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1 / 2)
阿卡莎喜滋滋地抱起陶罐亲了又亲,笑得跟狐狸一样。
哇哈哈,大餐到手啦!!
心情放松下来,疲惫也如潮水涌上,阿卡莎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眼睛瞬间弥漫起了一层水雾。脑袋一点点地,终于,身体一歪朝旁边倒去。
因陀罗只觉得左侧身体一重,别过头一看,阿卡莎脑袋低垂着靠在他的后肩,正在慢慢朝下滑。
微不可见地叹了口,因陀罗稍微侧过身,一把揽住要栽到榻榻米上去的人,让熟睡的某人枕着自己的腿躺好。
手指轻轻拂过青黑的黑眼圈,最后在鼓起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晚安。”
阿卡莎觉得自己睡了有史以来最美妙的一觉。
梦中始终有一股闻起来特别有食欲的味道絮绕在身边,让她仿佛置身美食天堂。
“唔……”
迷迷糊糊坐起来,阿卡莎迷糊着看向窗外,天空已近暮色。
太阳怎么就下山了?不是刚刚才早上吗?
混沌不清的脑子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阿卡莎打着呵欠,神情还是有些委顿。
“好想喝咖啡……”
身侧响起一个声音问道:“咖啡是什么?”
“颜色混浊如泥浆,味道苦涩如药汁,却气味醇厚芬芳的一种提神饮品。对发蒙的大脑有奇效!”
“冷水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一团冰凉的查克拉快速聚集中。
“!!”
阿卡莎猛地跳起来:“因陀罗!”
因陀罗收回手心的查克拉:“哦,清醒了。”
阿卡莎没好气地整理着衣服:“不醒等你砸水弹吗!”
这时,她肚子里传来一声悠长的腹鸣:“咕噜——”
阿卡莎僵住。
“我住所旁边的厨房里还有点吃的,自己去拿。”指了指路径,因陀罗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阿卡莎快快地溜了。
真丢人。
过了一会儿,阿卡莎干净清爽地回来了:“顺便借用了一下你家的浴室。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阿修罗,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掉头就跑了。你弟弟怎么了?”
因陀罗淡淡地说道:“他在想什么,我早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两兄弟的关系虽然在礼物事件后有所缓和,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各自认定的理念的不同还是让他们的争吵频繁了起来。
哥哥痛恨弟弟不争气,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弟弟不懂哥哥为何总是那么极端又冷酷。
两人的关系眼看着越来越糟,双海私底下和阿卡莎说,让她有机会劝劝两兄弟。
阿卡莎表示她是这样做的啊。这边安慰完消沉哭唧唧的弟弟,回头还要顺毛满肚子怒火暴躁的哥哥。
可那又怎么样呢?
两人是因为理念不同而起的冲突,还谁也说服不了谁,这让她怎么调解啊?
唯一能强行干涉的人——他们的父亲羽衣却一直作壁上观,似乎两兄弟的争吵是他的研究课题一样,冷漠的观察着,从没想过插手。
想想老家那些神经兮兮以观察、玩弄人类命运为趣的千年老怪物们。
阿卡莎忍不住吐槽,真是哪个世界都有这种恶趣味的人or神……
扯远了。
回过神来的阿卡莎,自动屏蔽了因陀罗看似冷淡,实则嫌弃十足的话,点了点碟子里的饭团。
“厨房里就剩点米饭和一点菜,我稍微加工了下做成了饭团,有梅子饭团、海菜饭团、鱼干碎饭团!”
因陀罗看了两眼,迅速拿走唯一一个的鱼干饭团,咬了一口,点点头:“这个好吃,多做点。”
阿卡莎捧着一个梅子饭团,打开一个署名是羽村的人撰写的仙术分析的卷轴:“哦,那你下次多准备点烤鱼。”
“行。”三口两口干掉,因陀罗又拿起一个梅子饭团,拧着眉吃得十分不甘愿:“这个有点酸……腌的时候应该多放点蜂蜜的。”
看着剩下的海菜饭团,因陀罗移开视线,盯着小仓鼠一样啃着梅子饭团的阿卡莎。
“阿卡莎。”
“啊?”刚被一口酸味酸到,打了个哆嗦的阿卡莎回道。
“吃过梅子饭团,变得更饿了。”
“剩下的都给你,我差不多饱了。”她的胃口本来也不大,一个饭团就差不多了。
“我要吃荞麦面。”
“……做起来好麻烦,还要和面什么的。”
“现在才酉时,还很早。”
“……好吧。”报复性地又拿出一个新卷轴扔到因陀罗怀里:“那这些也拜托你了。”
阿卡莎又朝厨房走去。
可能是修行了查克拉的关系,忍宗一票人的食量普遍超过正常成年人。
因陀罗又是其中修炼最多最刻苦的一个,食量更是不必多说。虽然也保持着和普通人一样的一天两顿,可有加餐的机会,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阿卡莎琢磨着,光吃荞麦面其实挺乏味的,刚好前阵子阿修罗又打了一头野猪,就用这个做点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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