要逃,却被他困得死。

体力悬殊太大,一来二去两人反倒缠得紧了。

赵二细弱蚊吟地哭了起来。

喝醉的人看了,慌得失了神,便要来吻干他的泪。

嘴唇落到赵二脸上,惊得他汗毛竖立,但是心头却又有喜意——他也可以和哥哥这样亲密地挨在一起,他也可以把哥哥的深情款款尽收眼底。

他也可以的。

这样想着,便抖着手绕住了赵牧的颈子,让两人贴得更近。

赵牧感受到他的邀请,慌喜交加,便一口含住了他的唇舌,比十八个月以前那个吻更凶狠些,吻得赵二脸红心跳,喘息连连。

酒精已是催/情良药,更何况还有他软到人骨子里的低喘,赵牧禁不住拿底下去顶他,顶得赵二一个哆嗦。

赵二被他的挑逗弄得魂儿都没了,抱着他的脖子惶然喘气。他究竟是太小了,才刚满十五,根本承受不住。

赵牧撑在他身上,用拇指蹭他哭花的脸颊,柔声哄到:“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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