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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梦境 宫门偶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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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到家时,箫子熙还等在客厅,见沈善归来才放了心,她生怕她这个儿子喝醉了给她捣乱,好在这孩子似乎并没有喝得烂醉如泥。

见到母亲,沈善便趁着酒劲儿,拉住箫子熙道“母亲,孩儿想请问您……嫁给父亲这样的武将,可曾后悔?”

箫子熙没想到沈善为何突然问及此事,又想起萧洲提起过沈善经常一个人看着一枚玄色护身符,心下便也明白了六七分。“如果不曾嫁给你父亲这般的英雄,才是一件憾事。”

接着拉了拉沈善的手,“如果没有嫁给你父亲,如何能有你和芷兰。望舒,我嫁给你父亲之前便料想过今日这般结果,但我觉得这不是最坏的事”

“那最坏的事是什么?”

“最坏的事是我知道他值得我爱也值得我嫁,但我却放弃了,将他拱手让给别人或者看他孤苦一人。”

沈善恍然大悟,他抱了抱箫子熙,“我知道了,母亲,谢谢。”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箫子熙看着沈善的背影,心里又开心又有些心疼。“望舒,我的傻孩子,有了喜欢的姑娘就要大胆去追。未来之事谁能知晓,若是瞻前顾后,那便只能孤寂一生了。”

她总觉得沈善这孩子将沈远与萧洲身上善良敏感的地方遗传继承了不少,她一直都担心他如果为了不耽误姑娘也来个终身不娶,那可如何是好。

他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她这个母亲只能陪他一时,若他不娶,待她百年后,他后半身无人陪伴,让她这个母亲如何同沈远交代。

她想自己终究是个自私的女人啊,她没告诉沈善的是她有后悔之事,那便是让沈善与沈芷兰从小便失去了父亲,这是她嫁给深远后唯一有些愧疚的事。但是,她并不后悔她的选择,只是愧疚于她的孩子们要陪她一起熬着。

她很怕沈善一根筋,也因为自己的私心,所以她最终还是没有将此话讲出。

沈善回房后,想着母亲说的比起不能一直到白头更怕一刻也不得相守,再回想起那信中的“朝夕盼归”四字。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除了母亲与芷兰之外的女子如此惦念关怀,说不感动也是假的。如果明日相见后,姑娘仍不改两年前的心意,那他就拜托母亲向东宫提亲。凭着他太子表哥的身份,虽然是偏房但应当不会折损了那姑娘的身份,李兹与皇后也应当会支持的。

就这样,他缓缓入了梦。

第二日起来,他破天荒地没有练武,而是偷偷去后院将自己的亵裤匆忙洗了。整个上午他都心不在焉,想起昨晚的梦境,直让他羞得面红耳赤。

不用想便也大概知晓是那梦里带了些颜色,作为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这不是沈善第一次梦遗,做春梦也非稀罕事。

但他隐约感觉昨晚梦里与他耳鬓厮磨、翻云覆雨之人,正是那高文雅典、谦谦君子的刘景云,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双腿无力,面部发热。

午饭后才想起傍晚要去东宫之事,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脸,叫了苗苗与姗姗帮自己挑选衣服。虽然他承认自己经历了大漠沙场的摧残后依旧光彩照人,小脸儿一摆在那儿便有无数小姑娘想倾身而上,但这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也得捯饬一下自己,以示对姑娘的尊重。

挑选了一下午,最后定了那件天蓝色的外衫,配母亲昨日为他新买的黑色长靴。这样穿着既有活力又稳重,愈发显得他神采飞扬、白润如玉,竟完全不像是一位自边关归来的将士。

沈善一路哼着小调儿,竭力让自己不要想昨晚那场荒谬至极的梦。可是这老天爷仿佛专同他作对般,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沈善这边刚进承天门,便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貌似也看到了沈善,犹豫踌躇了一刹,还是缓缓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沈善心呼,自己真是禽兽,而且这么快就得了现世报,竟好死不死地就在宫中碰面了。

可恨自己竟然在梦中对这般干净圣洁的小公子有了那般龌龊的举止,越想越觉得无颜面对,可是眼下这情景又似乎避不开,打声招呼是在所难免的了。

但他此刻一脸不正常的绯红,以及飘忽不定的眼神,若是被刘止瞧了去,岂不更引人瞎想。

正纠结犹豫时,“刘大人,年大人有个折子需要您再确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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