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 / 2)
“唔!”突然的袭击令斯内普想接着说下去的话都卡在喉间,但不得不说,对此他还是欢迎的。他们缠绵了一会,直到意识到他们再次互相拉扯开对方的衣物,“噢,不,我真该走了……”安塔利斯呻吟的放开怀里的少年,整了下自己的衣袍:“西弗,我曾经就告诉你,你会很出色,然而现在,你比我当时能想象还要出色。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无论这件事看起来有多么的令人为难。”
他相信我!
斯内普黑色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出奇。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
“我想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斯内普这么说完,突然做了一个青年怎么也没想到的动作——他扯下披在肩上的衣袍,漆黑的巫师袍滑落,衬的其下的皮肤白的发光,更别提上面还有昨晚留下的点点红斑,就在这种时刻,斯内普举起手指,粉红的舌尖殷亮地滑过修长莹白的指尖:“倒是你,真的要走吗?”
这个问题实在太困难了!
青年被问题钉在原地不得动弹好几秒,最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少年,那气势血淋淋得就像一匹狼就要扑上他的猎物。
就像在说,下次有你好看。
斯内普看着这样的爱人消失在空气中,忍不住铺在床上哈哈大笑。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这样想着。
让那个冷静自持的巫师,为自己而失控。这样的感觉太好了。
移形幻影回到纽伦堡,青年从稀薄的空气走出,阴暗的小巷里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依旧无法压**上那片燥火。
噢,梅林的女仆连衣裙……是谁把我的西弗教成这样的……不,西弗以前的确没有对象……
他不顾斑驳的墙壁有多肮脏,将手撑在上面,认真的反省了一遍昨晚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应该不会吧……
虽然真的有些早了,比计划中早太多了……
反省着的青年一边思考着回头应该怎么惩罚回来,一边扭开落脚点紧锁的门。但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所有的涟漪都重新埋回灵魂深处。失踪了好几天的雷吉瘫在沙发上,从他捂住的腹部留下的鲜血浸满了沙发布。
“艾利克斯!”青年急忙关上门,然后快步走向沙发,一只手挥了一下魔杖,另一只探进了腰间的口袋。脸色灰白的雷吉艰难的看了他一眼,认出了他的咒语:“没有跟踪的人。打中我的是麻瓜,我有些大意的了。”
魔咒的反馈确如他所言。安塔利斯将魔杖收起,从口袋掏出的手里多了一瓶魔药,“子弹?”
“是的,而且恐怕不是普通的子弹。”雷吉艰难的移动着身体,被安塔利斯接住,就着他的姿势扶他半靠着沙发坐起:“驱魔人……的子弹。”
驱魔人!安塔利斯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他将掏出来的白鲜放到茶几上。驱魔人,教会的白骑士。跟巫师斗了好几个世纪的死敌……如果是他们的子弹,必定带着干扰魔药作用的东西,驱魔人叫做圣法的手段……
安塔利斯消失在大厅里,然后很快又重新出现,手上多了一个麻瓜急救箱。
“即使是我,也没有真的接受麻瓜的医学教育,只能初步帮你处理一些……既然是驱魔人,我们也不能去医院,他们的组织一定会在医院设下陷阱。”安塔利斯简洁的解释,并打开了急救箱,找到需要的棉垫跟绷带。
“我知道。”在安塔利斯揭开他伤口上的衣料时,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抱歉,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安内利泽……我没想到她是瞒着他家里去德姆斯特朗上学……她父母看起来那么友好……我没想到他们其实暗地里联系了教会,我被袭击了……”
“你应该相信阿德勒爵士的话,他告诉过你……”
“我知道,”雷吉嘶吼了一声,用力捶了一**下的沙发,但因此扯动了伤口令他又发出一声惊呼。安塔利斯皱了皱眉,但没有多说什么。等他冷静下来,才继续扎紧绷带。“我是没法相信,她是他们的独生女啊!但你知道吗?他们一点都不觉得伤心,他们只是兴奋的告诉上门的驱魔人,他们又发现一个魔鬼!”
安塔利斯手背作刀,划过绷带的时候绷带应声而断,他将绷带仔细绑好,拍了拍他伤心的朋友的肩——他已经捂着自己的脸,血液混着泪水滴滴落下,犹如眼睛流出的是血泪一样。
“……我们很快就会回英国去。”
“他们怎么能……可怜的安内利泽……她不在了,她的亲人却没人为她的逝去伤心……”雷吉却这么回答,好像他什么都没听到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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