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听老人言(1 / 2)
刚才众人经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就连县衙门外的两块儿石狮子都开始想着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哪成想,外面倒是安静下来,一门之隔的县衙里面竟是闹腾起来。
“大家有话好好说,我不过是动了些小手脚,不用这般伤和气的。”
之前被称为七爷的红衣男子现在正将脖子仰的老高,握着扇子的右手也在暗暗使着劲儿,避免因为一个不小心,被横在脖子处的三尺长剑将自己来个一命呜呼。
“不伤和气。”
执剑之人回答的简洁,似是不想同红衣男子多费一点口舌,“你的那把破扇子呢?”
“这不被您老的剑正抵着呢。”
红衣男子笑的谄媚,边笑还边用扇子将脖子上抵着的剑往外移了些,下一秒却是被眼前之人不带一丝笑意的眼神吓得一手抖,差点没叫他自己命丧当场。
见这人自始至终不给自己丝毫情面,自觉无趣的红衣男子索性将脸上的笑容收敛,随即手上使力,这回竟极其轻松的将脖子上悬着的危险之物推离开来。
待到确认自己真正处于一个安全位置后,红衣男子才再次以略带调侃的语气轻声念叨。
“泽寄君,这般不友善可并非空桑山的待客之道。”
没错,现在出现在县衙内,以剑挟持红衣男子的人正是前不久在可无仙中无故离开的泽寄君。
在泽寄君走之前,其实有同顾陌尘叮嘱了一句,说他今晚要去寻得一位老朋友,偏偏就现在的架势,根本就让旁人联想不到这是场久别重逢,老友相聚的场面。
对于红衣男子所提出的问题,泽寄君仅仅是冷哼一声,便不再作答。
而红衣男子应是对泽寄君这种嗤之以鼻的态度早已习惯,非但没有因为被轻视而破口大骂,反倒极其自然的凑到泽寄君跟前打算以哥俩好的心态去够泽寄君的肩膀。
只是,红衣男子的手还没搭到预想的位置,就被狠狠的掌力打的两眼开始泛泪花。
“你还知道疼?”
泽寄君自从见了红衣男子,态度便不如平日里在空桑山面对一种徒儿那般和蔼,也不如这两日里,在阴阳咀里对待百姓的友善。
现在的泽寄君,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定是那种在遇到眼前之人时,恨不得将其抽筋剥骨,偏偏现实不允许的不忿感。
在这种感觉里,红衣男子是乐得其中,而泽寄君则是以一种时刻关注的态度监视着男子一切。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要不您让我打两下试试?”
仗着知道泽寄君并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实际性的伤害,红衣男子是用着最怂的语气说着最强硬的话,可惜下一秒在看见泽寄君因为不开心而微眯起来的双眸时,红衣男子算是彻底的怂了。
“哎,泽寄君,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实在是有违君子道义,要不,您先将我放了。”
扯着红衣男子往前走的泽寄君并不做任何回答。
“不是,泽寄君,您要是再这般,我可就要叫了。”
“我真的要叫了。”
“您可不要逼我。”
红衣男子本以为可以威胁人的话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被惹得有些不耐烦的泽寄君直接点了穴道,封了说话的本事。
见不长眼色,还破事极多的人闭了嘴,泽寄君竟是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起见说话不成,改为在他面前蹦跶的人。
半晌,一个坏主意在泽寄君脑海里冒出。
完全不顾及红衣男子的挣扎,如同揪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物件般,泽寄君扯着男子的后衣领就往天上飞去。期间还为了自己的方便,泽寄君还将提着的人四肢也给定住了。
一时间,本该只有一轮明月的夜空中出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那就是一位潇洒的身影从月亮前飞过,而在稍下一点的位置处还有着一个直愣愣,如同死人般僵直的东西一同划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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