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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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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未星扯着良仁出了包厢,这难搞的小孩儿张牙舞爪地在他怀里扑腾:“我真没喝醉,你松开我,我不回家。”

“听话,”年未星捏住他的后脖子,“有什么事儿我们回去说,你想怎么说怎么说,想说什么说什么,但现在你得听我的。”

良仁乖了点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回去哪儿,去你家吗?”

“对,去我家。”年未星说。

良仁吸了吸鼻子,又难过了起来:“我不能去你家了,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不能带其他人回家,你要洁身自好,不可以这样脚踏两条船的,我也会不接受当你的小三,你早说你有喜欢的人不就好了吗,我肯定离你远远的,绝对不纠缠你……”

误会大了。

“良仁,”年未星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捏着下巴把他的脑袋抬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的男朋友是谁?”

良仁用了更大的劲儿把他的手掰开,年未星怒气冲冲的瞪他,他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那谁知道呢,你不要再对我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对不起年未星,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你,我知错了,你放开我。”

“我不是要听你道歉!”

年未星气得头昏,三杯酒的酒劲儿冲着脑门,他把良仁拽进偏僻的卫生间隔间里:“我这段时间除了你以外还和谁待在一起过?”

“我不知道,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良仁仍然理不清楚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还兴致冲冲地跟他呛声呢。

年未星把火气全压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喝了不少,良仁也喝了不少,酒劲儿作祟,两个人神智都不清醒,他自己说不出口,良仁想不明白,何必要为难自己又为难他,互相喜欢够难了,想去克服一切阻碍在一起也够难了,明明已经做好准备,到了表白这一环,卡壳了。

年未星又看了他一会儿。

卫生间里的灯光是明亮的,能把人照的很清楚。良仁不仅仅是脸红耳朵红,他整个人像是掉进蒸笼里蒸熟了一样,皮肤白的人喝酒容易上脸,再加上生气,里里外外都红透了,而且不止是表面儿看得到的地方红,被衣服藏着掖着的地方估计也是粉嫩嫩的。

年未星把他的领口立起来,又将手指插到他细软的发间,帮他把刚刚挣扎过程中翘起的卷毛理顺了,扎成揪,良仁推了他好几把,嘴里反复念着:“不要动我,不要离我这么近,不然我要喊人了……”

年未星看着他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有距离的时候他只会用手指竖在他的唇上让他不要再讲话,可现在,他只想亲自把那张嘴堵得讲不出来话,顺便再试一试,他的嘴是不是和头发和脸颊和手一样软,是不是和大白兔奶糖一样甜。

“唔……”良仁被他亲的往后一仰,年未星伸手扶住了,把他的后脑勺扣的更紧,让他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倾斜,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几乎是把他禁锢在了怀里,无论他怎么抗议,都没有用。

而此时唯一能出声抗议的嘴,被他严丝合缝地吮着。

良仁在他怀里用上吃奶的劲儿也没挣脱掉,索性放弃了,认命地闭上眼,就这样交付了自己的第一次亲吻。他所猜想的,在这个时候都很好的证明了。

年未星比看上去霸道太多了。

他温热的鼻息带着酒精的味道扑在脸上,让自己本来就晕的脑袋更天旋地转了,一时间甚至以为是在做梦,可年未星反复舔咬着他的唇瓣还不够,用舌尖儿顶开了他的牙,跟他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唾液和唇舌不分你我的搅在一块儿,良仁觉得自己像是块软乎的橡皮泥,被他捏成各个形状,被迫接受他给的所有。

他从这里拿走了奶糖的甜,又给过来几分烟草的苦,还有两人都喝了的威士忌,一份变成两份,烧的人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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