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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书说到这江家世代为咱们南陵立下了汗马功劳,大将军还未及冠便跟随着江老元帅征战沙场。手提一杆枪,枪挑敌军;一匹搏龙驹,马踏江南。可惜的是前些年江老元帅在战场上受了伤,便不再过问这军中之事,全权交给了大将军。这不,前些日子陛下急招让将军从边关回京城,将台之上拜了兵马大元帅,前往遥城平定叛军。这遥城可不似咱们这京城,那里是常年战乱,老百姓苦不堪言……”
太阳早已照着西窗,京城最大的茗香茶楼里人影攒动,客座满堂,台上的说书先生正娓娓道着这京中的事儿。说书的人,面如冠玉,齿白唇红,一袭青墨色缎子的长衫,手持一把泼墨绘的山水折扇,面前的桌案上放着醒木和一杯刚泡好的雨后香茗,茶杯上袅袅青烟,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七弦琴般的声音在茶楼厅堂中响着。
“那这叛军可否被将军平灭?”前来听书品茶的客官中有人问道。
“将军那么神勇,凯旋只是迟早的事。”有人搭话。
“据说那叛军头领凶残的很,所到之处大多都杀光抢光,可谓之土匪啊。”
……
一时间,台底下的茶客们众说纷纭。
“将军前几日才出征,这战报还未从前阵传回京城呢,在座的各位稍安勿躁,以将军的本事估摸着再过几日,便能班师回朝。”
谁不盼着将军早些时日战胜还朝,好安抚百姓被叛军祸乱的心。只见那说书先生,挽起袖子抬手端杯,饮了一口杯中茶来润了润嗓子,又同听书的客人们讲了些将军这些年来的丰功伟绩,便已至黄昏时分。
茶楼里的客人听完了书,饮尽杯中茶便谈笑着,三五成群的结伴离开了。厅堂中只留下几个小二哥在收拾桌上的凌乱的茶杯和点心盘。
“都说这苏老爷子膝下一儿一女,苏先生倒是常在楼中说书,我来了那么多回从未见过苏小姐呢。”出了茶楼,有好事的茶客走在一起闲谈起来。
“听说苏小姐自幼身体不好所以很少出闺房,更别说让你莽夫见着了。”
“不过看苏先生这副俊俏模样,他妹妹一定是个美人儿。”
“就是,要是哪天能见上她一面那有多好。”
“可把你美的,也不先看看自己长成了什么模样。”
“哎,兄台话不能这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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