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阿船、芥子步伐轻盈没有丝毫停留,拿着工具和“猎物”从餐馆的小门走出去。
东樨见此情况连忙追上去,谁知被鬼灯一手拉住。
两人的力量悬殊,在此刻尽然展现。东樨无法挣脱他的桎梏,只能任凭他以强硬的态度拉着自己的手。
如果这是狗血言情剧,此刻衣服应该会被撕裂。当然了请放心,作者没有这种骚心,东樨也还没有做好撕裂小玉为其定制的汉服的决心。
“干什么?!放手!”东樨回头对鬼灯大喊,完全丢掉了往日的礼节。
平时跟谁说话都会带着敬称,做足了应有的礼节。
虽然这也是因为地狱随便来一个居民、狱卒的岁数都要比东樨大的多得多。连茄子和唐瓜一副小学生的外貌,都比东樨大上几百岁,他们甚至比九月姐还大。
难道你就不担心芥子小姐和阿船先生吗?现在该做的不应该是阻止吗?东樨盯着鬼灯,在自己的心中愤怒的大喊,但是现实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
毕竟我和他还没熟到那个地步,可以互相大骂毫不顾忌。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就像是初次见面时的场景重演。
十一点左右的地狱,算得上是魔幻时刻。因为这个时候,光不管洒在什么东西身上都会像是蒙了一层柔光。
光透过玻璃窗洒在鬼灯的身上,柔和了他自身所独有的冷彻。但是东樨只在他眼睛里见到了那份冷静以及那个固执单方面僵持的自己。
自己坚持的那份自认正确的信念,在这对方眼里可能幼稚天真不算什么。
鬼灯看着东樨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此刻呈现的只有他。
红瞳就像自己曾在种花家游学时见过的一块血玉。它是如此的澄澈干净,是这个世界上很难看见的珍品。
“芥子有分寸,我们要做到的是寻找证据。”鬼灯冷静地说话,仿佛是知道东樨心中的疑问。
东樨听见这句话倒是清醒了许多,她连忙走到桌前拿起芥子的手机。
芥子和骗子网友的来往很是单纯,跟现在的大海里捞鱼或是养鱼模式完全不同。
她们只是单纯地聊关于兴趣、生活技巧等普通话题,对方在言辞中几乎没有透露出明确的是雌是雄。
言语之间芥子小姐倒是展现出与工作模式并不相同的淑女感觉,带着女孩自带的娇俏。
芥子从防范渐渐变成朋友之间的对话,只用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
虽然可能会有人质疑,为什么在短时间内,一个狱卒会对陌生人稍微敞开心扉?
其实很简单,彼此见不到面只用语言去堆砌彼此心中的模样。这样会自我进行修饰,然后就产生了一个自己认为的对方。
两人互通联络长达两个月,直到两个星期前出现了有大量PS的照片。有兔子的单照也有狸猫的照片,甚至有两人的合照。
例如,东樨现在看的这张照片。一只兔子侧脸面朝阳光,整体突出兔子,过度柔化周围环境。沐浴着阳光的兔子一派恬静、温柔,仿佛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忧郁男孩。
嘶——
“倒是还真像那么回事!难怪芥子小姐能被骗到。”
鬼灯凑到东樨身边一同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东樨指着手机上那幅夕阳忧郁兔图,“这个地方的栏杆歪了,你就没发现吗?”
照片上的兔子侧身倚靠在栏杆上,但是栏杆明显弯曲成S状。
鬼灯看着东樨手指的地方,“这不是现世的人生产的奇类栏杆吗?西方地狱的某艺术家把撒旦掉下的羽毛粘在纸上面就称为作品,他们取名为《散落一地的忧郁》。”
“哈?”
东樨一脸便秘表情看着鬼灯,无法用语言表达此刻的心情。
不要这么简单就界定了所有现世的人啊!我们还是很简简单单的人!
“该死!哪怕是P了图也不能说是骗子,只能说是过度矫正。”
手机上那些劣质的图片根本不能帮助芥子小姐,万一对方反咬一口……
“这些螺旋藻蠢货,根本就不配称为男性!”鬼灯愤怒的低声喊出这句话。
根本不配称为……男性。
男性!!
东樨听见这句话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大脑开始迅速运转工作。
她转头极度认真地看向鬼灯,“对,不是男性!”
“嗯?”鬼灯疑惑的看向东樨。
“我想或许你们需要帮忙!”一个女声插入东樨和鬼灯之间的对话。
那是一个应该称为少女的人,因为其发型是唐式的垂鬟分肖髻。
这种发型一般是未出阁少女所梳,其最突出的代表就是老版《红楼梦》林黛玉的发型。简单来说就是头上有两环,剩余的头发变成一个辫子扎起。
这种发型其实小玉曾给东樨梳过,但是由于东樨那双臭手最终只学会了丱发。丱发就是简单、通俗的童子发型。头上两边各连个团子或环状,然后再留出一小撮头发。
眼前这个少女发色墨黑,身穿杏红衫子月华裙。
杏红不是深红的暗色老气,也不是大红的刺眼亮人,它是介于黄杏成熟时的橘色。这种微暖带着娇俏感觉的颜色,显得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格外娇嫩白皙。
因为服装进行了现代化改良,所以裙子刚好到脚腕,露出了缎面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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