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质(1 / 2)
听着外面若有似无的动静,方谨言斜眼看向床头的盛着蜂蜜水的杯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虽然是带了点暗示性的目的让季笙知晓这事儿,可这也太过了点吧!
他那个傻·逼,究竟什么样脑回路才会趁自己睡着联系司飞,人干事?
难道丁点也没有考虑过这样会给一觉睡醒发现躺在司飞怀里的自己带来的多大冲击力吗?
那可真是太刺激了,让他记忆犹新。
机车速度快,开在石子路上又晃又颠簸,当他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模糊,呼吸也明显受阻,整个人像是被笼罩在黑暗中,但隐约能看见光。
明明意识还在刚睡醒的状态,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环住他的人炙热的体温,跟火炉似的。
可他记得睡着时自己是在季笙车上的,难道他还在做梦?
方谨言没有动,良久才把事情理顺,抱着自己的人就是司飞本人没错了。
可能是为了照顾自己,司飞开的比任何一次都要慢。
方谨言头胀的发疼,喉咙也哑的发不出声音,还没等他挨到家终于坚持不住又睡了过去。
然而司飞简直绝了,又是脱衣又是擦汗,硬生生的把他从睡梦中拉出来。
他那会儿头疼的厉害,想睡又不敢睡,急的下来了。
最可怕的是季笙那个王八蛋,居然把那副手套都给找出来了,简直是公开处刑。
想到这,方谨言又瞄了眼水杯旁边的黑手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口中有股酒后睡醒特有的苦涩,方谨言现在只想起床洗漱,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司飞,只能眯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还在伤神时,门口突然传出咔哒一声响,方谨言还没回过神闭上眼,就被抓了正着。
“醒了?”司飞见他睡醒,三两步走上前,问道:“头疼吗?”
方谨言没得装了,只能撑起身子应了,“不疼。”
司飞哦了一声,将床头的蜂蜜水递给他,“没感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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