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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归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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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平樱街道上,总算将苦日子熬成出头的谛音很没形象的在大街上伸着懒腰,时不时的还会在转悠的时候打上几个哈欠来,搞得一旁陪着出来的重愿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捂着嘴将把哈欠憋了回去。

“啊~哈~,重愿你怎么了?”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整个眼眶都被泪水充斥后,谛音才勉强抽出空来问了句,“你可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昨日将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后,我有很好的去休息。”重愿解释着,顺便老实的说出真实的原因来,“我只是看着你困,便觉得自己也有些困,就忍不住一直想,啊~哈~”

一时间,两个白衣少年就这样在大街上你一个,我一个的开始争相打起了哈欠来,搞得路过的行人都纷纷怀疑这俩长得眉清目秀的人可是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事还能这样?”见重愿也开始哈欠不断,谛音一把抹去眼角忍不住流下的眼泪,好奇的凑了过去,只是当她停了打哈欠的动作后,重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时间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谛音睁大着眼睛问着。

“没什么感觉了。”重愿则是乖乖的摇着头。

“啊~”谛音作势想要再打个哈欠,只是在弄了一半时突然将嘴闭住了,同时,被传染的重愿也在打了一半哈欠后闭上了嘴巴。

见此,谛音疑惑道:“你是在学我?”

“没有。”重愿摇头否定。

“那你为什么我闭嘴了,你也闭嘴。”

“不知道,刚才我看你不想打哈欠后,自己也不想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

“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

谛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三不知,谛音觉得除了余五愿所说的重愿有些固执,不爱笑外,其实更有趣的一点还是这人永远有种傻傻呆呆的感觉。

关于重愿他的这种傻,谛音深知是和自己不同的,她是纯属于脑子不好使的那种,可重愿在空桑山这数万年的课业一直以来都很好,只是他的身上一直都有种涉世未深,不同他人怎么交流,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去同别人交流所导致的呆呆的感觉。

要说起来,一开始谛音想着同重愿做朋友完全就是被那副皮囊所诱惑,不知为何,谛音在第一眼看见重愿时,就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妖魅的感觉。

对于这种感觉,谛音有仔细的探讨过,她认为吧,可能是因为重愿脸上那双带媚的狐狸眼还有左眼角那颗泪痣的原因,也有可能和重愿的身世有着密不可分的缘故。

不管怎样,谛音觉得她都是喜欢极了重愿的样子,喜欢到有时候即便被气得要死,可在多看了两眼那张让人生气的脸后,还是会选择主动去打破那份尴尬。

其实吧,谛音很想看看重愿笑起来的时候什么样子,只是每次提出这种要求后,都会被冷冰冰的回答道,“我自小就这般,不会笑的。”搞得到最后两人又开始吵起架来。

对于重愿不笑,或者说不愿意笑这件事情,慢慢的谛音也就释怀了。起码现在这人不笑,再配上一身白衣,外加上因为时常不吃饭导致的羸弱感,都将他整个人包裹在那满满的少年感中。

说来也是搞笑,有时候在面对重愿时,竟让谛音在不经意间腾起一种母爱的保护欲。

也许上天对于每个人性格的安排都是最完美的呢。谛音时常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

“算了,就你那榆木脑袋,问出来的东西也对我没什么帮助。”

谛音损完人,摇着头就想往路边的小摊贩走去,只是这手还没有碰上让她欣喜的小玩意,倒是被人先抓了过去。

“我比你聪明。”重愿依旧是板着一张脸,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让小贩听着都忍不住捂嘴偷笑的话。

谛音无奈:“是是是,你是比我聪明,可是如果现在我让你自己去填饱肚子你行吗?”

重愿义正言辞道:“有何不可。”

“好,那拿出来吧。”谛音将手伸出做着讨要的样子,不过并不明白这动作的重愿只是将面前那空荡荡还不停晃悠的手上下翻了个转,见没有东西掉下来后,满脸疑惑的看着,那样子像是在问拿什么?

“拿银子呀。”拍掉还耷拉在自己手上的另外两只手,谛音没好气的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个令牌一样饰品,晃了晃道。

“现在这个地方买东西是要用银子的,不像咱们在山上。你呀,就是太久不下山,每次还心安理得的让我去还银子,现在不知道了吧。”

“我知道。”重愿仍旧嘴硬,“只是我不知道你明明说的是银子,怎的拿出这令牌又有何用。”

“何用?这块令牌......”

“这块儿令牌可是那状元楼楼主专门打造而成,通身都是那上好的天外陨铁,据说全城只有十块儿,除却楼主自己留了一块儿作为纪念外,其余的都赠与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皇室子孙,说起来这东西可谓是有价无市,这位公子,你说我讲的可否正确。”

“额,这个......”

谛音本打算用一通假话将人给糊弄住,没成想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还是个了解事情真相的程咬金,到底最后被赶鸭子上架的谛音只得眼神四瞟想着对策。

谛音想着,如果她说这帮忙回答的小摊贩说得对,那重愿这个热衷于钻牛角尖的人会不会在之后将她给烦死。可如果她否定了小摊贩说的话,又会不会遭到小摊贩的正面争吵,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被脑袋里设想的两种结果弄得有些慌了神的谛音,万般无奈下笑着对小摊贩表示着谢意,并承诺下次一定带人光顾他的摊子后,落荒而逃了。

现场只留下小摊贩傻傻的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九个铜板以及少了两个物件的货架发着呆,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

“公子,两个陶瓷泥人是八文钱,你这多给了一个呀。”

满是行人的平樱道上,大家在听到了叫喊声中都纷纷好奇的回了头,只是那两个多给了钱的白衣少年早已跑的不见了踪迹。

“咱们好好的,干嘛逃呀。”

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被扯着在平樱道上狂奔了二里地才有功夫停下来的重愿正扶着墙,喘着气问着身旁正趴在拐角处,小心翼翼观察着外面情况的人。

“你这说的是个什么话,咱们是主动远离是非之地,叫做跑,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做贼的。”见外面的街道上路人们都各司其职,谛音招招手示意后面的人跟上,“好了,现在安全了,走,去那状元楼吃东西去。”

“我给你说,上回下山的时候,我就想着去尝尝那状元楼的烤全鸭,只是当时没有多余的钱供我去挥霍。这回刚好,听刚才的小摊贩说,这令牌还挺有用,要是到时候咱们不能让他们请咱们免费吃一顿,也可以先将令牌抵在那儿到时候来换也成,你说对吧,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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