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harry被动地看着sev一进屋就马上解下头巾，脱掉外套，动作干脆的甚至看不出该有的本能的迟疑。紧接着他对着颜色可疑的床垫稍微皱了皱眉，咬咬牙最后还是躺了上去，他没看向harry，可慢悠悠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指向心跳加速的少年：

刚才去黑魔法商店吓到你了吗？我道歉，所以过来拿你的补偿吧。

每次都是这样，一种处心积虑的勾引，一眼望过去看得明白的只有诱惑，看不明白的东西仍多的很。不过harry喜欢先贴过去再细想，而他也乖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补偿吗？可我想要的是奖赏，哎，教授，你压根想不出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什么有用的都学不到，都没处去学。”

“你对着一位校长骂他学校的教学水平？”

“如果校长也回答不了我的问题，那可怎么办呢？”harry把眼镜摘下来一扔，用脸蹭了蹭sev的胸口，掩饰自己开始发烫的脸颊，“你倒是说说看我该怎么做，别转移话题，别嘲笑我，你比全校的老学究和毛头小子加起来都好，别让我失望，快教会我。”

（因为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想到这点，harry努力控制自己才没笑出声来。）

对嘛，这种事难道只能身体力行来教吗？有没有基础的理论，或是简单入手的指南？12345，一条条沿着中规中矩的下来，不好也不差？能问出这种话来的harry对自己上次的表现总体上还是失望的，他回味这甜蜜的初次亲密接触时发现，这和他窝在被子里流着鼻血看的杂志，夜里梦里幻想的场景，大不一样，而且差得远呢。

“好啊…尽管很可能被指责为简单粗暴的说教，我还是喜欢用宗教故事做比喻——”

harry期待地望向sev，全神贯注的听着看着，求知欲说到底不还是欲望嘛？所以此刻的求知欲，对此事的求知欲肯定是最强烈的。学校里同harry他一样大的男同学们白天偷偷交换脏兮兮的se情杂志，晚上笨拙地在被窝和浴室里自己练着，如饥似渴而又盲目地学习着，难道这里没有一丝可悲吗？为什么人要这样偷偷摸摸地学着自己的本能？harry回过头看这些日子时，态度几乎是鄙夷的：哼，还好我有位老师。意识到自己的幸运让harry心里更甜蜜了。他看向sev——感谢上帝，感谢他让你不信自己宣讲的教条与故事，否则你怎么会躺到我身边来呢。

“你从小在麻瓜世界里长大，一定听过几个天主教圣人的事迹吧？…你可知道大德兰修女是怎样被神恩所沐浴的呢？天主让她看见一位火焰中的天使，而面孔如火焰一般红的，光明美丽的天使用金箭扎进她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下，好几次扎进她心里最深的地方，而拔出来就像是要带出那些最深的部分来。”

harry的脸要烧起来了。天哪，他是说过好多遍这话吗？这故事如此露骨，教授他怎么能说的面不改色呢？扎进最深处的金箭…好好好，听懂了，所以快停吧——虽然harry之前无比渴望这方面的知识，可在这节骨眼上由sev说出来…这里边难道不包含着期望吗？harry本就经验不足，这露骨的要求更是让他要被紧张感压垮了。

sev肯定看到harry的反应了，他的描述也故意愈发绘声绘色起来，讲到圣女燃烧在神之爱里，她迷乱的眼睛看到金箭头上闪烁四溅的火花，她的胸中有剧烈的痛苦让她发出呻吟，可这痛苦也带来极乐的甜蜜…

harry已经窘到要待不住了，但他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都被擒住了，他的目光几乎无处可躲，被迫落在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床垫上。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维涣散以缓解紧张…嗯…所以说在这张破床上睡一晚大概是要十一个西

