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尚书夫人不信,“胡说什么!我与你爹是亲友订的亲...”
杜蘅君问:“可是爹叫死去的萧国汗王‘兄弟’,娘亲一直认识爹吗?”
尚书夫人愣住,“他本跟着亲人去萧国贩货...遇到洗劫一个人回来,回来后便弃商读书,考取功名...我们成亲时才见。”
杜蘅君讲了所听的事。尚书夫人听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怎有可能?你爹是萧国派来的奸细...”
母女抱住哭泣,杜蘅君说:“娘,我要逃走,提前告诉钰郎此事,不能让钰郎死了!麟儿在哪?”
尚书夫人说:“你爹太忙出去了。麟儿在我这里。”
尚书夫人慌忙派人送来孙儿和钱财,助女儿逃走。
杜蘅君收拾好,刚抱起儿子,门嘭得打开,杜尚书没穿文士深衣,而是一身武人劲装,神情凶恶。
“哼,夫人,助女儿跑去报信,等寒钰来杀我这岳父?”
尚书夫人哭怨:“你还知寒钰是你女婿,当初让我跟梁夫人提亲,原来是拿我们独生女儿当工具,你好狠的心!”
“不错,不止如此,我说动一个皇叔造反,而且为他夺位铺路。我让你为寒辛女儿提的亲事对象,全是宫变后必死的前太子党人,为把寒氏扯进前太子的败局。我要毁掉寒氏,一个不留!”
杜蘅君捂脸哀哭不止,麟儿惊得大哭。
杜尚书平静道:“夫人,不顾念你我多年夫妻情义?难道要告发你嫁的萧国人,让我们满门抄斩?”
尚书夫人哭,“你,你...我一个软弱妇人...”
杜尚书对她恐吓又安抚,尚书夫人惧怕又无主,最后战战兢兢顺从。
杜尚书道:“把夫人带走。”
杜蘅君缩在角落,害怕的抱着儿子。
杜尚书问:“女儿,你娘已经顺从我,你还要吃里扒外向那个漂亮小白脸告密?”
“爹爹,放过钰郎!”杜蘅君哭着摇头,“我得告诉他——”
杜尚书脸一拉,“白养了!”从身后抽出一把刀,刺进杜蘅君心口。
杜蘅君流血死去,怀中麟儿哭得更大声,嫩声叫:“外公,外公...”
杜尚书刀上滴血,阴冷道:“我要灭寒辛寒氏满门,难道还留你这个孽子?”
杜尚书杀死孩童。
天将明时,尚书夫人来侍奉杜尚书上朝,本欲为女儿说情,忽然看到杜尚书袖口上的血。
尚书夫人慌乱“夫君,这是谁的血?”
杜尚书烦道,“出去。”
尚书夫人掉了手里的热茶,抓起杜尚书衣领,“女儿在哪?外孙在哪?”
杜尚书推倒她,“杜蘅君不听话。”
尚书夫人尖叫拉扯他,“你竟然杀了女儿!畜生!我跟你拼了!”
尚书夫人撕扯下杜尚抽桌上的刀斩了妇人,站在横尸的家中擦去刀上血,破裂的衣服露出背上的狼刺青。
他哼一声,冷酷道:“中原的羊,还是中原的羊。”
狡木火掩埋尸体,杜尚书穿上朝服,看准时机密告新帝女婿寒氏一族忠义于先皇,乃太子-党姻亲,寒氏收容逃犯、秘密集结江湖之士为前太子谋反。
新帝大怒,剥夺寒辛官爵,抄没银州寒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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