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卫光着腿说要效忠我(2 / 2)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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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殷这只有一间房,一张床,晚上怎么睡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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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在手,谢博士胆壮了一些。
虽然凭着人家的身手,空手入白刃是小菜一碟。
谢博士看秦剑,后者轻喘着,毫无愠色。刚被反复实验,半干的发又贴上额头,一层薄汗,脸上通红,眼中水光潋滟。
怎么看都是把软肚子露给人看的小兽。
即使有尖利的牙,锋利的爪,都只露出**垫和毛茸茸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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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这初秋天气里,暖融融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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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床是不能拼床的,谢殷在客厅给人铺了个地铺,孙大爷留下的专铺。
秦剑在一旁,看主人叠床铺被,又插不上手,简直要跪。谢殷也不管,随手又指灯具和开水所在,打算进屋休息。
就听背后扑通一声。
一回头那人又跪下了,还举着那把剑。
“主人,您忘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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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当然知道主人不信任他。
也知道自己和这把剑,莫名其妙系在一起。
他从前听说过很多控制人的手段,谢家虽然不屑用,但若能凭此取信,总能稍安主人心。
他口拙,不会剖肝沥胆表心迹,秦氏誓词已经念过了,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只会奉上一把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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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刚一矮身,谢殷就又条件反射避开。
可紧接着,看到那人奉上剑,他不由顿住,一贯冷静的内心像被猛攥着晃。
自从眼前这人出现,他已经晃荡了好几回。
他不停地留着退路,寻找罅隙,大胆假设小心论证,既想证明这人是个假的,又想证明是个真的。
他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出什么结论,因为科学不应该假设立场。
一时得出一个小结论,还不敢保证安全。
可这人把剑举在他面前。
把他自己交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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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任,警惕,孤独,遇到这样交托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
“刚才疼不疼?”谢殷空白了一瞬,上前扶起人。
秦剑习惯了隐忍,轻描淡写:“不疼,属下忍得了。”忽然意识到这样回答不对,忍得了哪算把柄,忙偷瞄着谢殷脸色补上一句,“属下……不是很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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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殷乐,双手郑重接过短剑。
“好好休息。”
他停了停,手里端着短剑,像端着一份责任,又温和说了一句,
“你不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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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谢谦发微博吐槽。
上言下射:纯情侄子收到(定情)信物一件,身为长辈甚为欣慰,为表庆贺,快来同本座练练坐的技术。云上草 [大魔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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