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她的绯欢。（2 / 2）

我想看你情动的样子...

你也不要再叫我母亲了。

换个称呼，换一个...

像她那样...叫我...

记忆里的人影在白色的柔和光线中衣摆飘扬。随风而起的发丝和耳边划过的刀剑声一并重现。那个人转过头，薄唇轻启：

[阿离...]

“...母亲？”

绯欢的声音细微还带着颤音，可这足矣将女人从梦魇般的记忆里，从疯魔般的偏执情绪里拖离。

回过神来，女人才发觉自己的手不知不觉间竟已搭在绯欢裸露的左肩，食指在锁骨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女人知晓自己有失妥当，却并不急着收回手，只是无意一般的用手将绯欢滑落的衣襟拉回原位。

“衣服要穿好啊。”女人又细细的替绯欢擦拭未干的泪滴。“是我的错。不该怪你的。还是个孩子啊...贪玩是正常的。”与其说是在宽慰绯欢，女人的话听起来倒更像是在劝说自己。劝说自己无条件的原谅绯欢的所有过错。

[可错不在我...]

绯欢这样想道。

[错不在我。]

“母亲，绯欢犯错误了，绯欢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你以后还喜欢绯欢吗？”绯欢眨着尚有水汽的大眼睛，纤细的手腕挂在女人的脖子上，说出口的，是听似天真的童言。

“喜欢。当然喜欢。谁都比不上你啊。”

女人伸手拆了绯欢的头饰，就着绯欢窝在她怀里的姿势将她拦腰抱起。

“对了，你猜猜...今日本该罚你的场子是谁替你顶上的？”

女人在屋子里走几步，将绯欢放在自己的榻上。

“是灵。”

我对你总是心软放纵，可也总该让你受些惩罚。

就从你身边的人开始罢。

就从那孩子开始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