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2 / 2)
桌边人剑眉狭眼,一边眉梢高高挑起,嘴角擎着促狭的笑意。
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杯,烛光时明时暗,昏黄错乱的光流连在桌边佳人白皙光洁的脸庞上,温柔而多情。
谢魁皮肤也极白,若说谢泽邬肤白胜雪,那谢魁则赛月,赛皎洁而温柔的月。与谢泽邬貌美如魅妖不同,谢魁的美,如天上圣人,神圣孤傲且遥不可及。
谢泽邬失神片刻,徒觉身上又燥热几分。
听到谢魁的质疑,谢泽邬气不打一处出来:“是!二王爷没什么事小弟便回房歇息了!”敢情叫他进来其实啥事也没有??虽然突如其来的燥热有些奇怪,但总觉得时谢魁搞的鬼。
谢泽邬不禁翻了个白眼,还撇了撇嘴。
谢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你怎么可能没事,不要装了,你身体肯定有问题”理所应当的表情。
“四弟可曾习武?”谢魁忽略谢泽邬回房休息的申请,开口问道。
“还不曾。”谢泽邬瞪着谢魁大声回答。
现在还不曾练,明天就开始练!
闻言,谢魁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再撩起衣袍下摆,从靴子旁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划开香囊,里面各种香料接连涌出,落在满地瓷碎的地上。
毫无防备的谢泽邬被浓郁的香味呛了一口,止不住咳嗽。随后感觉全身燥热,如夏季正午不回家吹空调反而呆在柏油马路中间任太阳曝晒那般难受。
谢泽邬热得神志不清,双膝跪地,身体靠在门上,有股莫名冲动——他对这股冲动非常熟悉,每次看到□□内容时,就有类似感觉......
不同的是,这次感觉非常强烈。
浑身燥热谢泽邬无意识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衫,尽管房内窗子都开着,通风良好,但谢泽邬还是感觉气短胸闷、空气稀薄。
谢泽邬满面春色,勾人眼波中浸满情\欲,薄唇微启,不点自红。
他抬眼望着不知何时站到自己面前的玄衣人,眼里虽有愤懑,但□□居多,有种欲迎还拒的诱惑。
谢魁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谢泽邬,勾起嘴角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死......变......态。”谢泽邬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欲求不满。
果然是给!!
竟然给同性下药!!!!
谢泽邬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然他也不敢叫,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个□□。
谢魁蹲下,伸手扣住谢泽邬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这叫魅香,”谢魁顿了顿:“是刚刚那女人身上的。本王若不拦住你,你就中招了。”
‘我现在不也中招了吗!’谢泽邬心里想道,恶狠狠地瞪着谢魁,回答谢魁的只有旖旎的喘息。
“呵。”谢魁冷笑一声,松开对谢泽邬的钳制,起身踱回床榻前,慢慢解开绕在腰间的腰带......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谢泽邬花容失色。
谢魁一手拔开头上黑暨,一手握住黑冠,闻言转身看向谢泽邬,同时移开发冠,扎得高高的马尾顿时没了囚制,从上而下如流水般滑落,随着谢魁的转身划出一个优雅的圆。
谢泽邬愣愣地看着眼前如画般美好的图景。
“脱衣。”谢魁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嗓音如地狱修罗,诱人而不自知。
虎,虎狼之词!!!!
谢泽邬气得几欲吐血,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表明一下立场——我,谢泽邬,直男!
但接下来他就彻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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