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毛(2 / 2)
我很不理解他的关注点,我觉得他应该更关注那几张破纸变成灰烬的方法与过程。这在古人眼里,这应该叫做‘特异功能’ 或‘见了鬼了’。
在顾东篱极具压迫性的注视下,我知道我躲不过去了,我需要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解释,可我给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把新郎也打晕吧。
唉~这群思维复杂,观点迂腐的中古人类,可难为死我这个思维正常、品德正直的现代人了。
我以为我拒不交待就能混过这一关,却没想到顾东篱比顾唯要心狠手辣。他对外宣布:新娘对化妆品过敏,婚礼延期。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坐到地上踹着腿表达抗议与不满(这是我新学会的技能)。顾东篱却不再心疼我,也不再夸我可爱,而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我。
他可能以为我累到踹不动腿时,就会停止犯混并跟他好好说话。
呵呵,你们这些脑子过于发达,四体极度不勤的中古人类,一定不知道我们现代人的体力有多好。
我堵气似的坐在地上不起来,玩儿命似的哭,玩儿命似的踢蹬我的大长腿。
顾东篱的耐性向来极好,他就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看着我,像看一只缺心眼的二哈。
我有些尴尬,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重复着蹬踹哭嚎来掩饰内心的慌。
顾东篱离开之前对我说:“晨曦,咱俩打个赌。我会在监控里一直盯着你,有本事你就别停。你若中途停下来,你就输了,就必须跟我说实话。怎么样?”
我不觉有诈,毫不犹豫的应了这个赌约,我说:“好,一言为定!”
顾东篱离开了,我充满窃喜的在房间里踹腿和假哭。
踹腿这点运动量对我们现代人而言真的是‘嗖一贼’。
我能连踹五百年不停歇,他能向天再借五百年盯着我吗?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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