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23.
虞惟新破天荒头一回乖巧地返校,回到他那幸福鸟巢似的四人寝,和他自己在凛市的大房子比,四人寝就像鸟窝一样,温暖,但温暖不是他追求的东西,他太享受不拘束于条条框框的自我,追求格格不入,乐在其中,他的三个室友对他的神秘行径已经见怪不怪。
而今晚,虞惟新回到寝室,拉开落灰的小椅子,坐在那里沉思,托腮沉思。
他的室友正在做一道求缓冲溶液pH的题,题目很简单,但他的室友一边努力地观察他,一边瞄几眼题目,导致五分钟过去了,连个解字也没写出来。
“其实我觉得,簧片里的男人都很粗鲁。”
室友勉勉强强地写下一个解字,原来我们班第一名在想这档子事儿啊,发椿了可还行?
“就算前戏做得再精致,临末了,就得抓紧身下人的大腿根,狠劲地生拉硬扯,像野兽在发泄似的,五根手指都嵌进人家大腿肉里,很无耻,一点不美观。”
虞惟新的黄色小作文发挥得不错,琢磨起来,画面感有了一点点,但怎么听着,他是在批判黄色,批判黄色,就是在批判这个世界,虞惟新又开始格格不入,强行格格不入。
“哎,你们知道凛城科技大学的校草沈端正吗?”
其实沈端正不是什么校草,虞惟新也没听过什么传闻,他仅凭着一个男人的审美和性冲动,对沈端正进行了单方面的评价,并授予头衔:他长成这样,就是校草,麻烦下次别让我证明一加一等于二,我不会。
这两条发言连成句听,所有人都应该听懂了,虞惟新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或者说,光天化日之下,他想这种事情,不是好事,午夜梦回时,想想倒还行。
“在他的身上粗鲁,我觉着就很美观,生拉硬拽也不显得粗鲁。”
这三句话连起来听,就串味了。
室友放下笔,有点不怀好意地笑了。
“怎么着,你想粗鲁粗鲁?”
虞惟新回头,看了一眼书桌上只写了解字的大题,嘲笑道:“您是画工笔画呢,还是绣花呢?磨磨唧唧,答案得5.4,我替您算出来了,下次别有的没的就跟上来凑热闹,做你的化学题得了。”
5.4,室友算了一下,还真是这个数,看来天天搞黄色脑袋不会生锈,挺快的,算数能力只增不减。
24.
“沈端正到底是谁?你再详细讲讲。”被虞惟新的赞美之词吸引,他的室友合上了书本,换个舒适的姿势认真听讲,主要是想听听他的虎狼之词,想看看一个男人思椿是什么模样,为何会令人厌恶,另外,虞惟新孤独寂寞时的讲述真的不错,他觉着听几句,自己都有点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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