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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你变了!公孙瓒痛心疾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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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除了荀谌及袁谭以外,还有一名武将, 而武将身边是貂蝉派去忽悠他们来的阎柔。</p>

在貂蝉丢袁谭的一霎那, 那名名为张郃的武将出手了,而阎柔的反应也是鸡贼, 他怕自己速度跟不上, 索性张开手瞬间飞扑过去,一把保住了张郃的大腿,死活不让他迈出步子来。</p>

以阎柔的身手来看,他绝不是个普通的文官。</p>

张郃竟然被他勒得抽不开腿, 动弹不得!</p>

貂蝉回过头来,见阎柔扑地一身灰尘,而张郃凶神恶煞与他纠缠。</p>

张郃急躁扯腿:“放开!”</p>

“不, 我不放,主公小心——”阎柔攀着张郃的大腿, 像一只沉重的树袋熊。</p>

貂蝉冲过去拎起了阎柔后领, 一巴掌糊上了张郃的后脑勺, 直接把他给敲蒙了。</p>

阎柔顺势站好, 感动地热泪盈眶叫道:“主公,下臣幸不辱使命,将袁绍长子袁谭骗回来了。”</p>

貂蝉拍拍阎柔肩,夸赞道:“你也干得漂亮,快些回去洗漱一番, 这一次辛苦你了。”</p>

阎柔在刘虞的众臣之中并不受重视, 因为比起鲜于兄弟的赤诚, 程绪的长袖善舞,阎柔这忽冷忽热的文人并不能够得到刘虞的偏爱。</p>

外表冷漠不是他的错,内心火热情感丰富也不是他的错,同僚觉得他有病,刘虞觉得他不好相处,阎柔作为一个满腔热血报主公的小透明会受到貂蝉注意,还要感谢大白鹅的牵头。</p>

阎柔善于内政,因为没有表现的机会,只能闷头做手里的事情,直到与大白鹅同台飙戏而被现在的主公所赏识。</p>

阎柔感激貂蝉的知遇之恩,闻言立即表忠心道:“只要能帮上主公,下臣做什么都愿意。”</p>

貂蝉摆摆手:“那行,下次有这等重要的使命还是来找你去做。”</p>

把一个主内政的臣子挖掘出他戏精的一面,貂蝉也是棒棒的。</p>

待阎柔走后,貂蝉忙去招呼荀谌坐下,热情地说道:“文若怎么会被这群人给抓住了,我知道之前袁绍和曹操有联合,你作为曹操身边的谋主,应该好好保护自己,又不是特别紧急的战时,何必像当初亲自来找我一样又跑去袁绍那边做使者。兖州到冀州多远啊,你都能想象你有多舟车劳顿了,看看你,都有白头发了。”</p>

貂蝉痛惜不已,这才多少个月,竟将曾经风华绝代的仙人给折腾得白白老了好几岁。</p>

荀谌笑容微僵:“幽州牧认错人了。”</p>

“认错人了?”貂蝉怔愣,狐疑地左看右看。</p>

如仙之姿,清雅脱俗,文质彬彬,身形都一摸一样,貂蝉比了比身高,也是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样子:“除了老了一点以外,与文若一摸一样啊!你既然不是文若,那么你是谁?”</p>

即便被说老,荀谌也没有生气,他似乎并不怕貂蝉会将他当作敌人,而是坦然说道:“不才荀谌,是袁绍的谋士,幽州牧所提的文若,是我的弟弟。”</p>

乱世广撒渔网去投资是大家族的常见操作了,荀氏八龙各个都是才子,荀绲作为荀二龙,生下的儿子们在良好的教育下各个出类拔萃,荀氏家族底蕴浓厚,出一个两个三个谋士再正常不过了。</p>

就像是貂蝉身边最器重的治中荀攸,也是出身荀氏旁枝,论辈分还是荀彧侄子辈的,因父亲早逝,多得荀绲照顾,自少时起就是荀彧一同在族学中接受教育,两人之间感情比其他同族更深厚。</p>

