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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公主大人喜欢如何就如何吧，奴才能效劳的就效劳。”

苏恙放弃了，这种事情好像真的只有“以后就知道”这一种办法了。

看这样子是不能退学了，不如带洛曦去学校里过个几个月，怎么也能学到点儿什么的吧。

也别再说学到了“忍住恶心”这种话了，他很脆弱，小心脏承受不起如此大的打击。

今天收获颇丰，心理病除了异装癖之外，形态一般不会发生变化，不过这种心理病是很少的，而且听那女人的描述，也不像是异装癖。

听描述也猜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不过至少外貌清楚了。

洛曦的猫在出租屋开门的一瞬就冲到了她怀里，苏恙无语着，甚至忘记了质疑这非猫的弹跳力。

“明天，我去给你办入学……啊，还不行。”洛曦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明天只有去找小广告了，电话号码1xxxxxxxxxx。

“上学？”

苏恙嫌弃地脱下被那女人蹭过的外套，顺手丢到垃圾桶：“嗯，也是融入现代社会的一部分。”

其实洛曦以前在皇城也是被安排上过学的，只是她因为晚上出猎的缘故，经常在先生的课上睡觉，而先生碍于她的身份也不敢管，所以这么几百年过去了，她也没学到个什么东西。

“不过明天只有先给你弄好身份证，然后再去买点儿女孩子的衣服用品。”

苏恙很懂现代的女性需要些什么，他才不避讳这些。

“嗯。”

她顺着黑猫背后的毛发。

这只猫叫“都灵”①，也不知道这名字是什么意思，因为苏恙很少听洛曦叫它，还是好久之后才知道这个名字的。

所有身份证明、衣物都置办妥当，已经是两天后了，这时候苏恙正和洛曦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认真听课。

其实政府流程也算是很多的了，不过他苏恙是何许人也，假的东西弄出来又快看上去又真，竟然让他两天给办下来了。

洛曦其实一直对“上课”抱有一定期待的，以前她在皇宫里只能听老先生说的什么“之乎者也”，现在讲的话都很好懂，洛曦很喜欢。

但也有些很不好懂，比如“你懂个火锤”、“我*你**”，这些她全当是听到了英语课上老先生的“偶喷幼儿布克丝”一样，没差别全是外语。

尽管苏恙对洛曦的学习能力很有信心，但他一直很不放心她的学习方向。

放学之后他问她学懂了什么，她直接来了句“学懂你妈*”

苏恙惊了。

洛曦对苏恙的反应感到很困惑。

她的前桌是个很热心的男生，那男生教她现在的社会遇到什么时候都要问候别人的母亲，这是现在的一种礼貌。而母亲现在都统称“妈”，所以什么事情就都可以说“XX你妈*”。

苏恙对这件事完全不能理解。

她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信了这种鬼话？嗯？为什么？

他郑重其事地扶住她的两边肩膀，很近地盯着她的眼睛，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对她说：“以后，别人说的话，不要这么轻易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