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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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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的11月还不算冷,至少不用穿羽绒服,只是总在下雨,绵绵的小雨,很柔很腻。

大都市里拍戏就一点好处,不用忍受山里的潮湿阴冷。她本来也是南方人,习惯了南方的气候,那些年在北方呆着,总觉得空气干的像沙砾一般,冬天再有暖气,早上起来喉咙里干涩难耐。

南方就完全不会——

江盈脉在申城有房子,本来想把父母接过来一起住,但周慧芳和江东城都住惯了苏州,反正也不算远,他们也就心安理得的住在那里。

到申城的第二天就要去剧组报导,接下来就是忙碌的日子。

苏时宇是前几天就到申城了,自己租的房子。程漫菲的戏份开始时不需要,所以她要过几天才会过来。

江盈脉倒是尽了地主之谊,请苏时宇吃了顿饭,也不是偷偷摸摸那种,反而是光明正大的请客,连同双方的助理一起。

只是一忙起来,他们都只能吃盒饭。

沈致行最近没怎么来烦她,偶尔发个短信打个电话,有时江盈脉很忙,匆匆就挂断。有时会拍几张申城的夜景给他发过去。

沈致行好像很闲,她发完他就会马上回过来。

有时江盈脉在想,他应该给她的来电铃声或是短信提示音做了特别的更改,因为他不会对每个人都这么快的回复。

她曾经试过,在他的手机里下载了一首《很爱很爱你》,特定用作她的铃声,百试百灵。现在他不过是在效仿。

打定主意,下次看见他,她要听听是什么歌。

正在恍神间,身边有脚步声传来——

现在刚刚收戏,大家正在商量去哪里吃宵夜,她就坐在一处长椅上看着天上发呆。

苏时宇一身夹克牛仔裤,干净清爽的出现在她身边,“怎么不过来,你可是南方人,怎么也要介绍一下当地的小吃。”

江盈脉一指说得正天花乱坠的徐琨,“徐导才是的道的上海人。”

这倒是,谁都知道徐琨是上海人,在上海也有很多资源。就像这次拍戏,本来在北京拍也挺好,但写剧本时,他非要故事背景在上海。

主要是场地费能便宜,各方面人脉也熟络。

苏时宇也随意的坐了下来,感觉申城11月的天气还瞒好,适合晚上漫步,“在大都市里拍戏就是好,若是在山里,别说宵夜,光剩下树皮啃了。”

“太夸张了吧。”江盈脉摇头,她又不是没拍过山里的戏。

她上一年度拿影后的那个电视剧,就是个古装仙侠剧,不仅在山里,还成天吊威亚,弄得她都快要得肩周炎了。

聊了一会儿,苏时宇垂着眼睑问她,“沈致行没跟你一起来吗?”

“他过两天过来陪我。”江盈脉嘴角展开一个甜蜜的弧度。

苏时宇看着远方的黑暗,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期盼什么。他用了四年时间都成功不了的事情,沈致行四天就办到了。这只会说明,江盈脉是有多么爱他。

感性如她,断然不会在感情上有半分将就。

“这次能幸福吗?”

江盈脉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看自己的手,“应该会吧。”但愿真的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复婚,然后……生个宝宝。

“这么不确定?”苏时宇深浓的眼眸直直锁住了她。仿佛她说错一句话,他就会随时绞杀她。

江盈脉吸了口气,很有哲理的回答他,“人生不尽如意,谁知道老天爷下一刻会怎么编排你。”

苏时宇没有被折服,反而凝起了眉头,他还想说什么时,徐琨过来叫人,让他们跟着去吃宵夜。

过了小半个月,程漫菲才来了剧组,她们当然要聚,而且江盈脉还邀她住到自己家里。

不过程漫菲笑着拒绝了,“我住在你家,沈董来了怎么办?”

江盈脉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只能嘿笑了两声,这真的是个问题。

有了程漫菲的加入,日子过的也快了起来,虽然不及原来说说闹闹,但有一个相识的人陪伴,日子也不会枯燥。

只是离开了这段时间,她也开始想念沈致行了。一个月与四年相比,真的是相形见绌。她都快忘了当年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

如今一个月不见,又退步到了老样子。

江盈脉,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但现在想他时,至少还可以打电话,他会接,也会说甜言蜜语哄她。

今天晚上,她格外想他,尤其是没戏拍时,空虚寂寞袭来,让她坐在家里望着窗外出神,那玻璃窗上,分明映着他卓而的身姿。

于是她拨出了电话,娇嗔着嘟唇问他,“沈致行,你什么时候过来呀,我都想你了。”手上的酒杯还是摇晃,她有些醉意。

“你不是不想我吗?”他可气的还要奚落她。

“怎么可能不想?”她喃喃低语,伴随着久远而空荡的叹息。

那头片刻的盲音,然后他清劲的声音才传来,“想我就来开门吧!”

“啊?”江盈脉跳了起来,瞪着大门不可思议道,“你,你在门口?”

“还不快点开门?”他在电话里轻笑。

江盈脉举着电话,走到大门,从猫眼里看了看——果然是沈致行。

她拉开了门,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跺着脚尖就环上了他的脖子,就差当场尖叫出来。

沈致行拎着行李箱,一身风尘,本来对她的思念就到了极点,她这么热情主动,让他有些心痒。

“进去再说。”

江盈脉帮他倒了杯热水,看见他在打量她的这间房子——与北京的格局不同,这间房是个三室,位于黄浦江不太远的一个小区,二十四层的高度,有一个很大的阳台,显得豁亮通透。

“这间房子不错,陆莉选的?”

“嗯,比北京房价便宜。”

“首都嘛,又是三环里……”均价都要十几万一坪。

江盈脉突然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有,飞机不管餐,”现在八点多,他是真的饿了,“有吃的吗?”

“杯面……”她坦诚道。

“你可真是自虐……”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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