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作(1 / 2)
李源被关着整日也不准出去,此刻正躺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在院里晒太阳,旁边阿财扇着扇子。
“别扇了,挡着爷晒太阳。边儿做着去。”
阿财像个小媳妇一样,双手放在膝上,并着腿坐在一旁。
“家里还有几人啊。”
“回少爷,小人家中有个哥哥,去年伤了腿,为了治腿,花光了积蓄,欠了一屁股债。
老父为了还债,积劳成疾,几个月前已经去了。
家中就剩70岁老母掌家,姐姐本来去年要出嫁的,后来发生了着档事,也就耽搁了。”
“唔,你放心,跟了本少爷,你的家人,就是本少爷的家人,少爷我会替你安顿的。”
“少爷!少爷的恩德,小人没齿难忘。”
说着阿财红了眼圈,竟哽咽了起来。
李源抬起头,看着阿财,怎就突然要哭了呢?
李源反应了几秒,后知后觉,这情景就像是,
主人安顿下人去干坏事时,对下人说,
“你去吧,你的家人,我会替你安顿的。”
知道阿财会错了意,李源失笑,
“你这小孩怎么老是想歪,放心,少爷不会让你去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的。”
阿财抽了抽鼻子,“那少爷为什么对奴才这么好。”
李源用扇子敲了敲阿财的头,“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吗?”
“需要的。”傻小子抽了抽鼻子,“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李源用扇子勾起阿财的脸,“少爷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亲切,(可不是嘛,同病相怜,一脸炮灰相)。
少爷待你好是想让你当少爷的身边人。”
“少爷。阿财何德何能。”阿财傻小子又哭了。
李源用袖子擦掉阿财脸上的泪。摸了摸阿财的头。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李源这一个月过的可算憋坏了,而阿财就更惨了,洗衣做饭,倒夜壶,守夜都是阿财一手包揽,以至于去了富的流油的尚书府,阿财反倒瘦了一圈。
李源摸着阿财瘦的和一根木棍一样细的胳膊,感动的热泪盈眶。当下给准备给阿财置办几身新衣服。
李源的足禁一解,立刻就带着阿财出去放风了。
溜到成衣店,李源闪身进去,老板立刻小心伺候着。
“给我这小厮置办几身衣服,要丝绸的。”
“少爷,不可,这于礼不和啊。”
“闭嘴,少爷让你穿,你就穿。”
老板量了量阿财的腰围,挑了几身衣服出来,云白的,纯蓝的。
丝绸松松垮垮的挂在阿财身上,再配上阿财尖嘴猴腮的模样,简直不伦不类,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了。阿财红着脸。
李源:“…”
罢了,给他换几身棉布的,他身上这身,给他换个小一号的,黑色的。
“李公子,黑色的小店暂时没有,得现做,不然李公子过几天来取?”
李源爽快的付了定金,“到时候连棉布的,一起送去李府。”
“哎,好的,李公子。”
说罢,李源带着阿财出了店,“走,少爷带你去醉仙楼吃大餐去。”
若说柳与成俩大纨绔子弟,当属李源和淳于舒。偏偏俩人还自臭不觉,五十步笑百步,混账也要分个高低,整日争锋相对。
这不,听说李源被他老爹解了禁,淳于舒早早就在望仙楼等着老对头李源了,果然,不久就看到李源带着小厮坐到了对面醉仙楼的雅座上。
淳于舒伸了伸懒腰,绿芜,给爷把酒满上。美人着一身绿纱,雪白的柔荑轻轻捧起青花瓷的酒杯,喂到淳于舒嘴边。
李源坐在醉仙楼看着对面望仙楼的淳于舒美人与美酒相伴,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口牙。这美人,不是当日害得李源被禁足的罪魁祸首又是哪个!
李源索性背过了身子。“吃菜!”
阿财给李源满上了一杯酒,
“少爷,莫要为个女人气坏了身子。”
“笑话,她配嘛。”李源当下一杯酒进肚。
“少爷我最讨厌探子。”
闻言,阿财倒酒的手顿了一顿,“少爷你说什么?”
李源又喝了一大杯,擦了擦嘴,挨近阿财道,“少爷我说,那日卖身葬父的女子是个探子。”
阿财震惊的看着李源,
“少爷怎么看出来的。”
李源迷蒙的双眼得意洋洋的吊起,
“啧,那女子,手指白嫩,脸蛋光滑,哪像个卖身葬父的农家女!”
“呵,淳于舒这个大傻子,还他妈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呢!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阿财吃力地扶着李源东倒西歪的身子。
李源伸出一根手指,在阿财眼前摇了摇,“不可说。”
说罢,哈哈大笑,“淳于舒那种人竟然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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