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了我果体,扯平了(1 / 2)
其实蓝鲸常住的家和张美杏的出租屋南辕北辙,一点都不顺路,回来时,蓝鲸坐了半个多小时的的士才到家。
路上,蓝鲸拼力回想,可仍是想不起当年路添花和纪珍珠有丝毫纠葛的迹象。难不成两人是近期好上的?
蓝鲸原以为等路添花醒来,自己只要尽力追求就好,但路添花若之前已有婚约,那一切就都变得棘手了。
蓝鲸仰靠在座椅上,掩面,兀自懊恼。
困在家里的路添花也没闲着,脑筋转得飞快。
要找柳惜哉,就必须出门,可此前仅登门拜访这位挚友一次,路添花不确定自己能找准路。
再说,同居、哦不、一起住了这么些天,路添花算是摸清蓝鲸的待物之道了,没有要事,蓝鲸是绝不可能把人往家里带的。让柳惜哉过来?那更不可能。
那么,就只能由人带着自己主动造访田牧了。
路添花冥思苦想,霎时灵光一现,蓝鲸不是让自己和田牧家的公鸟交配么,自己装出发情的样子,诱导蓝鲸把自己往田牧家带不就完了!
注意拿定,路添花喜上眉梢。
不过不知怎的,动脑期间,路添花跟中邪似的,喷嚏不断。
是谁在背后议论我?
路添花恨恨。
又一个喷嚏,把路添花搞得气晕八素,正软着脚,电梯铃响,路添花一个激灵站好。
双侧们打开,人出来了,是蓝鲸。
昨天还在为蓝鲸交了男朋友而暗伤腹诽,可眼下一见蓝鲸,路添花只觉得鸟生都明亮了!
于是乎拔足狂奔,不料翅膀一扑腾,又起飞了……
看着如失控的无人机横冲直撞乱飞的自家傻鸟,蓝鲸无语凝噎
“……”
大概……物随主人形吧。这鸟养了这么多年,可骨子里,还是有那少年的灵魂。
路添花正愁如何停下、哪里落脚,孰料蓝鲸快一步,一招手,就守门员接球似的,把自己接住了。
四目相对,路添花:“……”
蓝鲸另一手放开行李箱,双手环抱鸟身,给它来了个毫不客气的一口啵唧:“小花,这么着急,想爸爸啦!”
路添花猛摇头:才不是,追着你跑是这破鸟的本能,不是我!
“哎,这几天好累,我赶紧洗个澡睡一下。”蓝鲸也是过断,话音未落,就调试好墙壁上的控制面板,上下两层的窗帘全数拉上。
蓝鲸放下路添花,自己进了浴室。
洗个澡而已,干嘛把全部窗帘都拉了,自己享受阳光的权利就这么被剥夺了。
路添花纳闷,不过,既然蓝鲸在,自己就不能开电脑,联想这两天吃吃睡睡,路添花于是抬腿散步,经过蓝鲸的健身室,拐进他的书房。
看到书架上排放齐整的杂志,路添花的眼神顿时温柔起来。
低谷的这些年,可以说,仰望高处闪闪发光的蓝鲸,是路添花重要的动力。时隔多年,还和当初一样,只消远远看一眼这个人,自己就充满干劲。
所以,尽管生活拮据,但只要是有蓝鲸影像的杂志,路添花都尽全力买到。因而,书架最下一层,满满当当全是他,有的是插图、有的则是封面……
‘格拉’,是浴室门拉开的声音。
“小花?”
路添花沉浸在自己情绪中,难以自拔,直到蓝鲸呼唤,路添花才回头。
路添花几乎听到‘刷’一声,浑身血液悉数倒流回心脏,身体本能快过大脑,嘭一下自己应声倒地——蓝鲸竟然就这么赤、裸、着,走出浴室。
那次在摄影棚重逢,见面的刹那,冥冥中似有一道劈开暗夜的闪电,一线光芒仅照亮蓝鲸一身,其余人等皆黯然失色。而赤/裸的他,身材一如博物馆收藏的西方名家雕塑,浑身上下,无不是鬼斧神工的线条、震撼人心的形状。
“嗯?”当事人却是若无其事,直到目睹鹦鹉倒地,才箭步上前抱起,“小花!你怎么了!怎么又留鼻血了??!!等等!”蓝鲸扯下毛巾铺在地面,把鹦鹉放好在毛巾上,“我问问北望。”
看着忙前忙后折腾的蓝鲸,路添花此刻好想说:
穿上衣服吧,一切就都好了。
……
一番忙活,终于止住鼻血,路添花腿脚也有力了。
仅拿浴巾裹了下半身的蓝鲸叉腰松气,想了想,又从冰箱里取出巨峰葡萄,进厨房开水,清洗。
路添花记得,那是蓝鲸临走前特意到楼下超市买的。
很快,蓝鲸抱着玻璃碗出来,坐到沙发上,剥了一颗的皮凑到路添花嘴边:“小花,吃。”毕竟是面对上身赤裸的他,路添花很不自然,木楞楞地任蓝鲸把葡萄塞进自己口中,汁液流窜出来。
“看你这样,我真不放心,还是带你去见见北望叔叔吧。”
蓝鲸素来雷厉风行,路添花一颗肉葡萄还没吞完,就被打扮齐整的蓝鲸捞起,坐上电梯直达车库。
蓝鲸担心全身发软的小花坐不稳,于是连睡篮也没带,直接用毛巾把鸟卷成襁褓,丧心病狂地放在下/腹并扣上安全带。
古有席地而坐,今有路添花席吊(三声)而坐。路添花欲哭无泪。
冬阳之家。
这次竟没见任北望的身影,取而代之正给鹦鹉为食的是一清瘦男子,‘叮咚’一声提示音,男子转过头来,见是蓝鲸,顿时大张怀抱朝蓝鲸蹦跳过来:“蓝蓝。”
路添花不想叫这浪荡子得逞,瞅准时机,伸颈、张嘴、一口咬住对方手腕。
“啊啊!”男子姣好的无官拧巴在一起。
蓝鲸赶忙掐住鸟喙:“小花你干嘛!”
纵使嘴巴被人捏住,路添花仍横眉冷目——叫你碰我男人。
“冬阳,抱歉,小花这些天脾气古怪。”眼见人家只是腕上一道红痕,蓝鲸终于舒了口气。
冬阳?冬阳之家?!!
原来这兽医院的名字是这么来的,路添花恍然大悟。可开店的任北望也是男人,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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