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饮酒（2 / 2）

“早知道这样我一见到他就该给你打电话，也不至于成这样。”陈杰挠了挠头，“头都没来得及洗，怪痒的！”

“我早餐也没来得及吃，怪饿的！”于文超摸摸肚子，“你们吃了吗？”

看见大伙都齐齐摇头，于文超叫上向麒下楼去买早餐去了。李卿本来是要走的，大家都拦着不让，说吃了早餐，再把她垫上的费用补上再走不迟，李卿也没事，便答应了。

正当大伙一面吃蒸饺一面听李卿和陈杰细说昨夜之事时，成冰川突然闷闷地咳嗽了几下，随即睁开了眼睛。于文超放下手里的筷子，“醒了，感觉好点没？”

成冰川没有回答他，只侧身扑到床边作势要吐，接着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一口暗红色的血就落在了地板上。于文超一面轻拍他的背部一面对向麒说：“麻烦你叫医生过来一下。”

医生过来时只见病患蜷在被子底下轻微地发抖，于文超把擦血的纸丢进垃圾桶，向医生说道：“我想转院，麻烦您帮忙办一下手续。”

这是家属嫌弃诊所小了，医生看了看成冰川，也不管他，冷冷道：“跟我来吧！”

于文超结了账，“去市医院吧。”

李卿吃掉最后一个饺子，擦了擦嘴说：“你们打算怎么过去，需要我送你们一程吗？”

陈杰知道她的身份证年龄比实际年龄报大了一岁，因此现已年满十八，前不久她把驾照考到了手。

“你哥的车？”陈杰路过停车场时远远看见一辆疑似她哥哥的银灰色本田轿车。

“是啊！我送你们过去以后再回家，成不成？”

“你有驾照吗？”

这样的质疑到底还是不可避免，李卿从拎包里掏出驾照递给于文超，“如假包换。”

“那就麻烦你了。”于文超说，“你别介意，成江无证驾驶带成冰川出过车祸，所以我不想冒险。”

“还有这等事儿！别怕，我不是成江。”李卿坐到床边碰了碰成冰川的肩膀，“对了，在酒吧的时候我看见成江从你衣服的口袋拿了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成冰川原先并不知道自己丢了东西，“是银行卡。”

于文超扶成冰川坐起来，“什么银行卡？”

“他奶奶给我的。”成冰川捂着肚子下床去穿鞋子，陈杰半蹲下去帮他套鞋子，“你就坐着别动了。”

“他奶奶不是你奶奶啊！”

“我自己有奶奶。”

“这位才是你的亲奶奶。”

“我不认识她。”

“他拿你卡干嘛？”于文超话锋一转，“里边有多少钱，他知道密码吗？”

“我不知道有多少钱，他知道密码。”

李卿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弄半天成江就是为了拿你的卡啊！”

“这成江怎么就可恶呢，回头我去帮你要回来。”于文超看成冰川站在地上一副站不住的样子，便背对着他说：“上来，我背你。”

“不要。”

“不要也得要！”他拉住成冰川的手腕往前一拉，成冰川就扑到他的背上了。

“卡不要了。”

于文超说，“你以为卡不在你手里，成老太不是你奶奶了？”

“是啊！”

“想得美！”于文超扭头对他说，“这事你别管，反正不能便宜了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