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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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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之后,因为西里斯布莱克试图闯入格兰芬多塔楼,整个城堡都要被彻底搜查。所有人被迫在礼堂睡了一宿,直到三天后,大家课间和茶余饭后的话题依然是这个臭名昭著的逃犯。

但我没有太多机会参与这些讨论,因为魁地奇训练越来越密集了。

一次训练过后,照例吃完杨八角送来的早饭,我叼着面包片不假思索地就扛起扫帚往城堡走,却被一把拉住兜帽,勒得我差点背过气。

“又到深秋了!”始作俑者往禁林方向一指。

于是我们出发去采刺球莓。

洛克现在已经长得胖乎乎,飞一会就累瘫,基本上也就闯不动祸了,天天趴在杨八角的书本上睡觉。杨八角已经不担心他吃不饱了,所以这次的刺球莓是打算摘回来我们自己吃的。

最近一直在下雨,那条小河水量充沛,河面上涨了许多。哗哗的水声中,我们听见有人在说话:

“再多摘点,乔治,生果的刺没准效果更好……”

我们下了小桥,拐了个弯,正好能望见那丛刺球莓,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走近后,我认出那是比我们高两年级,因为捣蛋而闻名全校的格兰芬多双胞胎。

“你们是韦斯莱兄弟!”

“没错。”其中一个上下打量着我,“拉文克劳的击球手和他的同学到禁林里来做什么呢?”

“和你们一样,来采刺球莓。”杨八角不太高兴地盯着他们的胸口。他们没有带小筐装果子,只是拉起袍子兜着。

“你们采这个做什么?”双胞胎问道,“这玩意吃了舌头会肿起来,你们知道的吧?”

“把刺过滤掉做成果酱就不会。”杨八角怀疑地看着他们,“你们就这么直接吃?”

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又惊讶地看向他:“你自己做果酱?”

“做果酱不难啊?”

“把你的小筐拿过来,快。”双胞胎之一这么说着,自己已经跑到了杨八角面前,把袍子兜着的果子全都倒进了他的小筐里,“拿去做果酱吧,过滤出来的刺给我们,行吗?来格兰芬多找我们。”

“你们只要刺?”我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

“没错,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小小请求。就这么定了,先生们?”双胞胎煞有介事地各自伸出一只手与我们握了握,“我是弗雷德,这是乔治。”

我们交换了姓名,双胞胎原本打算先一步离开,后来又决定要把我们送回城堡,因为他们来时看见有一条大得像熊一样的大黑狗在河边喝水,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月底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胜了,格兰芬多也很高兴,因为他们输掉了对赫奇帕奇的第一场,而我们把赫奇帕奇的比分压下去,有利于他们后续继续争夺魁地奇杯。

晚饭时我和杨八角带着一包晾干的刺,到格兰芬多长桌找到韦斯莱兄弟。

“打得不错,爱德蒙。”弗雷德向我比了个大拇指,“下学期该我们在赛场上见了。”

“你们要这些刺究竟做什么用?”

“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乔治志得意满地说,“我们打算研发一种佐科和蜂蜜公爵都没有的新糖果——”

“——霍格莫德买得到的糖果早就蒙不到人了——”弗雷德点头。

“——把这个刺的提取物浓缩一下,然后加到太妃糖里,当着某人的面假装不小心掉在地上——”

“太棒了!只可惜斯内普不吃糖。”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弗雷德亲切地拍我的背:“爱德老弟,你的想法很危险!但我喜欢。”

圣诞节前又有一次霍格莫德之行。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冷得人牙齿打颤,于是我们没有再费劲去采集忧郁蜂蜜,而是和其他学生一样钻进三把扫帚喝黄油啤酒暖和暖和。

这个圣诞节我们都回家,迫不及待要把各种整蛊糖果带回去捉弄家长。

曾祖母吃了之后特别高兴,把胡椒小顽童全部抱走,于是当天耳朵冒烟的地精把他们的洞口全都暴露了。

而杨八角回来之后遗憾地告诉我说他的父母对他带回来的食物保持了十二分警惕,坚持要他吃过了他们再吃。

我问他是不是他的父母也曾经上过飞伞菇鸡汤之类的当。

“不是的,绒绒。”他笑眯眯看着我说,“我想他们是被英国菜吓怕了。”

刚回到学校没多久,拉文克劳就在球场上败给了斯莱特林(他们全队的扫帚实在太快了),到了二月份,我迎来了我进入院队以来第一场面对格兰芬多的比赛(去年下半年的比赛取消了)。

哈利波特作为百年来最年轻的魁地奇球员飞得的确很好,上学期对阵赫奇帕奇损坏了他的光轮2000之后,他竟搞到了一把火□□作为替代。

有钱真好!想到自己今年开学前在对角巷眼巴巴在橱窗前看了这把新扫帚好多天的情景,不禁羡慕得心痛。

在他第一次追逐飞贼时我向他打过去一个游走球,阻止了他结束比赛,乔治韦斯莱大失所望,毫不客气地把另一只游走球送给了我,我只好在半空中翻滚一周避开。

拉文克劳慢慢扳回了比分,我为布拉德利击开一只紧追不舍的游走球,这时霍琦夫人的哨吹响了。

哈利波特又一次成功抓到了金色飞贼。

“我想,我们大家都尽力了。”落到地上后,罗杰戴维斯安慰大家说,“格兰芬多已经七年没得过魁地奇奖杯了,不过看样子今年是他们的年。”

今年拉文克劳的赛程至此全部结束,不需要再参加训练后,我把精力重新放回到了学习上。

魔咒课上弗立维决定把快乐魔咒的课程提前,因为莉莎杜平在新学期的霍格莫德之行中照着我们的指导弄到了不少忧郁蜂蜜,曼蒂布洛贺(万圣节晚宴那次她来晚了没吃到蜂蜜)成功地哭了半节课,把她的《标准咒语,三级》全打湿了。我对此相当失望,因为我还没找到往杨八角的杯子里加忧郁蜂蜜的机会。

考试结束后还有最后一次前往霍格莫德的机会,我和杨八角都对这条小村子仅有的几家小商店有点腻歪了,于是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向后山走去。

此时已是初夏,乡间小路郁郁葱葱,遮住了正午的刺眼阳光。我们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杏仁冰淇淋,一边聊着即将到来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主要是我在给他科普两支国家队的历史战绩),一边一步三晃地走着。拐了个弯,绕过一片爬满常青藤的矮墙,我们看见不远处的小河拐弯处,岸边蹲了一个女孩,金黄色的长发披在身后几乎垂落到地,而她似乎毫不在意。

“卢娜,你的头发快要沾到泥土了!”我冲她喊道。

卢娜洛夫古德回头,向我们招了招手,喊道:“这里有被放逐的淡水彩球鱼。”

我们慢悠悠走到她身边,朝河里探头望去。只见河湾的浅滩处有十几条核桃大小的彩球鱼,细长的腿都被打成了结,于是只能无助地被河湾处的乱流冲得不停地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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