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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芩不怎么喝酒,可能只有宴会上才浅尝一杯。
他不喜欢醉沉的感觉,也不喜欢身上染着酒气,但他王府中的地窖里有很多酒,基本都是他各种朋友送的,虽然他不喝,可人家的心意不管怎样都要给个最起码的尊重。
所以,那些酒都存了下来。
他们觉得什么时候来王府了,他就可以用那些酒来招待他们,想得挺好,自然他便想随着他们也好了。
李眠憨笑道:“小王爷当真要送我酒?这大当家的债你给还哦!”
段芩:“两坛女儿红若是不够的话,我还能再加上两坛醉花香,那个酒我尝过,比起女儿红更适合姑娘家喝,办喜酒的时候招待也能让新郎好受点儿,胃里不怎么闹。”
李眠听着这话愣了一下,语出惊人地道了一句:“小王爷这么殷勤,让我感觉你在谋划怎样把我大当家骗走。”
叶书衣心里面就像是开水沸腾炸了锅盖子,那手比正在思考的话还要快一步地拍在了李眠的身上,他压着声音,头稍靠过去,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娘的跟小王爷乱说什么?!”
李眠被这一掌拍得身子一抖愣,扭头看了眼大当家,发现大当家的耳朵是真真的红,他疑惑地摸了摸脖子,不知为何这玩笑话让大当家这么生气,气得现在哪哪都是红的。
这玩笑话上次四当家也说过,什么事都没,大家笑笑都过了,怎么到大当家这儿,反应如此之大!
这句话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等等……
大当家莫不是?
难道?
莫不是大当家故意针对他?想要换一个新的二当家?想让别人来接他的位置?
李眠越想越觉得大当家是这么想的,先是带着他下山,其次找个能卖奴隶的地方就把他给卖了,卖的钱就直接被大当家给黑了,然后大当家便可以找一个新的二当家。
大当家也忒不讲义气了,好歹他都跟着他好几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就想着要把他给换掉呢?
他那两个眉毛之间明显可见的一个大大的“川”字。
他想到之后他变成奴隶在主人家吃不好穿不好,整日就让他挑粪喂猪,身上染得臭臭的,香花没希望,娘也逐渐忘了他,他过得如此惨都怪大当家,他立马回给了叶书衣一拳。
叶书衣迅速用手接住了李眠的拳头,他不自觉地磨了磨后槽牙,舌头抵在前牙上,低声一字一顿地道:“你,发,什,么,疯?!”
李眠收回手,委屈得眼角似有泪花,他小声道:“大当家都要把我换掉了,还不许我发一次疯!”
叶书衣听着感到莫名其妙,根本不知这个傻憨子说得是个什么玩意儿,只觉额头有一处懵得厉害,被李眠这死孩子气得发懵。
李眠抠着手指,仿佛紧张,他看向叶书衣道:“能不能给我找个好点儿的主子,我不想成天养猪崽子。”
叶书衣快要被这二当家气死了,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凉茶,才压着他那声音回李眠,“你再说话,雁鸣山二当家这个位子我看你就不用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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