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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血胸针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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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先回家?”叶旻俊问。

叶潇潇摇了摇头,随之又点了点头:“好,我们去看看姐姐,再吃一点东西就回去,太可怕了······”

叶潇潇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接受范围,她想,过了这几天得去看心理医生才行。叶旻俊也是会害怕的,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不过一想到警察已经赶了过来,他也放心了不少。

两兄妹一起搀扶着回到了宴会上,他们的姐姐叶韵安安静静地坐在主位上,似乎在休息,眼睛已经闭上了。

见状,叶潇潇也没有去打扰她,她只是转了一圈,跟几个长辈打了招呼,露了面,就打算回家了。酒店的房间她也不敢继续呆着,他们的爸爸已经找好了人接送他们回去。

“哟。”

一个青年快速跑过,碰了她一下,当她看清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的姐夫后,嘴唇动了动了,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名字。

周司牧跟她表示抱歉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叶潇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间好像看到有人串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后,那似乎是一个女人,穿真着白色旗袍的女人······

看错了吧,她想,今天的宾客中有好几个穿着白色旗袍的,是看走眼了吧?

周司牧在人群中找到了坐在主桌上的叶韵,一颗紧绷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走到叶韵的身边,道:“爸打你的电话你不接,他不知道有多担心啊,怎么了?累了吗?怎么不会房间休息?”

他刚刚被周建国训了一顿,主要是因为他那个堂弟注射器里的东西已经被鉴定为毒品,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没有沾过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好怕的,周建国会处理好这一切。

看到叶韵没有回应,他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谈恋爱时可以接受你的‘无理取闹’,一旦结了婚,一切就不一样了,你不在是那个被宠在手心的小公主,而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保姆。

周司牧正想去抓她的手,而袋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看也没有看,直接接听,本以为是那个发小打来的,他想也没有想就开口了:“怎么了?有事快说,老子慢着呢!”

“喂?倒是说话啊······”周司牧见对方没有说话,火冒三丈。

无论他有多暴躁,下一秒,都会被惊得魂飞魄散。

“司牧。”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深情的女声,这个声音,周司牧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啊!而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两年了!怎么会!?

周司牧向来不信鬼神,这个时候,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镇定下来了。

“你谁啊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周司牧喝了一声,周围人的目光也被他吸引了。

“是我呀,周司牧。别来无恙啊,我们的孩子彦彦还好吗?”

这种语气,这种神态,就算周司牧再自欺欺人,他也百分百肯定了这声音就是那死去的女人、柳如雪!

“不可能,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是谁?是谁?······”

过去的往事一下灌入周司牧的脑海,再联想到刚刚发生的三起事故,周司牧怕了,双腿不知不觉中软了下来,一下子站不稳。

“我死了?谁说的?司牧,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就在你的面前吗?”

周司牧已经瘫在了位置上,他颤抖着,手机已经拿不稳了,滑落在地上。

“你就在面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是吗?不可能吗?嘿嘿~我就在这里呀!今天不就是我们的结婚盛宴吗~’

新娘叶韵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双阴森森的眼睛死死地地盯着吓倒在地的周司牧。

眼前的新娘哪里是叶韵呢?分明就是柳如雪啊!

黑红的血拼命地从她的眼角处涌出,滴在那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锦上添花。

‘那天晚上玩的开心吗?周司牧?’

柳如雪一步步向他走过来,他吓得拼命后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一手抄过一旁的酒瓶,对着她,道:“别过来,你别过来,是我对不起你,不不,不是我,是他们,是他们拖走你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是默许他们这么做的呢,最后你不是也参与了吗?’柳如雪笑着,伸出她沾满鲜血的双手,扬了扬那锋利的指甲,继续笑道:‘那天,我也是这样呢,苦苦地求你,求你,可是你呢?’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们!你去找他们、找他们啊啊啊啊······不,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周司牧崩溃地呐喊,神志不清。

‘对不起我吗?你什么时候对得起我了?嗯?那天玩的爽不爽?嗯?’

“我的错,是我的错······”周司牧低喃······

宴会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看到了周氏集团的公子、今天的主角,居然无缘无故发起了疯,拿着酒瓶乱砸,深色狰狞,有不少宾客殃及鱼池,他那股狠劲,没有人敢上全阻止。

众人连忙拉开一边哭一边阻止他的新娘叶韵,不过,似乎已经太迟了,她被打落的酒瓶砸到,捂着肚子,脸色狰狞可怕。

直到警察赶到,把周司牧制服后,他已经没有气了,整个宴会也成了一片废墟,宾客也是树倒猢狲散。

救护人员也是第一时间到来,跟着到来的还有周司牧的父亲,周建国。

叶韵上了救护车,周司牧躺在地上被做了几回人工呼吸后,医生叹气摇头,“猝死,节哀吧。”

“不可能!”周建国狠狠地咬牙,眼睛通红:“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猝死?”

医护人员也没有与周建国多作纠缠,默默地退下。

现在的宴会上只有零零碎碎几个警察,其余的宾客回家的回家,去别家酒店的就去了别家酒店过夜。

他们一致认为是周家撞了邪,接一连二地出事,他们可不敢继续在这里呆着了,也等不了明天,谁知道今天晚会上会不会再出事呢?

周建国跪在地上,眼神涣散,神情呆滞。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啊啊?!谁来给他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身边有几个人在安稳他,他一句也没有听到,直到叶永全怒气冲天地赶到,揍了他一拳,吼着:“孩子没有了,这婚,作罢!!!”

幸好叶永全被几个保镖拉住,否则,周建国挨的不仅仅是一拳。

叶永全在破声大骂什么,他听得迷迷糊糊的,恍惚之间,他看到了不远处闪着的亮光,定眼一看,是一枚大珍珠!

不,正确来说,是一枚带血的珍珠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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