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礼(2 / 2)
我四下找寻花狗,深恐完不成他交待的任务,再招来一顿毒打。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过惶恐无助,他终于心软了。并告知我“花狗脸”只是个形容词,这个形容词经常出现在‘长辈宠溺的让晚辈去洗小脏脸的时候’。
宠溺在哪里?我为什么感受不到?我只感受到了长辈无端施予晚辈的狠辣虐待。
……
自从成为了父女,我与顾东篱明显不再合拍,默契神马的也烟消云散了。更多时候,我都觉得他在压迫我,敌视我,故意磋磨我。
比如,我超级珍爱的那身大红嫁衣,被他强行扒下来,几下就给扯巴坏了。我超级喜爱的那个镶有宝石、坠有流苏的凤冠,也被他强行摘了下来,转手就送给酒店的保洁阿姨了。这真让我伤心。
他塞了一套宽大丑陋的运动服给我,并限我三分钟之内换好衣服。
其实用不了三分钟,利落如我,三十秒就能换好。但为了不激怒他,我还是磨磨蹭蹭的用了两分半的时间换完了衣服。
我穿着这身蓝色运动服,脚踩大红色高跟鞋离开了酒店,面对众人的侧目,我真想解释一句,这不是我的审美。
坐上他的车,我被他带回了家。不是我们原本打算结婚后居住的那个家,而是他的娘家。
车停在他娘家门口,我坐在车上不想下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回我们的家?那个床还是我花钱买的嫁妆呢。”
顾东篱阴着脸扫了我一眼,警告我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事儿。那个家已经跟你没关系了,那个床就算是你送给我和你后妈的新婚礼物吧。”
后妈?新婚礼物?这个礼我不想送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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