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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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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户口和上学问题很快就不在周山的思考范围内了,因为他,穿越了……

事情是这样子的,那是一个举国团聚的传统节日,中秋节,三人吃完晚饭后,按照萝卜坡当地的惯例,搬来长高桌置于院坝中央,并在桌上摆好月饼瓜子和新鲜水果,按道理他们三个还应该把酒望月聊聊天,但最后只有林外公一人喝了二两米酒,不是周山不会喝酒,而是周山酒量极低,一杯酒醉,醉了就喜欢到处黏人,以前读大学时因为喝酒还闹出挺多笑话,在朋友面前出丑就算了,要是到外公面前撒酒疯,估计第二天清晨就得在大榕树下惊醒。

三人相顾无言的分完桌上的几个月饼,周山正准备收拾好去睡觉,就听见俞文突然像看到什么东西而大叫了一声便往大门口跑去。

周山人高腿长,在俞文去推门的时候拎住了他的衣领,在意识还在的最后一秒钟,他听清楚了俞文口中说着的话。

“家”

意识恢复时,周山动了动僵硬的手指,睁开眼,头顶是素白的帐子,而自己躺着的则是一张不怎么结实的木板床,他坐起身时,床板发出夸张的响声,感觉再躺下几分钟,这床准定能垮掉。

外面的人应该是听到响声,推开门来看他。

周山看到来人的第一时间想到的词就是风朗俊逸,青色的长衫裹着高挑修长的身体,如墨的长发用同色发带绑在身后,还有些许短发掉落在脸颊边,高挺的鼻梁,净白的肤色,啧,周山越看越觉得这就是自己理想型的现实版。没错,周山是个弯的,天生弯,而且他特好衣冠禽兽这一口。

小短腿的俞文从青年身后跑过来,一下子趴在周山的腿上,一边流着鼻涕哭,一边用模糊的声音喊“山,山。”

“不知小哥现下感觉如何?”青年非常有礼貌的站在一米开外问。

“还不错,就是肩膀有些疼。”周山看着青年露出尴尬的神情,便开口转移话题。

“不知如何称呼……”周山想了半天,也记不起该怎么称呼,看来这么多年的古装剧是白看了,幸好青年及时接话。

“在下姓祁名仲安,字岱善。”听完青年介绍,周山更苦恼了,他记不起来古代名和字那个比较私密,所以脑筋一转开口道:“原来是祁兄啊,我叫周山,幸会幸会。”青年被他这个不伦不类的介绍搞得一愣,不过很快就收好自己的讶异,反正周山是没看出任何变化。

后来在交谈中,周山知道自己和俞文在青年家院子外躺了一夜,之后被早起要去私塾授课的青年发现并拖回屋内安置,要么怎么感觉自己肩膀酸疼,应该是青年搬运的时候没弄对姿势。

青年是个落榜的秀才,因为战乱和家人走散,辗转之下来到这个县城外的村子里任教书先生赚些银两生活,他对突然出现的周山和俞文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好奇,好似在瞬间就接受了他们的出现,哪怕是两人和这个时代的人们完全不一样。

不说其他,就是这头短发也让村里人知道来了个来路不明的外来人。俞文年纪小,头发长及肩膀没什么奇怪,但他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留短发,就不得不引起人们的猜测,期初他以为大家对他的注目是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传统,自己短发是大逆不道,但后面周山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

第三天一大早,周山在书生出门后便也跟在后头挑着水桶去村口的水井打水,就是在井边,他听清楚了这两天来村里人说他的词,不过他怎么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要骂他‘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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