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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大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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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姒树和萧由就因为这事儿僵住,明明这几天和亓姒树还跟他有商有量的,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还是本性难移,今天晚上还跟他叫起板来。

简直太过分了,他一个世家公子,怎么能沦落到给人看茅厕这个份上?

萧由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柱子上不看他。亓姒树见他硬着性子死不愿意,瘪瘪嘴:“瞧你那矫情样儿,我是逼你卖艺还是逼你卖身?”

被萧由逼急了,又不想被他看不起,亓姒树只好硬着头皮凑到茅厕旁,不耐烦的敲了敲板子:

“要是你不好意思,是活人就吱一声,不是的话就别出声了。”

亓姒树警惕的听里面传来的声响,正当他额角冷汗直流时,里面果然吱了一声,亓姒树松了口气,原来里面是不好意思露面的某位学子啊。

总有人羞涩,上厕所不爱出声的,只要听见不是白依的声音,亓姒树就放心了。他转身就打算接着找人,突然茅厕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更像是人体落地,亓姒树脑海里立刻浮现那白鬼自墙面离体,落到地上要冲出来将人拖进去的场景。

萧由也听见了这一声音,按理说谁上茅厕还无缘无故摔倒呢?

萧由立刻将发愣的亓姒树扯回自己身边,看着亓姒树抖如筛糠,警惕的问道:

“方才你离得近,你听见了什么声音?”

“我......我不知道。”亓姒树害怕了,不想装英雄了,撒开自己手就想往卧房跑,哪管还有什么白依啥的。

萧由却不是临阵逃脱的人,也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他扯住亓姒树一步步往茅厕走,想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

亓姒树忙拍他的背:“爷,我不要去找刺激,人也好鬼也好,我们都别管吧。”

萧由冷笑道:“恐怕里面不是鬼,或许是窃贼之类呢?我们刚才在外面说了那么久,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要出个声吧,这里面死死没有声音,不是贼人是什么?”

这么想来,好像也是。可亓姒树还是害怕,他们手无寸铁的,若是里面是个武功高强的,他们不是白白去送人头吗?

亓姒树拽着他的手臂央求道:“算我求你了,让我先回去睡觉吧。”

白依知道这是男子书院,可能也不会在这学舍附近上厕所啊!

萧由拖着他的腰就往茅厕扯,此刻,在茅厕里的二人心都快跳出来了。郭浩和白依正相拥着,郭浩朝白依挤挤眼,示意她别出声。

郭浩搂着衣裳褪去一半的白依,只觉得天要亡他,怎么干柴烈火的过程中,凭空杀出了这两个人才。

到时候怎么解释?

郭浩低头一见,就看见白依身前一道雪白的弧线,可现在他也只能狂咽口水,怕弄出声响,只好手忙脚乱的把她衣服扯上去。白依紧紧闭上眼,不敢想象门打开后的场景,她该如何面对亓姒树,如何跟他解释?

萧由一手扯住要开溜的亓姒树,一手用力扳开木门,可门从里面反锁着,萧由闷哼一声,对准了就是一脚。

郭浩白依吓得捂住了嘴,可这门板居然奇特的结实,被这一踹丝毫不为所动,就只掉下了些木屑。

萧由没踹开,面子上挂不住,面色铁青。亓姒树捂着嘴忍住笑,把他放在腰间的手掰开,说道:

“你这花拳绣腿的,算了吧算了吧。别门没踹开自个儿成瘸子了。”

“你。”

看着亓姒树幸灾乐祸的模样,萧由伸手就要去揪他衣领,谁知左脚一酸,硬是半道停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腿还真给踹疼了。

亓姒树就是看不惯他耍帅的模样,现在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亓姒树乐得,直接在他面前扭起了舞步。

亓姒树屁股一扭,脚尖一踮,小脸儿装成羞答答的样子,扶着门板上上下下狂跳几下,朝萧由炫耀道:“你瞧瞧,啥叫灵活,啥叫走位。”

萧由注意力已经完全从茅厕那里分开了,看着跳蚤一样上跳下窜的亓姒树,气得七窍生烟,他平生最讨厌人看他笑话,此刻被人挑衅成这样,瘸着腿就要去捉他。

亓姒树看他举动,撒开腿就狂跑,萧由一瘸一拐的在后面狂追,深夜里,两人又不敢破口大骂,萧由不知跟谁学的下三滥招数,跑不赢就捡石子泥巴扔他,亓姒树摸着满后脑勺的黄泥,同样气的全身发抖。

他们二人跑远了,郭浩长长的呼了口气,白依也把头从他怀里抬起来,紧张得两腮通红,鬓间冷汗直流。这个夜晚简直太过刺激。

“郭郎,我还是回屋去吧。”

郭浩穿上衣服,虽然不舍却更怕被抓包,只得点点头:“嗯,你去吧,我明天白天再来找你。”

白依披上外襟,羞涩的拭去郭浩脖颈处残留的唇印,低声道:“方才....方才....若是被发现了,郭郎打算如何?”

郭浩最见不得白依垂眸,此刻的她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让他忍不住要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吃进肚子里。

郭浩仰头又是长长呼出一口气,不过这是憋闷导致的,直到白依重复问了一遍,他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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