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这晚的哪吒比平时更加粗暴，敖丙有几次都快要痛得昏过去。

哪吒的舌滚烫无比，攻城掠地的每一处都仿佛是为了在敖丙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敖丙终是没忍住，在哪吒背后嵌下了自己的爪痕。

“哪吒……轻点……”敖丙喘息着，虽知道哪吒听不到，却还是求饶了起来。

柔软被炙热填满，每一次律动都像是要把他燃烧殆尽。敖丙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便也由了他去。金色的血液从两人相连之处流出，身上也被唇舌灼得伤痕累累。

每次都是如此。

被魔丸控制的哪吒从不与他讲话，只知道粗暴地做那等事情。没有任何前戏，他所承受的，只有疼痛，即便如此，却还是会有反应。

敖丙厌恶极了这样的自己，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哪吒。

他总是告诉自己，哪吒又有什么错呢。

错的，一直都是自己。

“哪吒……”敖丙又轻声唤着，这次竟主动贴上了哪吒的唇。

身上之人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下一秒，却是更加粗暴。

过了很久很久，哪吒才终于把自己的一团火焰释放入敖丙冰冷的柔软中。

“哪吒……”敖丙的身体早已软成一团，费了好久的力气，才终于坐了起来。

方才令人畏惧的哪吒此时已经枕着敖丙胸口沉沉睡去，怎么看都只是个令人喜欢的孩子。

敖丙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最终化成龙形，用龙爪抠下自己最坚硬的鳞片，把这枚鳞片藏在了哪吒的额顶。

“谢谢你。”温润如他，即使是受了哪吒一个晚上的折磨，却还不忘谢他与自己交了朋友。只是……只有他知道，这朋友，越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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