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邓斯特博士说，他不研究变态心理学，该死的-鬼会知道变态外星人想知道什么。

“你可以试试我原来的领导。”邓斯特给了灰一张名牌，“别看是克莉丝汀人，”他耸肩，“人类流行说法是啥来着，魔法少女，马猴烧酒，”打了个响指后，邓斯特意味深长，“明是个典型上东区女人。”

开始的时候灰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她真的按照邮件上的电话打过去。

助理：“明司长在泰坦休假。”

“那有什么别的联系方式吗？”灰一脑门子官司，看着名片上最高情报部四司司长头衔，问。

“司长说休假时间是休假，不处理公事。”

灰挂了电话，对门口喊，“给我情报部明季雪家的住址。”

于是她带着搭档杀到了西区第七大道的一栋别墅。

地址坐落于土卫六泰坦星，飞船停靠空间站后乘太空电梯下地面能看见远处巨大而暗淡的红色太阳。

远处土星占据了半个天空，因为光折射散射诸多原因造成光环熠熠生辉，如同瑰丽永不消逝的彩虹。

从地面仰望，光环将天空切为两半。

一个抱着孩子的蛾子跟她搭讪，引起灰注意的原因是那是一个女omega幼崽，“据说很久以前地球还在时，太阳只是一个没有甜甜圈大的光斑。”

“就看更年期发胖这一定律放过谁。”灰回答，她逗了下孩子，“你叫什么呀。”

孩子奶声奶气的回答，“凯瑟琳。”

蛾子夸奖了孩子一句，“凯西真棒。”随后评价太阳系的恒星，“秃了，也强了。”点头示意，转身扛着孩崽子走了。

第七大道在南纬五十一度，不过整个星球都是人造恒温，划分热、温、寒带的意义并不大，飓风将甲烷雪攘起来，砸在回廊玻璃墙上，雾凇布满了玻璃墙，仿佛冰雪森林。

那是一栋古罗马式建筑，但是中央庭院种了棵原谅色的梅花，梅花上挂了个中国结。

机器人把灰带进客厅，搭档不幸被拒之门外。

客厅一地皱的废纸。

“你就是杰西卡·格雷？”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灰抬头。

一个女人赤脚坐在高脚凳上，手里用加烟的姿势夹着画笔，一头灰色长发微卷，长达腰际，用浅蓝色发带松松扎起来，像在加勒比海黎明时的雾。

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裙，腰带是蓝色的，裙子只能勉强遮到大腿的一半，皮肤像刚从蚌里开采出来的珍珠。

女人叼着一根笔，所以说话咬字含糊不清。

“司长您好。”灰仰着头打招呼。

女人噗嗤一笑，转过头来，这时候灰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人类。

女人有着一双浅紫色眼睛，活像玻璃球，棕色的眉在木兰花色皮肤上划了两道斜线。

“你找我什么事情。”明季雪反问，她从高脚凳上跳下，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造生化人拎着高跟鞋过来，她抬起脚，踩进鞋子，拿发卡将耳边碎发别上去，另一个同样英俊的生化人提着一件上白下黑长裙。

明季雪揭开扣子，灰别开脸。

她就当着灰的面换衣服。

“我有个案子需要您的帮助。”灰出卖了老教授，“邓斯特说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