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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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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怀子瑜将手一招,弹琵琶的姑娘也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房间屏风后面便是床,怀子瑜毫不费力地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临走的时候却被压住了袖子,怀子瑜试着扯来两下袖子,纹丝不动,袖子很长,将人放下的时候自己没有注意,竟然穿过连安的腰间,也就是说自己要是想扯出袖子就要将人整个翻过身来,或者说托起连安的腰。

难不成还要他效仿哀帝割袍断袖吗?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连安故意的他的身子一碰到床的时候就醒了,还没有睁开眼睛呢,便看见鲜红的提示“任务进行中,距离任务完成仅剩九小时。”

所以他故意耍了一个小聪明,让人拖住。

坚持就是胜利,除了这个方法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如此看来方法是奏效了,但是他却没有细想,为何怀子瑜不将自己叫醒。

正沾沾自喜间,连安却忽然听见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好哇,他竟然想要来一个金蝉脱壳。

怀子瑜是在脱衣服,但是脱了衣服却没有出去,而是直接睡在了外面。自己衣衫不整地出门还是有碍王爷这个身份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就这样将就睡一晚,明早再回去。

连安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往下沉了一下,迟钝如他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很尴尬,但是有不能表露出来,天知道他自打五岁的时候便再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睡过了,这样自己是动也不敢动,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身边这个是自己“肖想”的贤亲王!

他只是想让他陪他一宿,但是没有让他跟自己睡一宿啊!

连安表面不动声色却是红了耳尖。但是怀子瑜应该是有了醉意,也没有其他动作就这样睡着了,连安见状,精神一放松便是直接睡了过去。

……

大脑比身体先醒过来。

胸前凉飕飕的,连安猛地睁开眼,却见怀子瑜坐在床边,一只手掀开他的里衣,视线落在他的腰腹间。

他下意识就要盖住自己,手却被抓住,动弹不得,连安羞红了脸,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毫无招架之力。

“看够了没有!”连安拿脚去踹怀子瑜,却又被抓住了脚腕。

连安脚腕很细,上面还拴着一根细细的红绳,这算是一个老物件了,因为自己小的时候学走路时常摔跤,母亲便去寺里求来了这么个东西,这一戴就戴到了如今,现在这根红绳显然是引起了怀子瑜的兴趣。

他一只手把玩着连安瘦削的脚踝,一边调笑道:“太傅是小孩子吗?还戴着红绳,不知道有没有穿肚兜呢?”

穿没穿你自己没长眼睛看不出来吗?连安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他伸出了自己另一只脚去踹人,但是却被人两腿一并,直接欺压上来,坐到了大腿上。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姿势……

“别动,再动就将你绑起来。”连安一听,果然不敢再动,只睁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怀子瑜一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的腰腹看,连安只觉得那一道目光犹如化为了实质,不然为什么自己全身发烫?

“看够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伤是怎么来的?”

能怎么来的?连安撇撇嘴,还不是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得到的惩罚,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是非要逼自己承认吗?那就不是间接承认自己听到了他喊自己的名字了?连安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打死不说。

连安现在觉得自己是摊在油锅里的鱼,被煎地一面金黄,在怀子瑜的眼神里面凌迟。

见人不回答,怀子瑜又追问了一句。

“胸前的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哦,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啊,这算是一个荣誉的徽章了吧。“你是说这个啊,是一年前替先帝挡的一剑。”他满不在乎道。

伤在心口上,幸好伤口不深,不然那一次还真是无力回天了,如今这条命就是捡回来的,但是也因此自己元气大伤,成了一个病秧子。母亲给他算卦,连续整整三个都是大凶,她不认命又去找了大师算命,大师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气得母亲当场就掀了算命大师的摊子,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像是一个泼妇一般骂街,气势凛然,但是回来却对着墙抹眼泪。

这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比母亲看得开,且不说这世上牛鬼蛇神的事情到底有几分可信度,在这世上苟活一天是一天,无愧于心便是了。

“昨夜,我们……”

贤亲王还嫌弃这场面不够尴尬是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正要起身,忽然“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只见小武嘴里连连叨念着:“王爷!不好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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