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1 / 2)
醒来的时候,锦瑟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原先客房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一股淡淡的药味传来直钻入她的鼻尖,让她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一样。好容易才回忆起来昏倒前的事情,立即慌忙掀开自己的被子,看到自己衣冠整齐,舒了口气,可再一眼看到房内坐着的如花公子和他的小侍,她还是僵住了。
嘴角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锦瑟试探地问道:“你们这是……?”
如花公子挥了挥帕子,不以为然地说道:“自然是要等你醒了才能走,刚才你突然昏了过去,我怎么好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他说着,又加了句,“药我们家小圆已经帮你涂了,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
“涂……涂过了?”锦瑟脑袋僵硬地看向此时正站在如花公子身后的少年,他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十分可爱。
“是啊……不然你自己能涂?”如花嫌弃地翻个白眼,“我说你这个女人也真是怪,身上的皮肤居然奶白奶白的,还那么细致,比男人家还漂亮,难怪这么弱不禁风,连我轻轻的一掌都扛不住。小圆,你说是不是?”
那叫小圆的少年点点头,附声道:“是啊小姐,而且你的胸也太柔软了,以后真得好好练练,江湖中的男儿家可不会喜欢这么样的女人哦!”
锦瑟已经被他们两个的对话雷得外焦里透,好半晌,她才神情木然地机械回道:“既然如此,那就谢谢了。”
“不客气。我说过,我如花公子是不会欺负没武功的人的。”如花公子站起身,又道,“今天我也会住在这里,明日才离开,就在天字第三号房,你若是不舒服了,随时叫我,我再替你涂药。”他说着,和小圆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房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锦瑟又有要吐血的架势。
“公子,您刚才为什么要骗她说是我们替她上的药呢,明明是公子您喊来的小二姐做的呀。”一出了门,小圆就忍不住问道。
“傻子,反正是做好事,让她以为我们亲自动手的,欠我们一个人情有什么不好。”如花公子得意道,“我如花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也让杨过那混蛋知道,我如花可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让他看看还好意思阻挠我和他娘的感情不?”
“公子说的是,小圆佩服。怪不得公子刚才故意让小圆说那些话呢,这样那小姐就不会怀疑了,现在一定十分感动呢。”
“那是自然……”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可惜房内郁闷到想死的锦瑟是听不见了。
锦瑟头一次觉得自己极其苦逼,在权贵皇室的圈子里,她是个琴棋书画的全才,身份尊贵,遇事又有一众姐妹们帮衬,简直是活在天堂里。可在江湖上,她就是个废物,因为她除了点三脚猫的轻功,什么也不会,随便一个人,轻轻的一掌都可以让她吐血,没了暗卫,她更是仿佛举步维艰,在外面连大声说话都不敢。锦瑟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她严重怀疑,就她这样的还想带着素衣隐居?保护得了素衣么?
带着这样的悲观兼自卑的情绪,锦瑟失眠了,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回宫以后先找个大内高手拜师?好好地钻研一下所谓的武功?不过以她如今的这个岁数,貌似也有点晚了吧。
就在锦瑟沮丧着觉得自己原来一无是处的时候,此时还有另一个人比她感觉更苦逼。
那就是嫁给令狐源的楚雪熙,自从过了那如噩梦般的一夜后,令狐源接连几天都没有进楚雪熙的房门,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禁不住让脑海中只余下那一日所遭受到的巨大的羞辱。毕竟谁也不会想象的到,原本清高的雪熙公子,如今会被人像个青楼小倌一般欺凌。他深深地厌恶着令狐源的触碰,但更厌恶的却是自己的肮脏。以至于他当夜便在
床上辗转难眠,一个人在充满孤独的慰籍中蜷缩着身体。
梅儿已经不在身边,他无人可以倾诉,于是这种感觉只能强行压抑着,日益加深,甚至在偶尔看到令狐源时更是禁不住的惧怕她的威势与残暴,不得不恭敬地在正君面前低头展现自己的卑微与渺小。这种心理折磨,终于让这个少年愈加黑化,也让他在反复思量中找到了一条往后赖以生存的新出路。既然他已经落得如此了,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擅用手段,何尝没有一丝机会,只要他放得开。毕竟他不想让自己的青春与美色白白荒废,他不甘心,凭他楚雪熙的美色,会没有出头之日。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如同燎原大火,在寂静的平原上燃燃烧起,无法抑制,让楚雪熙自己都害怕不已,生怕被令狐源察觉。
于是过了两日,当令狐源终于再次来到楚雪熙的房中时,她略有些惊讶地看到这含苞待放的美少年竟主动斜卧在床榻上,以诱惑至极的动作慢慢褪下自己的衣服,甚至边扭动着身体发出渴求的叫声,这位曾经的雪熙公子如今似乎已经完全放下了他所有的身段与矜持,曾带着野心与自傲的双眸仿佛也只留下水漾漾的春意惹人垂怜。即使在令狐源这样一个老妇人的身下,他也似乎都甘之如饴,无论什么样的动作,姿势,话语,只要令狐源想,他都毫无禁忌地表现着,旁若无人大声地叫唤着,远不若第一次那般似乎生怕人听见一样的羞涩。
他完全放开了,恐怕比青楼中最放得开的小倌儿都肆意,也许这正是令狐源原本想要的结果,但这并不真实,一个人不可能在几日内改变,如果真的那么快改变了,她反而会怀疑此人的用心。越是有权势的人越是疑心病重,一步步从底层爬起的令狐源更是如此。
一场云歇雨停之后,令狐源从楚雪熙的身上起身,她的脸上并不见半丝疲态,一把勾起楚雪熙的下巴,她微眯着眼仿若无意地道:“小美人今日怎么叫得这么激烈?嗯?还是心理如今打着什么坏主意?”楚雪熙此时正光着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则被分别绑在椅脚两侧,大大分开让人一览无余,白嫩而柔弱的身躯上布满汗渍与不知名的水渍,润润得更显艳色,见令狐源如此问,他忍住周身的颤抖,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流露出对令狐源的厌恶,故意地柔声道:“庄主怎么就停下了?雪熙恳请庄主再宠幸一回…就用庄主喜欢的动作,怎么样都可以…”
令狐源细细地审视了他半晌,忽然笑了:“想要?可惜我没兴致了。”
“庄主…”他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令狐源,带着无限的魅惑,楚雪熙很美,当他故作姿态时自然更美,眼波流转,语带媚态,再加上如今毫无遮掩的玉体横陈,直是千娇百媚不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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