可？

十一个西可…十一西可七个纳特，他怎么总记得这个钱数呢？他探索魔法界的脚步从这个数字开始，这价格是第一学年开往霍格沃茨特快上那堆成小山的糖果；这些钱大概能买一张从他姨妈家到伦敦的公交车票…而今天晚上，他探索长大成人的过程也被捆绑这在宿命的一把钱币上。

在小旅店肮脏的床铺上，harry又要到了他一次。

harry无比享受被sev轻轻推开的过程：他的指尖在harry身上一再逗留，像是明明白白拒绝了，可又舍不得爱火的热度而折返。但每次harry刚要去抓那着这些提示，像跟随撒在林间小路上的一粒粒的面包块：还是那敏感机警的小兽，还是跟在那对兄妹后边一步一埋头吃着，他动物的第六感模棱两可地告诉他，终点会是糖果和糕饼砌的小屋。但在这条小路上，他还是会不时抬起头打量下周围，观察是否有危险靠近。

他紧紧抓住了sev的手臂，试探性地一点点加重力道，harry能感觉的到sev漫不经心的挣扎，同时还有投在他嘴唇上的目光。

harry很听话地吻了过去。到这一步他已经越来越放松了，话说干面包块真是越嚼越甜的。他非常喜欢这个吻，但还是恋恋不舍地结束了，双手也收了回去，急切地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sev扯了一下harry的袖子——天，等的就是这个，harry激动的手抖，哆哆嗦嗦地马上就去研究sev的衣扣了。

“不，harry…我可不愿意赤裸上身躺在这堆病菌上…你直接…撕开试试。只要一道小口子，除此之外我们也不需要别的了不是吗？”

harry刚刚因看到sev皱眉而沉下去的心又重新兴奋起来，然后照着这个建议做了——在他裤子上撕开口子，再压制住他的膝关节，这样他就无法挣扎了。harry说不清自己具体是为什么而兴奋，是因为眼前的景象？自己在做的事情？还是这种好学生式的，一步一步听着指挥来做的过程呢？感觉到sev的膝盖隐隐有些发抖，这又燃起了harry的求知欲。

“我按着你设计的每个步骤来的，你为什么还会紧张呢？”

他刻意压低声音，让少年为了听清回答而把脸凑过来，近到一个足以擦枪走火的危险距离：“…只因为你是harry。”

harry简直不能更兴奋了，而之前的铺垫又让他不那么慌张，他现在相当自信，因为这是学习生活的真理之一：适当的紧张是取得好成绩的关键。

在harry顺利进入以后，sev没有再给出任何指示了。

这回没那么疼，至少没有上次那么疼，sev对此本就没有期待，所以结果怎样都无所谓。他朝harry微笑了一下，希望学生把此理解成一个含蓄的鼓励。同时他无法不注意到此刻harry的眼神简直卑微到可怕的地步。

他没用摄神取念，因为harry这些年来简直没一点长进，心里想什么都能一眼看出来。那男孩用眼睛和带红晕的脸颊朝他说着：把我放进坩埚里融化，倒进任何模具里，把我塑造成你想要的任何样子吧，我只求你，爱我，爱我，看向我。

这样看来，刚刚他模棱两可的微笑显然是大大地鼓励了harry。

是的，是的…爱你，看向你，他的舌尖无声地滚过二十几个单词，ishq、ubbarat、yaar…最后落在最苍白的love上。爱是这么念，这样写，可爱具体又是什么感觉？毕业典礼的晚上dra喝起威士忌来像喝夏天午后的冰茶，酒对他来说是救急的水，他试图拿它来扑灭烧红半个天空的心火

。他头发蓬乱，红着眼睛，双手都要背过去紧抓着钢琴才能保证不栽倒。他的嗓音沙哑了，但是音准出奇的好，咬字也是清晰的。

“我心里有个念头，

告诉我必须拥有你。”

dra看向sev的眼神也是卑微的可怕，把整个房间都浸入尴尬的冰水里。其他学生们沉默地低下头，一个个起身离场，最后只有两位主人公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