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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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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话不能乱说草也是不能乱吃,这次小松鼠兴奋过头摘来的仙草毒性十分强烈,楼族的解毒丸没能抑制毒性,反而加快发作速度。楼鹤的面色经过彩虹颜色般的转变,最终恢复了惨白。

他不知道自己的面色有多精彩,小腹疑似要生娃的疼痛就让他想自裁。

小松鼠急的团团转奈何楼鹤没空理它,身旁草药堆出小山高他也不敢随意尝试,眼前阵阵发黑他强撑着不昏过去,可是就这么睡过去的话很可能永远都起不来了。

怎么回事?松鼠带来的草药分明都十分寻常可见毒性非常小的,难道混合着吃反而激起激烈毒性了吗?

“唔啊!”楼鹤逼出一口黑色的淤血就晕厥过去。

“叽叽叽!”松鼠心急如焚跑去禁地猛敲结界企图获得里面神兽的关注,只是这么小的反应龙阙是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结界的主人却闻风赶来。

“笨蛋,是不想要命了吗?”鹤仙见楼鹤毒性反应强烈,立马施法缓和毒性发作再慢慢将其逼出。

银针刺入后颈,倏尔变黑,黑色的血顺着细针流出。

断肠草中毒,也不知道先抑制毒性吗?学了医术不惯用又有何用?

楼鹤渐凉的体温好不容易回到正常温度,额头冒着冷汗呢喃一句,“好冷。”

鹤仙试探了下他的脉搏,微不可察的蹙眉,“毒火焚心……”以楼鹤冷淡无求的性子,怎么会受断肠草这么严重的影响。

他思忖着转头对上了匆忙归来的松鼠的视线。

“叽!”仙草掉在地上,松鼠尾巴一炸立马就想逃跑。

小畜生!

鹤仙五指隔空一抓将松鼠吸了过来,小家伙急忙一蹬腿挣脱禁制,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自己居然抓空了?

鹤仙面露愕然,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师父……”

腰上一紧,楼鹤不知何时转醒,强撑着爬起来,“放、放过它……”它只是一只小动物。

“好。”且不管那厮为何物,先把徒儿的毒根去。

取下了银针,服下丹药。

“感觉如何?”鹤仙问。

楼鹤还是感觉无比的寒冷,还有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刚想摇头蓦然面色一变,吐出如瀑血水。

“楼儿!”

楼鹤面色更差,显然丹药不起作用。

怎么会这样!?

鹤仙找不到缘由,断肠草也只是藏在林间的寻常草药,但是其毒性即便是妖兽也不敢冒然食用,可楼鹤自小沐浴草药不说免疫毒性起码不会严重到如此程度,就好比,毒性侵蚀了五脏六腑……

这是一种什么奇怪而罕见的毒?

楼鹤紧瞌着眸子痛苦的钻进鹤仙怀中,那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热源,鹤仙本就体凉,现下楼鹤的身子像是冰块更甚。

鹤仙的衣衫被他扯开,他还将脸贴在其胸口,“师父,我冷……”牙齿打颤的声音作响,眉毛都凝结了冰霜。

“不冷了,”鹤仙渡以灵力护他命脉,“楼儿,你看着为师。”

楼鹤似排斥他的灵力,苍白的皮肤透着冰的质感,失去了弹性只感到坚硬和寒冷,他睁开了茫然的眼睛失神望着师父。

“张口。”

以为师父要给自己吃什么丹药,楼鹤乖巧张开嘴巴。

输以灵力止毒行不通,便捧起楼鹤的脸,低头吻上去,仿佛吻在一座冰雕上。金丹顺着口滑落入腹,在楼鹤小小的身体内吸收剧烈的毒性。

楼鹤外表上的冰霜宛如冬至转春冰雪初霁层层化去。见徒儿恢复了脸色,鹤仙取回了金丹,这相当于是把毒性转移到自己身上。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楼鹤安稳睡去,鹤仙也支撑不住倒在树叶堆成的床铺。

不知过了何时。

“叽叽叽!”快醒醒!

树影斑驳,楼鹤被吵醒才一睁眼就被一束光刺了眼睛,倒吸一口气,觉得胸口那道温暖的感觉尚未消失,仿佛是什么东西重回体内。

“师父!”随而他看到地上躺着的白衣白发男人,不同以往圣洁纤尘不染的白衣大敞,被血水染红多了几分红尘之味。

“嘶!好冰!”一碰到鹤仙的手腕,楼鹤就忍不住收回了手,他一脸疑惑的看向小松鼠,“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松鼠手舞足蹈的解释,楼鹤才大致明白,“你是说师父用金丹把毒转他身体里了?所以你给我吃的草药为何物?”

“叽叽。”我不知道。

松鼠耸拉下耳朵,委屈的说。

“算了你也只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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