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学十三(1 / 1)
未至亥时,云溪便把蓝湛拉上了床,说要早些休息,保存体力。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蓝湛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胸前,云溪不老实的东碰一下的,西抓一下的。在云溪的手在蓝湛的胸上晃悠到第三圈的时候,蓝湛终于动手抓住了云溪不老实的手,握紧放在自己胸上,很快就睡着了,云溪看着蓝湛,郁闷地谁过去了。
第二天卯时,蓝湛准时醒来,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云溪,难得地赖在床上,定定的看着云溪,忆起当年云溪刚来云深不知处时,倔着一定要和自己同住,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八年了,身边这个人终是属于了自己。到了再不起就赶不上早饭的时候了,蓝湛摇醒了云溪,云溪滚了一下,滚到了床铺的里面,蓝湛也起身收拾了。等到两个人收拾好出门,蓝曦臣等人已经在楼下用饭了,看着晚到的弟弟和"弟媳",蓝曦臣的心里有些复杂。几人吃过饭后,乘船行往湖心,寻找水祟,一路风平浪静,接近湖心时,魏婴突然发现云溪和蓝湛的船吃水量不对,疑是水祟在作祟。不欲惊动水祟,魏婴眼睛转了转,对着蓝湛泼了瓢水,飞身上了云溪二人的船,还喊着:"清舟兄,忘机兄,我来啦。"
蓝湛自然不会他有什么好脸色,倒是云溪对着魏婴笑了笑,忽而魏婴催剑入水,船下的水祟便露出了行迹,蓝湛也催剑入水查探。看到水祟露出痕迹,魏婴也凑到了蓝湛面前:"忘机兄,得罪了。"云溪看着依旧没有什么说话欲望的蓝湛,刚张说些什么,蓝曦臣先开了口:"魏公子,是如何看出忘机的船下有水祟?"
"简单,忘机兄的船吃水量不对,两个人的船比三个人的船看着更沉。"魏婴摸了摸鼻子答道。云溪接着问道:"魏兄的剑不错,可有名字?"
"随便。"
"此剑有灵,怎可随意称呼?"蓝湛接道。
"非也非也,此剑名字就叫随便。"魏婴说着提起了剑,云溪看了一眼,还真是名字就是"随便",心里暗自笑道魏婴佩剑取名比自己还随性。看到了水祟的真面目以后,众人也逐渐意识到不对,自己的船似乎是在被水祟推着向湖心走,想要离开发现已晚,船已不受控制被吸向漩涡,蓝曦臣等人也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水祟,而已形成了水行渊。众人急忙御剑而上,云溪的剑一向都是收着不在手里的,便和蓝湛一同在避尘上,魏婴和江澄看着觉得怪怪的,一时又想不起哪里怪。众人都在剑上时,有一个蓝家的外门弟子,学着魏婴和蓝湛催剑入水却收不回,无剑可御人还站在船上。魏婴带剑上船,想要带他御剑,却被他拖累,二人都困在了船上,云溪见此,唤出自己"听雨"剑,飞身上了听雨,蓝湛也踏着避尘,将魏婴二人,一人一手的提了起来。魏婴被蓝湛提着脖子很不舒服,想让蓝湛拽着他手,蓝湛以不与旁人触碰拒绝了。魏婴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又想到刚刚云溪和蓝湛同御一剑,两个人早上也是同时迟到,再加上从聂怀桑处听到的他二人形影不离的传闻,魏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江澄让自己消停些的话也传了过来。
确实了是水行渊后,蓝曦臣取出裂冰,先行镇压,问过门人弟子最近可有听说何处出现水行渊,确定是温家搞鬼后,众人便返回了岸边,准备回云深不知处了。蓝湛乘机又给云溪买了些枇杷和桂花糖方才上船,回去的路上,魏婴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蓝忘机和云清舟?怎么可能是一对儿?"一路上倒是消停了不少。而云溪和蓝湛那边也没闲着,水行渊目前只是镇压,想要完全除去并非易事。蓝曦臣将水行渊之事交给了云溪和蓝湛,往后数日,蓝湛和云溪每天都来压制度化,顺便修《云水谣》,效果出人意料地好。数日后,云溪体内的灵力已尽数炼化,水行渊也差不多灭杀度化,蓝启仁也从清河回来了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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