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白苹儿被离野直勾勾的眼神吓得不轻，不敢再看人家，把要低到胸口上去，脸上红扑扑的一片。教养大妈教过他的，男人的眼神里有什么。男人的眼神里，总是不可抗拒的征服、是不认错不认输、是浑然天成的欲望。

“白苹儿，我毁了你的婚约，你可恨我？”离野问。

“不恨的，我不愿嫁。”白苹儿说。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白府的一众人，等着他来拯救的一群人，心中出现剧烈的震荡与苦痛，“长曙山的奴要杀我，想必也是不要我的。”

“我要你，你可愿？”离野说。

白苹儿惊得愣住了，结结巴巴的，“我，我只是一个，没什么意义的人。”

“不碍事，我知道你是白苹儿就行。”离野把酒杯放下了，疲累的肩膀也有笔直的线条。

“若要报答，何不以身相许。”

不出几天，消息就从传饭侍女的嘴巴里流通于怀南府上下：那个孤僻阴郁的离野离大少爷养了个可人在院子里，万般悉心照料呵护着。

最开始她们只能看见两人在庭院共用午餐及晚餐，后来她们在更夫的梆子声里听到白苹儿压抑的呻吟，再后来就开始收拾残破的衣裳被褥，看着斑斑淫迹羞红了脸。

这是一只误入了狐狸窝的小兔子，涉世未深，还不知人心的险恶和世事的无常。见过这件事的人都这样说。

可白苹儿不一样，他看淡命，自然看淡其他的东西，比如贞洁、颜面、礼节。他懂得知恩图报，知道天下从无白吃的餐饭，所以尽所有报答离野。

——省略在fw——

他不对自己未参与的白苹儿过去的人生感兴趣，只是有一些瞧不起。他想要弄脏的身体，原来早就被一次次地抚摸与调教，用来侍奉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还有一些生气，他找不到原因，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地呼之欲出。

他看着白苹儿失神的高潮的脸，把东西一阵阵地打在白苹儿柔软的壁上，似狗给领地做标记。

但是离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幅为别的男人抚养的身子已经在一月时间里被自己弄的不能太熟了。

他不能自已地去想，厍贤易气急败坏的老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