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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中必备的花之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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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秋摇摇头,“你还不知道爹什么时候醒?怎么今日这么着急跑过来,到底是什么大事情?大哥儿那边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

言下之意,就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量不要闹大。

翠柳听出来这个意思,只是脸上却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口中含糊着,“那我先回去了,等爹醒了再叫我吧,也没什么大事......”

陈老爷横插一杠子,声音里带上了浓浓的睡意插话道:“也没什么大事在外面鬼叫些什么?你薛姨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尽搞些不七不八的。”

这已然是带上了怒气了,听得翠柳膝下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嘴唇哆嗦了两下,道:“姨她心口不好,有点刺刺的痛,想让爹您过去看看她。”

迎秋招呼上薜荔等小丫头,绕过翠柳,进屋子开始伺候陈老爷起身。开窗户换火盆倒洗脸水,忙了够。

陈老爷也没让翠柳起身,等迎秋给他穿上衣服,做到了桌子边上吃早点,才哼了一声,“我又不是那医婆大夫,我怎么知道她心口疼是为什么。”

那翠柳被说的面红耳赤,又跪在冷地上久了,实在有点跪不住,又羞又愧,呜咽着滚起了泪珠,抽抽噎噎道:“薛姨说是娘欺负她才心口疼的,娘年前发给姨做冬衣缎子的花纹意头不好,是在咒她。”

这话一出,整屋子的人眉心都皱起来了,李夫人也被这话激得披上小袄就走了出来,对翠柳道:“你薛姨嘴里可有一句好话不曾?我倒想听听,这缎子千挑百选从苏州送了过来,怎么就咒她了?”

陈老爷推了下李夫人,给迎秋使了个眼色,“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这有什么值得你气的,缎子是我亲自从苏州采买回来,若说是被咒了,那岂不是我在咒她?”

迎秋连忙拿来一件棉袍子给李夫人换上,薜荔则拿了个小巧的梅花玉簪,给她把头发绾了起来,好不打扰吃饭。

李夫人等上下都方便了,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指着翠柳对陈老爷道:“你看看,这要我怎么分。亏你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保证说谁都会喜欢这缎子,结果今天就出了这一出。”说罢,又扭头看向了翠柳,“说罢,那缎子什么花纹,我怎么就咒了她了。”

翠柳哭的脸都冻红了,哭着道:“姨说缎子的花纹是勤娘子,是咒她早死的。”

陈老爷摸着下巴,不确定的道:“这花有这个意思?我看扬州那边夫人小姐都穿这个花纹的缎子,卖布给我的人也说这花纹卖的最快。我看着花挺大挺艳就买了不少......”

李夫人现在顾不上薛宝儿了,低声问道:“进了多少?”

陈老爷比划了个三,“不少,如果真有这个意思,那几百两银子可就都要砸水里了。”

李夫人沉吟片刻,吩咐薜荔道:“去把小刘妈妈找过来,她读书多,应当能知道这个花是什么意思。”

薜荔道:“娘不必找妈妈,我也知道,不过之前在书上略微看到过这花的故事。它哪里是什么早死的意思,相反,吉利的很!这花叫勤娘子,意思是每日都开,只是开完见到日头便落,能一直开一个夏天,直到深秋才休息起来,等明年初夏继续开。一朵不畏风霜寒露,坚持不怠的长寿之花,如何有了短命的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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