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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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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索让司机王师傅把车开到最近的医院, 一路上反复问舍严疼不疼。

舍严的伤口大约有半臂长, 因为拉的长,所以一流血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

王师傅看了眼后视镜安慰:“小施你别担心,我看伤口不深, 血也不流了。”

“都已经流光了……”施索抓着舍严的手掌说。

“真的不疼。”舍严道。

“那就是疼得麻木了,怎么办?”施索更加担心。

舍严手掌被她握着, 他轻轻捏了下, 安抚说:“真的,没骗你。”

施索看他的脸,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要不是最开始她听到他那点抽气声, 证明他也是有痛感的,她还要以为舍严痛觉神经出了问题。

“你疼就疼, 别忍着。”她猜舍严是怕被她骂。

“知道。”舍严说。

施索另一只手一直拿着张纸巾按在他伤口边,她其实想替他捂伤口,但又不敢按下去, 只能将就地按在边上,好像这样就能让伤口拉上拉链痊愈似的。

到医院看急诊, 医生护士替舍严的伤口消毒缝针,进行了一番仔细处理,又说舍严运气好, 这口子看着吓人,幸好并不严重,让他近段时间少用胳膊, 好好休养,注意饮食,伤口很快就会恢复。

施索听完,心头大石落地。走出门诊大楼的时候她才想起少问了什么。

“忘记问医生你会不会留疤了。”施索想折返回去。

舍严拉住她:“问不问都一样,留疤也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多难看!”施索道,“千万别跟你叔叔一样倒霉。”没事留个疤当纪念。

舍严说:“我多擦点药。”

赶回电视台的时候时间已经晚了,施索当天工作还没完成,没法去餐厅赴约,她跟方老师说了一声,方老师道:“那没事,晚点还是能喝杯咖啡的,把晚饭改成喝咖啡好了,我告诉他一声。”

“不了不了,今天不行。”她不可能自己跑去喝咖啡,让舍严一个人挤公交地铁。她要送他回家。

一直忙到八点多才下班,舍严去食堂打包了晚饭,拿着袋子坐进车里。

他右手臂的伤口是从上臂一直划到下臂的,经过了手肘,所以包扎后手臂行动僵硬,系安全带不方便。

“你别动。”施索站在副驾门外,弯腰拉出安全带,绕过舍严胸口。

碎发擦过舍严鼻尖,舍严静静地让她系上。

路上施索道:“你明天干脆请假吧。”

“不用。”

“这样怎么扛摄像机?”

“妨碍应该不大,等明天再看。”

施索说:“明天拆不了纱布,你别逞强。”

舍严想了想:“我刚上班没多久,请假不好。放心,我有数。”

施索只能道:“那等明天看情况再说。”

车子慢慢停下,红灯排起长龙,舍严问:“不去相亲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已经跟方老师说过了,方老师会帮我解释的。”

“另约时间?”舍严问。

“不知道,方老师也没说她跟那个人怎么提的。”施索没心没肺地说,“也不知道人家介不介意我今天放鸽子,不过无所谓,反正现在谁都不认识谁。”

转绿灯,施索一时分心,没能及时往前,后车按喇叭催促,她赶紧踩油门,台面上其中一个小玩具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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