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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伯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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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唤着顾东篱为我净手束发;为我铺纸递笔;为我搬椅挪桌。在院子里最能吹到海风的位置,我闭目凝神假装思考。

他一要离开,我就喊头疼;他只要坐下,我就喊头晕。反正就是不让他安生,让他老老实实的站在我身后替我按摩,为我效劳。

他的耐性极好,不急也不恼,就这么陪着我折腾。有人过来寻他问事,皆被他笑着打发了。说是“周末休息,什么都不干了,专心哄孩子玩儿”。

所有人都觉得我像个任性不懂事的孩子,而他是个好脾气的爹。呵呵,这些人是没看到他杀鸡给我看时的残酷模样。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我终于意识到为了一只挺好吃的鸡,这么折腾父亲是不对的,更是不孝的。

于是我‘蔫头耷拉脑’的把位子让给顾东篱坐,说了句“我刚才可能昏头了”后,站在桌前安静的画起结构层次剖解图及注释,还有小样之所以没达标的问题出在哪里。

顾东篱摸摸我的头,微笑着夸我道:“知道错了就行,下不为例。”

呵呵,鬼知道他在扯什么。

呜呜,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

……

罗娇与肖承泽举办了眈国远古时代的传统式婚礼。

罗娇穿着眈国远古时代的繁琐礼服,脸上擦着厚厚的粉,头上戴着巨大的假髻;肖承泽也是一身厚重的眈国传统吉服。远远看去,他们俩就像两个底盘十分稳健的巨大不倒翁。

眈国的秀木大公主是个年近五十体态略胖的女人,她穿着代表眈国皇室的宽大金袍和银底金履,头上束着金冠,坐在婚礼大厅的前方主位,接受二位新人的吻履礼。

新人亲吻完大公主的金质鞋面后,大公主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玉壶,亲手持玉壶,将壶中的液体倒在两位新人的头上,意为:洗去曾经稚嫩的青春,以新的面孔迎接崭新的人生。

罗娇脸上厚厚的脂粉被冲的七零八落,也不知是被人恶作剧了,还是眈国的传统婚礼就是这么重口味。她本来姣好的面孔,被水混着脂粉这么一祸祸,看起来狼狈而丑陋。

就好像一个浓妆艳抹的杀马特女生被老师叫到讲台上,在所有同学面前粗暴的强行毁掉她妆容、剪乱她头发一样的狼狈。

婚礼大厅的气氛因两排皇家侍位的存在显得郑重而庄严,观礼嘉宾们也都装的很严肃和正经。无人讥笑新人的不堪。

做为耳朵最灵光的观礼嘉宾,我能听到罗娇的泄气声。想来她此刻一定不大开心。哪个新娘不希望在自己的婚礼上惊艳众人呢,可罗娇却只能用惊悚的妆容去惊吓众人。

肖承泽一板一眼行着新人该行的所有礼节,脸上的表情淡定从容。

龙飞凤舞兄妹脸色都很不好看。换我也会摆冷脸。这种婚礼仪式 ,简直就是在拿新娘涮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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