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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学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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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竞赛的事,打乱了两人之前讨论的思路,都走到奶奶小套一楼下了,补习的事也没有得出个具体结果,两人都觉得这事儿对方需要再考虑下再做决定,便商量好过两天再谈此事,在楼下分了手。

针对考试成绩下降的事儿,陆亭心里其实是非常着急的,考大学考出去,是他还不满十八岁的心灵里能想到的以后唯一比较安稳的出路。苦苦思考了一整天后终于在两人周末见面的时候做出了决定。

结成互助学习小组第二周周一下午放学后,陆亭第二次踏入了宁远航的家。

第二次来到了宁远航的卧室,这次陆亭才得以仔细地打量这间充满了宁远航生活气息的房间。

室内面积很大,整个卧室以灰蓝色为主,一张一米八的双人大床头顶墙壁摆放在正中,大床左侧是衣帽间和卫生间,右侧一张大书桌横在窗前,一盆绿油油的仙人掌在书桌前的窗台上长势喜人,与书桌相邻的一片区域,是一片落地窗玻璃,夕阳的余晖映照进来,洒在了放在那位置上的一个落地吊椅上,大床床尾正对面,是一个整面墙大小的透明玻璃柜,此刻里面正整整齐齐的陈列着各种大大小小的奖牌奖状奖杯获以及奖证书。

陆亭走过去轻抚着玻璃柜的门,疑惑地小声嘀咕:“我记得上次都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呀,难道是因为当时心里太慌张了所以没注意到吗?”

跟在他身边的宁远航自然是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心里尴尬地想到:之前你当然没看到,那时候这些东西还在杂物间里养灰尘呢。

看着身旁的人惊叹地浏览着自己的每一次荣誉,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美了,不枉费昨天约会回来还前前后后忙到大晚上把原本柜里的东西清走又把现在看到的这些东西摆上去。

等陆亭一一欣赏过,保姆阿姨都上来叫吃饭了,两人走下楼,果然如宁远航所说的一般,家里只有他们三人,宁远航的父母很忙,很少在家吃饭,不然陆亭也不会同意每天下午来他家补习了。

这次是坐的一个小饭厅,和每一个简单的三口之家一样简单的正方形四人饭桌,饭菜已经摆好,保姆王阿姨交代了一下,便脱下围裙出了门。

“王阿姨不吃饭吗?”陆亭坐在饭桌旁,疑惑的问宁远航。

宁远航边给他夹菜,边回答道:“她不在这住的,每天干完当天的活儿就可以回家了,晚饭她也是回家吃。”

陆亭点点头,夹起碗里的饭菜开始吃起来。

吃完饭后,陆亭起身收拾碗筷端去厨房正准备动手洗碗,被宁远航制止了,他麻溜地把脏碗筷放进了旁边的洗碗机里。

陆亭跟在他旁边,长着一张嘴吃惊地看着开始运转的高端玩意儿,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呀。

宁远航噗嗤一笑半抱半搂地将人带回了房,两人在书桌房坐定,陆亭从书包里抽出课本,“开始吧。”

身旁的人半晌没动静,陆亭偏头看过去,那人正一只手手肘撑桌,手掌撑着下巴地歪着头看着他傻笑。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陆亭都被他带着傻笑起来了,没好气的拍了他脸一下:“傻笑什么呢?还不赶快给我补习。”

宁远航依然不动,就着刚才的姿势开了口:“我就是觉得吧,像做梦一样,第一次在这个卧室里,我抱着你睡了一夜,今天是你第二次进我卧室,我两又肩并肩地坐在一块儿学习,感觉在我这卧室里发生的都是好事,我想着这些,以后在这睡觉都能睡得更香了。”

陆亭好笑地睨他一眼:“你是选择性失忆吗?忘了那天早上,你不是还冲我发火了么?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你都不理我呢。”

宁远航撅起嘴:“那不算,那是在楼下,不是在我房间里,反正我这卧室里都是美好的回忆。”

陆亭听着他瞎扯,也不与他争辩,只催促他赶快学习,宁远航却是打定了主意似得,还是不摸书,放下手,挪了挪椅子,屁股也跟着移了过去,紧紧地挨着陆亭,陆亭上身后仰,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我是来学习呢?”

宁远航带着坏笑欺身上前,伸手揽过陆亭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两人好几天没亲近,陆亭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妥协了。

眼前的人一服软,宁远航就更加得寸进尺了,他带着陆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纠缠着一路磕磕碰碰地滚到了床上。

宁远航停顿片刻,又从陆亭的发顶开始烙吻,发顶,额头,眉眼,鼻头,脸颊,嘴唇,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又再次缠在一起,房内空气骤然升温,宁远航只觉得浑身燥热得慌,紧紧贴着陆亭难耐的磨蹭着。

他在迷乱中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满脸通红,媚眼如丝,一头微长的发丝凌乱的散落着,他抬起手,将他左耳边凌乱的耳发扣在耳后,低头含住了露出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玩耍,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阵低低的吸气声,过了好一阵他终于放过那泛着水光的玩具,低声蛊惑着身下的人:“宝贝儿,我们不是互助小组吗?你快用手帮我弄弄,我们相互帮助?”

等躺在床上的两人呼吸终于平复下来,看看墙上的钟,又该去上晚课了。宁远航先穿好裤子,翻身下床,将刚才胡乱丢在地上的几团卫生纸一一拾起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洗干净了手才走出来叫陆亭,陆亭趁刚才他进卫生间的间隙已经穿好了裤子,红着脸不去看他,走进了卫生间去洗手。

宁远航得了甜头,也知道陆亭脸皮薄,不敢再说什么话去招惹他,只垂眉顺目的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

两人提着书包走下楼,才刚在门口站定准备换鞋,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看到来人,陆亭当场就楞住了,他见过一次姚情,这样美的妇人,一眼难忘,那旁边那位梳着大背头,一身高级西装的应该就是宁远航的父亲了。

宁远航先开了口:“爸?妈?今天那么早就回来了?”

“今晚的聚会取消了,就直接回来了,这是你同学吗?之前没见过呢?”姚情在对宁远航说话,目光却一直在陆亭身上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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