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二十六节 小晴和阿麽的洞房花烛夜（2 / 2）

“做就做了吧，反正都成夫妻了。我本是个庸懒之人，生来就偏爱解带宽衣的消遣乐趣；只有对美人的关心令我感到兴奋，促使我发誓要为她效劳。”

阿摩想着，抱起了小晴，想在起床前温存一番。小晴在睡梦中惊醒。一睁眼，便看见阿摩。她抱住他的头，他是她的丈夫了。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竟然做到了和珠珠分享她的丈夫。她不由得对珠珠心怀愧疚。她并不想和珠珠争夺阿摩，她就是不想听从父亲和继母的安排，嫁给她娘家那个猪一样的侄子。她不想像艾薇姐那样委屈自己。她不得已，只好利用阿摩了。她知道阿摩喜欢她，除了哥哥对妹妹的那种疼爱外，还多了一点。至于她对阿摩的感情，她喜欢阿摩，把他当哥哥一样喜欢。不过作丈夫也不错。

“啊，”阿摩倒在枕上，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我愿那些正人君子去过无情的严峻生活，我愿他们在空荡荡的睡床上安睡，在宽大的铺盖里自由地伸展四肢。而我，我宁愿爱情的折磨令我不眠不寐！但愿上天就让我死在爱里。”

“二哥，”小晴依偎在怀里，听着阿摩心脏有力的跳动， “我也想看戏。”

“今天不行，有外客。明天，明天让你看一天”阿摩刚刚平定喘息，她有点难搞，不太听话。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很多戏都看不上了。好吗，二哥，让我看吧。我躲起来，不让人看见。二哥，行不行啊？”

小晴撒娇，他年轻的身体马上燃烧起来。

“二哥，回答我，别总是感慨！”小晴躲闪着，这反而激发了阿摩的欲望，

阿摩无欲无求。身边的小晴悄无声息。他等了一会，还是没声音，他侧过身，见小晴微闭着双目，蜷缩在身边。他是有经验的，这是女人欢愉之后常有的状态。他长吁一口气，

“我愿意能够有幸在此中终老，到死亡来临的时候，感到四肢渐冷，而尚在人的出处当中！这样，在我的葬礼的时候，人们就能够哭着说：“你的死亡没有辜负此生。”

他大声吟诵着，坐了起来，

“二哥，我要看戏。”小晴起身，随手将红绫被裹在身上，显得别有一番风韵。

现在的阿摩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点头答应。完全是不由自主地。

俩人终于起床了。阿摩要叫人进来伺候，被小晴拦住：

“二哥，以后我们不要叫人了，好不好。我们自己来。”

“好！那我来伺候你。”看阿摩赞成，小晴高兴地站了起来，可刚站起来，就叫了一声，身体一歪，坐在了地毯上。阿摩慌了，赶紧蹲下身：“怎么了？”

小晴低头，半日才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疼”。阿摩笑了，心里想着是不是再整她一次。这时，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殿下，”“知道了”阿摩叹了一口气，伸手拉起小晴：“我们得抓紧了，已经来催了。”

小晴让阿摩坐下，轻柔快速地为他梳好了头发。俩人互相帮着，穿好衣服。小晴边梳头，边和阿摩说道：“二哥，这三天的戏和上次的一样吗？”

“差不多。”

“其实我最想看的就是那个姚盼盼的戏。有她吗？”阿摩正在擦脸，手停了一下，没回答。小晴正在戴首饰，没发现他的细微的变化。小晴自己打扮整齐，“二哥，可以吗？”阿摩看着她，吟道：“云一涡，玉一梭，单单衫儿薄薄罗，夜长人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