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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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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点点头,头伏在公主背上,用力吸了吸,公主身上让嗣音缱绻沉溺的味道。

“阿瑶,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公主回过身,双手握着嗣音的脸,透过夜里的微光,看着嗣音,轻声问道:“阿音,怎么了?”

嗣音伸手握住公主的手,一脸倦色,却道:“阿瑶,吻我。”

公主缓缓俯身,轻轻覆上嗣音的双唇,轻轻蠕动,嗣音轻柔回应。

体温缓缓升起,呼吸慢慢紊乱。浅吻,转至深吻,辗转,交叠。

公主双手缠至嗣音颈项。

嗣音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由公主腰间,往上滑,隔着轻柔衣料,辗转,探寻,流连公主身上的柔软、温暖体温。

嗣音眼角划过一滴泪。

……

嗣音恢复往常。将刘付明坤交给寄奴安排。

嗣音再见到刘付明坤时,一瞬,也不禁惊讶闪过。

彼时,刘付明坤已人比人,鬼不鬼,吊着一口气,七窍有五窍已流血。

双手自手腕处断掌,浑身是弯刀痕迹,被剐肉放血,尤其下半身已血肉模糊。

可见寄奴心头之恨。

嗣音再见到寄奴时,寄奴有些失魂,睁着一双嗜血的双眸,泛着血丝,似几天几夜,不眠不休。

嗣音伸手揽寄奴入怀,捂住寄奴的双眼,痛心道:“够了,已经够了,寄奴,再怎么样,过去的也已经回不来了,接下来的,还是交给我吧,你先回家去,乖。”

嗣音安排了马车,将寄奴安全送回府上。

嗣音沉目,看着大势已去的刘付明坤,面上看不出情绪。

轻鸾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亦是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大仇得报的快感?过去不复存在,欲恨无门?

嗣音何尝不是,纵是将刘付明坤碎尸万段,一切却再也回不来。

嗣音留下,亲自喂他吃东西,就算塞也给他塞下去。

亲自为他的伤口止血。

轻鸾不明嗣音所为。

“死者惘然,死了岂不便宜他了。我们所尝的痛苦,他得分毫不差也尝一遍。”

“不是日天日地日空气吗,我倒很好奇他这副模样,如何苟延残喘?”

不知是对轻鸾说,还是对自己说,嗣音仰头而笑。

嗣音只给刘付楚歌带回:刘付明坤失踪前,去过绛月楼。

嗣音倒想搅混这绛月楼,看看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嗣音费了点功夫,将刘付明坤恢复人样,至少,不至于倒在血泊中,血肉模糊,发烂、发臭。

浑身伤疤,结痂,刘付明坤被锁着,便又是一段彻骨煎熬。

轻鸾一直不动声色,忽然消失一日,再回来,嗣音不知他去了哪,做了什么。嗣音自然也管不着。

嗣音本打算着,再去看看刘付楚歌,毕竟她是无辜的,嗣音本意不愿如此,却也不免将她变成了受害者,这是嗣音的业障。

见到刘付楚歌的那一刻,嗣音却吓一大跳。

刘付楚歌衣衫不整,坐在房中,失魂落魄的样子。

再不见往日英气逼人的刘付楚歌。

嗣音心知,绝不只是因为她父亲。

嗣音握住她的双肩,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嗣音喊了她好多声,她才缓缓回神,眼里才缓缓恢复骇人的恨意,从牙齿里寄出来:“该死的男娈……该死的男娈……”一遍一遍地重复。

嗣音大惊,从她身上闻见那抹若有似无的迷香。

再回去质问轻鸾时,他只是轻描淡写说了句:“他碰了我们的亲人,那就让他也尝尝亲人被玷污的滋味。不是你说的吗,分毫不差地还给他?”

“可楚歌是无辜的,你凭什么碰她,你这样做和刘付淫贼,还有区别吗?”嗣音歇斯底里道。

“当你知道你哥哥被玷污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有现在的理智吗?哪怕一丝一毫,有吗?”

嗣音竟语塞。明明不是这样的,可嗣音却一句话也无法辩驳。

楚歌该怎么办,公主怎么办,嗣音自己又该怎么办?这明明不是她希望的结果。

夜里,嗣音潜入迴音阁。

长久地站在哥哥的画像面前,怔怔落泪,不知该如何是好,似渴望哥哥能给她答案。

嗣音留意到石室里有一个木箱子,嗣音打开箱子,认出,里面全是哥哥的东西。

嗣音一个个拾起里面的东西,抱在怀中,潸然泪下。手不小心碰到哪里,一道机关打开,谁曾想木箱子里,竟还有一个暗格。

暗格里,似有一个卷轴,嗣音轻轻取出卷轴,打开一看,大惊失色。

竟然是一封盖有圣印的皇室密昭,密昭上言明,册封二皇子为太子,同时将皇位传于二皇子。

这封密昭应是由嗣音父亲之手,设于哥哥行李木箱的暗格,有意让哥哥带着这封密昭,将它安全传昭。未曾想,哥哥遇害,箱子辗转来到刘付家,却又让嗣音打开了它。

嗣音仓皇将密昭收于怀中,只觉心抽在一起,她根本没办法静下来思考。

一件一件事情的接踵而至,难道都与这一封密昭有关?

嗣音一把火,烧了迴音阁。带着密昭,离开将军府。

待将军府上发现,火势已经无力扑灭,大火烧了一夜,迴音阁荡然无存。

翌日。刘付明坤残躯,出现在将军府门口。

绛月楼轻鸾,消失无踪。迴音阁大火,让刘付楚歌心里,暗暗生了一根刺,一日不拔,痛不可遏。

醉仙楼。

“我说闻人,你好歹是将门之后,怎么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四皇子微醺,扬声道。

“阿尘,不得无礼。”二皇子轻声道。

“无事,倒是让两位殿下见笑了,嗣音自小身子骨弱。”嗣音讪笑道。

嗣音还不确定密昭为何会落入她家,福祸难料,毕竟目前为止,祸多于福。此事定然要死守,否则嗣音恐也要惹来杀身之祸。

“课上,太师的问题,我有些不明,何为治国之道?”嗣音故作不明,试探问道。

“人主仁心设焉;知,其役也;礼,其尽也。”二皇子娓娓道来。

嗣音不动声色地打量二皇子。嗣音从不参与皇室纷争,但嗣音想既父亲已付出生命守护,自己也要继承父亲遗志,守护好这封密昭,直至它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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