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小姐,有礼...(1 / 2)
为了两千五百两她都决定卖身了,没想到人家只是请她去做一个月的戏就能偿还。
否则她真的是要辛苦一辈子,不止她,连家人都不能幸免。
现在自己能一力承担倒也好。此事万万不能告诉家里,否则以她霍家如此清白的家世,被爹知道她私自与人定这种约,非打死她不可。
“我姓容,你叫我奇珍便好。我上有父亲下有妹妹。都是怪人。我行此计也是迫不得已。若我家人得罪于你,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容姓...霍璟画脸色瞬间惨白,京城有这么多姓容的么?为什么偏偏什么都不姓,偏偏姓容?
不安犹如潮水,慢慢淹没于她,她千不该万不该失口就答应这样荒唐的事。可现在箭在弦上她下不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他的妹妹是贝儿,该怎么办?
“我爹不常在家,我妹非常的不好相处,脾气非常差还特别爱迟到,还是个收藏狂人。天南海北的乱跑。最近她才回京准备婚事。就是趁她在京,我才带你回去,她一定以为我是自暴自弃,说不定就会帮忙我劝说我爹同意我和麒奴。”
贝儿是个脾气温柔,而且不止守时并且还会提前的人,也不是什么收藏狂人。她久居深闺肤白貌美,更不可能天南海北的乱跑。这么说来,应该不是贝儿。
思及此,她才松口气,只要不是贝儿就好。
“虽是君子之约,但无契约是对你不公,你来...”容奇珍见堂上有笔墨,随手写了一张契约签好名字,递给霍璟画签署。
容奇珍家世相当不错,并且没有问她家世就敢与她约定,看来也挺信任及第斋用人水准。她若是不签,就要背上二千五百两的债务,若是签了,最低也能减少五百。
这五百两她一个人十年都赚不回来,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只好签上自己的名字。还递给容奇珍。
容奇珍没收,推还给她“我不需要。”
将已损的画卷拿好,仔细的看了看,对霍璟画笑道“下次可就没这样运气了。无论在哪,若无心机,倒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匠人匠心,却敌不过嫉妒心,看来霍姑娘你,锋芒太露伤了人啊。”
霍璟画知道容奇珍是在善意的提醒她,可她收到的提醒何止一次,却逃不过他人的搬弄是非,这次事情不管是谁对谁错,她都找不到人去对峙,只有自己认下。
若再发生,谁能救她?现在她又不能辞工,与容奇珍契约尚在,最低她都要在这里呆一个月。
还好容奇珍没跟她要路引,也没有过多细查她的底细,要是知道她本来就欠下巨债,估计也不会找她帮忙。
说是帮忙,实则仍是主雇。自己受雇自然应该把事做好。
“你放心,不耽误你在及第斋的时间。只在傍晚或者清晨占用些许。今日黄昏时分我会在家中设宴,我会来接你。”容奇珍不容霍璟画拒绝。
这等不容人拒绝的霸气更不像是容贝儿,容贝儿对她凡事都不会强求,更不会让她有所为难。
相对比之下,两人只是姓氏相同罢了,京城之大,天下之大,容姓少说没有一万也有几千户吧?
只是凑巧罢了?霍璟画如此安慰自己。但是一天都过的浑浑噩噩。
因为出了这档子事,掌柜的一定会告诉东家,可能不需要她自己离开,东家就要撵人了。但是到傍晚,斋里都没有赶她的意思,也许是缓和一下明天再说?
她现在对那些学徒是敬而远之,或许其中有好人,可她现在已经看不清谁好谁坏,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保不齐就会有第二次。她得小心。
看来又要另找出路,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又要不得安生了。
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了收,随时做好被撵出门的准备。
今天一天,大师傅可能因为这件事正在气头上,逮谁骂谁,但是没有骂她,让她一个人待在角落粘浆糊。
也许大师傅是有心想栽培她,只是没想到居然出了这等祸事。这祸不算小,但足以看清霍璟画的不细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