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那天中午曹昀和李小在粉丝店吃饭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桌的交谈。

一些小八卦，比如赵思思和林歌昨天又因为什么吵了一架，赵思思盛气凌人，把林歌当场就逼哭了，也有女生站赵思思，看不上林歌惺惺作态的样。

曹昀是知道这件事的，思思打翻了她的水杯，道了歉后她还不依不饶，两人素来不对付，两句话就岔上了。思思嘴巴毒，几句话就把林歌堵得哑口无言，一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思思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林歌她见过几回，总是觉得林歌对她有莫名的敌意，说不上来，大概这就是女生的直觉吧。

两人隔着桌子听着旁边女生连绵不断的八卦，一顿饭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她们口中的女主角之一现在正在学校某一处，因为气愤而全身颤抖。

“你说的是真的吗！”林歌握紧手，冷笑着问道。

“我表哥就在派出所工作，你要不信，我可以让他把那份笔录拍给你看！”于小诗以为她不信，急急地解释。

“不用了。”林歌冷笑一声。

“看不出来，装得倒是清纯，我要让顾齐看看，这个曹昀是什么货色！”她想起那天顾齐对着曹昀的亲密模样，对自己却爱答不理，就气得牙痒痒。

“就是啊...怪不得和赵思思玩得好，一丘之貉。”于小诗补充几句。

林歌盯着教学路的一处方向，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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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的某处别墅

一女子正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四月的瑞士还是穿毛衣的季节，前几天下了雨，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部分被打歪折断了。

手机铃声在吊篮上响起。

“喂？小齐？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不在上课吗？”女子的声线温柔，带着疑问。

中国和瑞士有六个小时的时差。

“......好好好，我和爸爸嘉清说，你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做......嘉清想你想得紧，诶好好，那你先忙。”

女子挂掉电话，又急急地拨通了另一则电话。

“之温，小齐今晚的飞机回来！明早能到！你明天别安排什么手术了，把时间空出来，孩子难得回来一趟，我们去接他........”女子说得又急又快，语气里满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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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一架从渝市直飞到苏黎世的飞机离开了停机坪。

关机前，顾齐点开对话框，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了出来，选择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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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周六之后，曹昀再也没有见过顾齐，后桌一直是空的，被秦瑞霸占得理所当然。

没有顾齐的教室似乎没什么不同，班里的人似乎早就习惯了，不论是训练还是普通逃课，顾齐不在教室是常态。

但这几日，曹昀总是下意识地会往那个座位看两眼。

秦瑞注意到，自作主张地和她解释：“比赛时间快到了，齐哥加大训练量很正常，别太忧心~”

他们也没想到，现在的顾齐远在苏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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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培训地址在一个创业园中心。

参加培训的十个人不用上最后一节课，坐上学校安排的车统一去培训地点。

班里的人有些躁动，多多少少听到些风声，只能恨自己不是好学生。

曹昀上车之后，看到其他班的五人，和其中一人撞上视线。

是林歌。

她挑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柳柳坐在她旁边，全车也就她们三个女生。

柳柳往林歌坐的位置看了一眼，凑近曹昀悄悄地说：“她肯定是为了顾齐才去的......不过你别担心，顾齐不喜欢她的...”说完还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曹昀失笑，但看柳柳一脸支持她大义凛然的模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学生志愿者有100名，其中70名都是大学生，剩下的是高中志愿者。

大家按照学校分的座位坐好，五分钟之后来了三位负责人，是这次负责志愿者工作的人。

“让大家久等了，首先很感谢大家抽空帮助我们这次友谊赛......我们这批主要负责补给和秩序.......具体流程和分工我会一一讲解........”

培训进行了两个小时，结束时将近八点。

曹昀站在楼下，看了眼李小发过来的位置。

聚会的地方离得不远，步行十五分钟，他们特意选了一个离这比较近的酒吧。

她打开导航，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朝目的地走去。

“重新规划路线，前方两百米左转，进入平巷。”

她停下，怎么又重新规划路线了。

这块路她不是很熟悉，导航导得几个方向都是死路。

手机传来消息，沈照一问她到哪了，需不需要来接她。

她传送了位置过去，拐过一条路又发了遍重新定位过的位置。

——这是哪，我好像走错了。

——你在附近找找有没有醒目的标志，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