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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菊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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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眼中好似透露着不信的意味,梗着脖子道:“清沅上仙的名号……难道我就不能仰慕了!”

御面郎闭眼道:“你要知道,这世间除了伏华山的几位上仙外,是没人有那个本事,见到他的真面目。”

意思是他这辈子不可能见到伏沅了?这就等于一辈子回不去了?

不相信道:“难不成他就一辈子,呆在那片地方不出来?”

“出来你又不见得认识。”

“……”

这话说的,着实让他无话可接。

那人又道:“不过,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见到他。”

涣秋言连忙问:“什么办法?”

“在伏华山的收徒大典中,脱颖而出,成为他唯一的弟子。”

他知道凭借着自己这屁大点的资质,脱颖而出这四个字,基本就与他无缘,不过还是抱有一丢丢的希望。

直到打坐的人继续道:“不过,他自伏华山建立初期,就从未收过徒,预计往后的几百年,也不会收徒。”

“……”

涣秋言长舒一口气道:“御兄,你还是打坐吧!”

干脆起身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方法。

深知外门弟子,不能随意接近伏华山的大门,他就绕着伏华山的大门外圈走着,突间门内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待走近时,立马打招呼道:“竹铭前!”

那人听到声音回头,见是秋言,笑着走过去,右眼角上的痣,为他清秀的面容,徒添些魅意。

涣秋言眼睛,却盯着他穿着的衣服,通体雪白衣,纹绣着莲花纹,但这衣服怎么与御面郎穿的那么相似?

问道:“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竹铭前迷惑着:“我这是伏华山的规定衣袍啊,有什么不对?”

这么说他是伏华山的弟子了?疑问:“那我怎么没有发?”

“只有内门弟子以及上级才能穿,外门弟子是不会配发。”

涣秋言现在确定了,外门弟子说得好听点,是隶属于伏华山的弟子,实际上,就是给伏华山种地的劳动人员。

翘首看了看大门道:“你是资质够了,可以自由进出伏华山的大门?”

见他点了点头,立马凑近,低声道:“那外门弟子有什么办法进去吗?”

竹铭前略加思索:“跟其他的内门弟子打好关系,应该能放进去一次,我是刚来的,暂时没有这个能力。”

打好关系?他平时连内门弟子的影子,都见不到,怎么去打好关系!

不远处一人叫着竹铭前,他对着秋言笑道:“我还有些事,回见!”

思索的人点了点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叫竹铭前的那个人,鹿任师兄……

好像资历算长的了吧,能与内门弟子说上话。

想与内门弟子打好关系,第一步就是要见到他们才行!

而鹿任师兄每日都在伏华山的门外打扫卫生,那么这是个机会!

第二天早上。

门一开,就看到张笑如菊花的脸,被吓了一跳的人道:“干嘛?”

涣秋言道:“自然是来帮师兄分担苦力的!”

鹿任发出灵魂拷问“你要做什么?”

他真诚道:“见师兄,每日那么辛苦扫地,作为师弟,真是累在你身,痛在我心!所以,我要为师兄扫地!”

师兄听他说了这么多,虽不知真假,但还是被打动,拿出屋中的扫帚:“那就辛苦师弟了!”

光荣的接过,这把寄托了满满期望的扫帚。

左看右看,大门怎么没有内门弟子的身影,难道是来的太早?

不多时,门前的长阶梯旁聚集了拿着身穿灰布衣服的人,手中同样拿着扫帚。

其中一个问道:“鹿任怎么没来?”

“今日我替鹿任师兄。”

那人怀疑道:“你确定?”

涣秋言拍拍胸脯“没有问题!师兄就说扫哪里吧。”

转眼看他用指尖画出一个范围圈,有些不可思议:“这……这么多?”

那人肯定道:“这算少的,看你没有学习仙法,今日就照顾照顾你吧。”手掌轻拍过去。

只觉得身体漂浮起来,自行进了那范围圈。

回头,几位扫地的人已经各自去了自己的范围圈。

见了自己的范围圈,从这个山头,转到的另一个山头,第一次有了嫌弃伏华山太大的想法。

不相信这是普通人一上午的工作量,仔细的瞄着各个师兄。

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问他确不确定。

这些人,明明都是在用仙法扫地啊!

为什么!伏华山连个扫地的都要求这么高?

不行,扫完这些,估计得凉在这里,偷偷的往范围圈外跑,只要他速度够快,师兄们一定发现不了!

嘭!

“啊!嘶……”

涣秋言痛的捂住脑袋蹲在地上,反应了好一会。、

瞥眼看,被划分的范围圈,出现透明的浮光,这是把他完全关在里面了?

察觉到震动,布界人道:“师弟,老老实实扫吧,这是伏华山的规矩。一旦进去了,没扫完,它是不会放你出来的。”

什么!

痛的说不出话来,揉着脑袋愤愤的拿起扫帚。

真是完美的,为自己挖了一个好坑!

就这样,中午,见师兄们在扫地中,还顺便练习了功法,早早的去吃饭。

他还在苦命的扫,这玩意也是好,啥都挡,就是挡不住饭菜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

正午的太阳格外的刺眼,又非常的热,今日的生活也很苦涩。

拖着饥饿的肚子,疲惫的身体,在天完全黑下来时,那玩意终于打开了。

行如走尸的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打开门,萦绕鼻尖而来的清冽香味,让浑身疲惫的人闻到后,由内而外的放松下来,只见御面郎还保持着,他走时的姿势,坐在床上静心打坐。

悠悠的走到床上,依靠着,观察着打坐的人。

一抹月色偷入茅草屋的破窗,辉映在月白色的长袍上,淡灰色的头发,被映衬的颜色渐浅,整个人好似被淡光包围。

倒刻在涣秋言的眼中,竟让他徒生了几分熟悉感,只觉得,这人真的透着股谪仙气。

一时忘了劳累的身体,换个姿势躺着,打算继续看时,正与那睁开的墨色眼眸,突然对视,他顿时内心咯噔一声,慌忙移开眼睛。

片刻后,传来开门声,又被关起,他这才扭头看去,茅草屋里只剩他一人。

这才松口气,躺平身体,盯着房梁,迷迷糊糊的就睡了去。

第二日。

饥肠辘辘的涣秋言醒来,虚脱到,差点在地上爬行着去桌旁。

终于坐在凳子上,突然闻到什么香味,立马找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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