听说此人是荀谌,荀绲的长子,貂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定要将此人留下!</p>

进了自己口袋里的筹码可没有让出去的道理,貂蝉在赌桌上向来无赖,看到好的先拽在手里再说。</p>

“原来是文若的哥哥,”貂蝉恍然大悟状,她又问道:“那么公达是你的……”</p>

荀谌怔了怔,他在冀州消息不通,自是不知荀攸去了貂蝉所在的青州做事,在此之前,荀谌也不过是听说他回了颍川老家罢了。</p>

“是在下的侄儿,”荀谌答道:“几年前我曾见过公达几次,自跟随主公起兵讨董以后,就不曾与他联系过了。”</p>

言下之意,他对荀攸不熟。</p>

貂蝉手指敲敲桌面,指出:“你猜到了此行会被抓,却不劝告袁绍的儿子?”</p>

“若他听从我的劝告,就不会离开冀州来这里了,”荀谌轻叹道。</p>

“袁绍的儿子不听,袁绍也不听,”貂蝉拍拍手:“挺好啊,这才是诸侯的范儿,我做决定也不喜欢听下属们叨逼叨,你说是不?”</p>

貂蝉不和下属们叨逼叨,貂蝉只会和他们一起搞事情,并且罩着他们去浪。</p>

荀谌无言以对,目光复杂:“幽州牧与传闻之中不太一样。”</p>

“传闻还说我是吕布女儿呢,”貂蝉哈哈大笑。</p>

不,传闻说貂蝉是吕布的红颜知己,也有说貂蝉是王允培养出来的女刺客,有着堪比吕后的手段,貌若天仙、心似蛇蝎,杀人不眨眼,是个萃毒的美人。</p>

流言蜚语不可信,真正见到人才知道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实。</p>

“咱们不废话了,你已经被我抓了,在我手里的俘虏只有两个出路,要么等家人或主公来交赎金,要么留下来做苦工以身抵债!”貂蝉一指荀谌与倒在地上的张郃。</p>

“袁绍会花钱来赎你们么?我看袁谭能卖个好价钱,你和这位将军呢?可值得袁绍的千金?”</p>

荀谌肯定摇头:“不值得。”</p>

荀谌的坦然令貂蝉意外:“我原以为你们这些眷恋旧主的忠臣都是死脑筋。”</p>

荀谌不置可否,他沉默片刻,答道:“颍川荀氏愿意花千金来赎我。”</p>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貂蝉拍手笑道:“那么在荀氏来人之前,只能请先生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了。”</p>

荀谌并不意外貂蝉所言,他的目光似乎能够看透人心,而看破不说破,一直都是他为人处世的态度。</p>

“你与荀文若还是有些不同的,”貂蝉状似无意感叹道。</p>

荀谌淡漠道:“我与他本就是两个人,除了这身皮囊与本事,其他全部都不同。”</p>

继承自父母的皮囊,来源于家族的学识教养,除了这些以外,荀谌是荀谌,荀彧是荀彧。</p>

“自是如此,我不会将你们搞错,之前对不住了,”貂蝉大方承认自己搞错人,还是笑嘻嘻的。</p>

鲜于辅大喊:“主公!全都绑好了,接下去怎么做呀?”</p>

貂蝉闻言,大气一挥手,高声回答道:“两千壮丁呐!让他们种地去!”</p>

“好咧主公!”鲜于辅中气十足一声吼,冲过来拎起张郃就要走:“主公,这个壮丁我也带走了,连你一拳之力都扛不住的敌人只配种地。”</p>

什么都还没做,平白遭殃的张郃:......</p>

“把袁谭也带走,在袁绍赎他之前让他在地里干活。”</p>

荀谌:......</p>

他总觉得这幽州牧会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诸侯。</p>

荀谌心思难辨,低垂下如画的眉眼,貂蝉悄悄观察,一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p>

貂蝉的视线看得荀谌背脊发凉,末了她摸摸自己下巴嘀咕道:“这瘦胳膊瘦腿的,还自带仙气,下地干活也不利索,让人看了还以为我虐待文人。”</p>

荀谌假装没有听见她的嘀咕,貂蝉也没真想为难他,指了个仆从让他带荀谌去客房休息了。</p>

貂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要吟一首糙诗:人生若只如初见,谁没遇上几个渣,哀莫大于心死矣,袁绍真不是个东西啊!</p>

独自看戏乐呵了一下,转头就去写信给荀攸:公达,我把你叔扣下了!不是文若叔叔,是友若叔叔,荀谌荀友若。曾经坊间有传言他巧言善辩的功绩,在我眼前看到的却是一个内向含蓄的人,究竟是什么造成了他这样你不好奇吗?</p>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袁绍虐待他,所以我们何不趁机撬墙角,挖人才呢?公达你主意多,是我的谋主,又是他的侄子,由你出马安慰他受伤的内心,让他投奔我们这个更加温馨舒适的大家庭,他肯定会愿意的!</p>

她招来留守的大白鹅,让大白鹅飞去青州送书信。</p>

接到满满当当一捆书信的荀攸:......</p>

阎柔洗漱完,再次来找貂蝉报道,现在的幽州牧好啊,想找她随时都能通报,无论下属们有什么想法,她都乐意听上一听。</p>

至于会不会照做,就要看下属们的口才了,幽州牧可不好糊弄,弄得不好还会被她揍脸丢出去。</p>

阎柔对貂蝉说道:“主公,听说你想将袁谭他们卖个好价钱?”</p>

“等子龙哥哥和公孙瓒回来,”貂蝉道:“到时候再卖他们,以袁绍现在的底蕴,公孙瓒暂时是打不下冀州的。”</p>

“还请主公将此事交给我来做吧!”阎柔自告奋勇,对貂蝉阐明自己的能力:“下臣曾经专精内政,于财物一途,黄白之物上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幽州的库存军饷我管过,对冀州亦有几分了解,下臣能估算出袁绍还剩下多少钱,将他儿子卖个好价钱的!”</p>

阎柔兴致来了,对貂蝉诉说起袁绍的家底来:“主公别看冀州现在还在发展之中,并州那边又贫瘠穷苦,其实那些都是假象,苦的只有百姓啊!那些豪族地主可有钱了,袁绍背靠汝南袁氏大族,并州是养马的聚集地,他们家族还有自己的马场以供应军需,那是多大的肥羊啊!袁氏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养起两州的兵卒可是戳戳有余,他们的家业就等着帮助袁绍争霸天下呢,定是竭尽全力、倾囊相助的。”</p>

“袁绍可不止袁谭一个儿子,”貂蝉提醒道:“你可别玩过火,到头来他连儿子都不要了,这样的度可要掌握好,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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