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个人,才配为我的女儿取名(1 / 2)
雪儿似乎疼的厉害,都往霍璟画头上爬了,容贝儿又担心她摔了,又担心霍璟画被她抓伤,只好连抱带拽把雪儿给揪下来自己抱在手里,坐在床沿,看到大夫支支吾吾,不由恼怒道“有什么你直说便是,风寒罢了,为何会哭闹成这样?”
容贝儿情急也是理所当然,她与雪儿血缘既近又是抚养雪儿的人,说是雪儿的母亲也不为过。即使未亲身孕育,那份母性仍是褶褶生辉。
关心则乱,容贝儿慌了神,霍璟画却很冷静,也许是经历过病痛的折磨,她心态平和,看着雪儿疼痛不止,她急忙阻止容贝儿发火,站在二人身边伸手拦着,直接问道“小小姐只怕不是风寒,是中毒了吧?”
“中毒?”容贝儿这辈子大概第一次看到中毒的人。她简直不敢相信怀里的小娃娃居然中了毒,这深宅大院哪来的毒素可染?
“姑娘猜的不错,小小姐的确不是风寒,她是砒.霜中毒..”大夫这才擦着满头大汗回到。
“砒.霜!怎么可能!砒.霜向来一碰即死。”容贝儿忍不住又站起来,被霍璟画阻止,只好又抱着雪儿坐下。
“不敢隐瞒小姐,我就直说了,小小姐的确是慢性砒.霜中毒,量虽不致死,但是长此以往不出一月她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
“既然大夫已经查出病因,那为何一开始不说出来!”霍璟画冷冷的问了一句。
大夫抬头看她一眼,虽难以启齿,但还是继续说了“我不敢将病因报给仆役丫鬟,只因此事可能事关容府,小姐心怀善念,积善积德,万不该有此大难,故而我想当面禀告小姐,因为此次中毒,不仅仅是小小姐,而是整个杏月庄中的人....”
“你说什么?那那些孩子....”容贝儿就算还有醉意也全被吓没了,脸色忽转惨白,抱着雪儿的手也在颤抖。
配着雪儿的哭声,室中气氛一再冷凝,她这样呆着不是办法,霍璟画只好请大夫向外走了几步,拱手向大夫作揖,轻道“小姐此番心中必然大乱,顾不得其他。这砒.霜中毒可不是小事,大夫您刚才不在府上必然是去寻解救良方,就请您看在这庄里大大小小几十口人的份上大发慈悲,救救她们吧...”
“这...我本不敢声张,但是已请庄中仆从煮了些绿豆汤,众人分食。小小姐年纪尚幼故而最先毒发,我已给她催了吐,接下来要大量的喝水,或者饮些牛奶。小小姐接下来几天会很辛苦,需要有人陪伴。我查了古书,砒.霜从来无解,所以要有解毒之方我须得回去再琢磨琢磨,首先肃清庄中所有人的毒素才是正经。”
“那就烦请大夫了。深夜还劳烦您。这有些碎银,权当是请大夫您吃茶,待这孩子病愈,在下定当亲自上门拜谢。”霍璟画取出昨天在容府账房取的几十两银票,塞到大夫手中。
大夫见她言语诚恳,急忙伸手回礼拜了一拜“小可定当尽心竭力,您大可放心。只是这孩子和容小姐,您须得都费心了。”
“自然,自然..”霍璟画说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抱着雪儿一脸心疼的容贝儿。
霍璟画送大夫出屋门,这才招来侍女,吩咐她们多煮些绿豆汤,再遣人去找牛奶。
容贝儿六神无主之时,她就不能再慌乱,总有一个人要清醒。
一夜折腾,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庄里恐慌,庄里人中毒的事霍璟画没有对任何人说,而且夜半三更把人挖起来喝汤未免惹人生疑,所以霍璟画便让侍女们煮好汤就去睡,一切等天明再说。
别人都可以睡了,容贝儿和霍璟画却没空睡,雪儿疼的厉害,为了清毒霍璟画不停的用银碗倒水给她喝,喝累了就换绿豆汤,前前后后把雪儿灌吐了好几次。直到最后累得睡着,才没喊过疼。
直到雪儿睡着,已到三更天,容贝儿被折腾的脸色惨白,昏昏欲睡,可还是抱着雪儿,轻拍着哄着。
“贝儿,贝儿...来.”霍璟画从容贝儿手里接过雪儿,将雪儿放在床内侧,盖好被子,而后才掀开被子一角,对容贝儿说“累了吧?过来睡会..”
“我不累,你忙了整夜,你身体不好,赶紧坐下休息。”容贝儿困得揉揉眼,强打着精神不敢睡,拉着霍璟画的手,一再的紧握,像是怕霍璟画离开她身边。
睡在里侧的雪儿翻身咳了一声,惊得容贝儿急忙松开霍璟画去抱雪儿,发觉雪儿没事之后,才转过身,发觉霍璟画在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
“雪儿,真的不是你生的?”霍璟画推算雪儿出生的年份,知道不可能是容贝儿生的可她还是问了。
“她是我女儿...”容贝儿认真的回答霍璟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