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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缱绻夜,得圣还朝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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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

玄真境内,有处五彩祥云亭,亭中此刻坐了六位神仙,五男一女,正是四御、玄武与太白等上神。接到青龙的禀报,得知天帝历劫之事已被发现。几位集结在一起,共商大事。

不久前,原始天尊突然到访,说此次天帝历劫已到关键时刻,必须保证天帝在凡间,不得有丝毫损伤。众神听后颇为惊诧,若陛下肉身逝去,即可圣驾还朝,天尊却说不得损伤肉身,众神心中皆不言而喻。

真武一直负责魔界动向,他唤出边界布防图,将天魔两军情况,向面前的几位神仙,汇报说明了一番。眼下魔界虽一时不敢大肆妄为,但仍有少部分妖魔,偷偷跑到了人间,魔界虽不足为患,但威胁到天帝安危,便是大事,其次,还要防范某些个不的会伺机而动。

几位神仙经过一个时辰的商议研究部署,最终决定了应对方案。由继续太白坐镇天界,真武负责魔界动向,并大量加派天兵守住魔界出口,四御则带领部分天将天兵,负责护卫天帝在人间的安危。

天上一个时辰,凡间已过近二十多日,自那日在亭中,润玉喃喃自语的说了句,“天上之天为何物”之后,便整日在亭中仰观日月星辰,仿若痴了一般。清冰时而陪他安静的坐着,时而一人弹琴,一人练剑,悠然自得,岁月静好。只是师傅依旧没回来,这让清冰难免有些担忧。

这日,赵公明大婚。清冰拉着润玉陪她去参加婚宴。一路上清冰很是开心,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看向车外。这些日子,她随润玉,看了许多天的日月星辰,似乎也喜欢上了看天空。润玉看她如此欢欣,心情亦跟着愉悦起来,问道:“清儿可看出什么来了?”清冰思索须臾说道:“你看这天上的云,不时变换着形状,究竟该算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润玉听后,口中反反复复说着“有形、无形”,似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清冰看他如此,便安静的等着他,润玉思考良久,终于开口说了话,道:“大道无形,若能说清楚,便不是至高无上的规律了;认知有形,如果一成不变,就不是正常的有形世界了。就如同天上的云彩一般,若并驾齐驱,方具有异曲同工之妙……”清冰看他似有所悟,立时笑琢言开,虽听不太懂他说的话,仍旧替他欣喜,问道:“可是悟到些许真意?”润玉点了点头,将她拥入怀中,说道:“清儿,谢谢你,虽只想通了些皮毛,但我很开心。”清冰笑道:“开心就好,刚才你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去参加义兄的婚礼,保不齐大家会认为,你舍不得新娘出嫁呢!”说罢她笑的更甚了。润玉听她清脆的笑声在耳旁响起,只觉耳边发痒,他不自觉的微微偏了下头,嘴唇蹭到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随后他稍稍放开她一些,吻上了那抹红唇,起先轻而柔和,随后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绵缱绻,直到马车停了下来,他才放开她。再看清冰,脸颊绯红,似染上了桃花色,良晌她才语无伦次的说道:“胭脂…没…花了…”一抹微笑在润玉嘴角浮现,只听他说道:“尚未!”虽这样说着,他却掏出了手绢,轻轻拭去某些不安分的胭脂。门外鹿焱轻扣车门,说道:“公子,到地方了。”

下了马车,入眼满目红色,顿时喜悦的气氛迎面而来,入了府邸,声乐入耳,所见之人皆喜眉笑眼,新郎新娘执手拜天地,众人送上祝愿:金玉满堂、白头相守……。手中执持酒杯,热心的主人总将酒倒至满溢,各种开心的声音混杂一起,敬酒的,碰杯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润玉似乎还沉浸刚才的氛围之内,久久思索着,直到马车外传来声响,方才将他魂拉了回来。清冰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只见竟全是难民,遍布在城门附近,派了鹿焱打听方知,官府不准难民入内。自帝星现东南之后,皇帝疑心大起,将东南方向的官,杀的杀,贬的贬,如今天下,纷争不断,瘟疫肆虐,流民四起,可谓哀鸿遍野。

润玉只觉心中十分沉闷,清冰看他蹙眉颦额,忍不住伸手给他揉了开来。只听润玉说道:“将欲取天下而为之,不可为也。”随后命了鹿焱去买干粮,下发给难民。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马车竟然出城了,诧异的问道:“怎么出城了?不回玉宅吗?”清冰说道:“看你整日魂不守舍,听鹿焱说,你很喜欢温泉,便想着带你去。”润玉听后顿觉心中一暖,遂将清冰拥入怀中,良久方才听他缓缓说道:“谢谢你,总是为我考虑。”清冰静静的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怦怦心跳。

深秋的夜晚,透着丝丝凉意,而温泉附近,却呈现出春日般的和煦,远远的就看到温泉水热气升腾。润玉和清冰一起将鞋袜脱掉,将脚置于温泉之内,霎时只觉一股暖意。只听润玉念道:

本性澄明万古同,滔滔润物信无穷。

百川奔注归沧海,静涵秋色混虚空。

清冰思索须臾说道:“水,万物之源,万物供养者也。可有形,亦可以无形。可与你说的大道有点相似之处?”润玉细细斟酌,而后说道:“水,善择下而居,幽深而明澈,利导万物而不与之争,所以接近于道。”想了想又说道:“愿处于众人所不愿处的低下处,所以,它很少患过失。”清冰听后,顿时掩口而笑,眼露狡黠,揶揄道:“水是很少患过失,可人会,某位…祖上做过山贼的公子,在这水中做了什么有违礼法之事……”话音刚落,她的腰身便被搂住,与润玉一起落入了温泉之内,倏而唇被吻住,起先如清风细雨一般,而后逐渐加深,直吻的她头脑发懵,却依旧难舍难分,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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